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曾繁旭一臉目瞪口呆地看着程舟和劉登進去，保安卻沒攔着，甚至還看到程舟舟走了一半，還回頭對着他勾唇笑了一下。

    這小子，有意思啊。

    年紀輕輕的。

    白皓瞥了他一眼：「要進去嗎？」

    曾繁旭攤手：「進不去啊。」

    白皓回頭看了看汽車，低頭，皺了皺眉頭，又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你車裏有電腦嗎？」

    曾繁旭不解：「怎麼了？」

    白皓勾勾唇角：「你想不想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指尖在鍵盤上跳動，重新觸碰電腦，白皓似乎找到了可以令他高傲起來的資本，電腦上的畫面從代碼變成幾個小的轉動畫面，他往椅背一靠：「小區的難度不大，很簡單就可以黑進保安室的電腦。」

    畫面中的一大一小的身影開始進入各個角度的鏡頭中，曾繁旭挑了挑眉，用手肘捅了捅白皓：「我以前只對你的能力有所耳聞，現在你比我想像中有實力。」

    白皓接着說：「現在對方肯定沒有辦法進入室內，我們也只能跟着看室外的鏡頭，等下我將白晝和那個導演進屋的視頻刻下來，留着當做證據。」

    門口外，程舟瞥了一眼劉登，劉登攤手：「看我幹什麼？現在怎麼辦？」

    說話間，褲袋的手機微微震動，劉登摸出手機，來電顯示有點奇怪，他拿到耳邊一接：「餵？」

    「把電話給程舟。」電話那邊傳來一把深沉的聲音。

    劉登不悅地皺眉：「你誰啊？」

    那邊似乎更不悅：「趕緊的！」

    劉登只好將電話遞給程舟：「找你。」

    程舟接過電話，捏在手裏，不出聲。

    對方通過聲音判斷出手機換了人，便說：「你們在幹嘛呢，我們的人在龍灣蹲點，差點就要將你們視為同夥了，馬上給我出來。」

    程舟皺着眉頭聽完對方的話，判斷出這個是譚楚昀的聲音，便說：「你們在幹嘛？」

    「軍事機密。」譚楚昀有些不耐煩。

    程舟掛了電話，朝劉登擺擺手：「走吧，今天調查不到什麼東西了。」

    劉登站着不動：「怎麼了？好不容易才進來的。」

    「閉嘴。」程舟踮起腳尖按了往下的電梯，「出去說。」

    劉登只好跟在他身後，進了電梯。

    小區外汽車上的人看着畫面中一大一小人影慢慢從小區出來，有些不解，白皓說：「他們怎麼這麼快出來？明明還沒進去呢，這樣一點消息都探不到。」

    曾繁旭皺着眉，不說話。

    ——

    譚楚昀拿着對講機，看着監視器，手下在旁邊匯報：「他們已經出去了。」

    「嗯。」譚楚昀應了一聲，「事情進展怎麼樣？」

    「已經派人盯着，如果他們有新的毒、品交易，我們的人會立刻跟進。」

    譚楚昀摸了摸下巴，閉上眼微微思索，才說：「這個人恐怕不是最大的販毒人員，不要打草驚蛇，查出他他們上頭的人。」

    「是！」部下敬了個軍禮。

    說完正事，部下躊躇了一下，才說：「剛才那兩個人是誰？可以排除嫌疑嗎？」

    譚楚昀點點頭：「認識的。排除，具體事項，我會了解。」

    「是。」部下又敬了個軍禮，轉身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