張瀟瀟居然被他說得臉紅了，頭低得更深道：「您想這麼形容倒是也可以，魅惑之術就是�天賦神通�借它自保、也借它在人間立足、更借它修煉。�否則�在這險惡人間�這樣的小狐妖簡直是寸步難行。」

    成天樂哼了一聲道：「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若寸步難行，別人還怎麼活？……你在人間已經混得很不錯了，一個女孩子，讀藝術院校還能留校當助教�聽葉主任說過�留校的事情他還關照過，是你拋媚眼搞定�？若是僅僅如此，倒也沒什麼好多說�這就是�本事。

    但鄭朗的事�實在怪不到我頭上，只因為你自己有另一面，並不是因為你是狐妖。你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做的那些事，令我都很驚訝。……我只是很奇怪�是為了什麼？一度很有些想不通啊！難道那也是狐妖的天性嗎？若說僅僅是為了自保�可不信。」

    張瀟瀟弱聲答道：「您是說我曾出現在各種聲色場合、陪各式各樣的男人嗎？如果說那樣是為了修煉，成總信不信？」

    成天樂：「別管我信不信�接着說。」

    張瀟瀟：「成總是前輩高人，修煉方面的事情自然比我清楚得多，但您未必了解一隻小狐妖的修行。以元神外感天地、滋養元氣流轉、改變生機壽元，很多妖類一生都在如此修煉，否則哪有那麼漫長的歲月去感悟天機大道？男人慾念旺盛之時，也是生機勃發之時�只是藉機採取生氣、以助修行。」

    成天樂聞言難免有各種各樣的聯想，不僅想到了男女歡愛之事，還有很多民間傳說，不禁沉聲問道：「吸人陽氣？」

    張瀟瀟趕緊解釋道：「不，成總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並無穢亂之行、亦無傷人之舉。那些男人都是貪圖自己送上門來�縱慾之心本就是在激發生機元氣，而我藉此洗鍊形骸，就算我不是妖修�們真做了那樣的事也是一樣的結果。而我用魅惑之術，使他們自以為纏綿、得人間極樂享受，而我也得以助益修行，各取所需而已。……那天我去您的辦公室，就是想解釋事情不是您想像的那樣。那些事我和鄭朗解釋不清楚，也不可能告訴�但是與成總您是可以分享秘密�可惜當時您好像誤會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