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一起當兵的日子 第二十二章結束當兵生涯
坐落於濟寧偏郊區的一個濟寧安康精神病住着一位和牛辰是同年戰友史萬松,說起他的事簡直是用悲慘來形容,史萬松我們在中隊的時候都叫他松哥,不是因為他比我們大才這樣稱呼他。是覺得他這個人比較忠厚老實除了這幾點外。為人特別的實在憨厚。在日常工作上也是任勞任怨不提一個累字。都說精神上出了問題大多數都和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能扯上關聯。說在這一點上不時又讓我們想起了那一天松哥遭遇的經過。
也是在一個風高月黑的晚上。松哥正在值着班勤。正想打個瞌睡緩下疲勞的身子骨。就在這時恐怖的一幕發生了。他從崗哨玻璃上看見了身穿獄警服裝從崗樓上掉下去摔死的幹警。松哥當時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等他揉了揉眼睛在去看去玻璃上那恐怖的人影時。更加清晰可見那個幹警滿臉是血。面目猙獰在直直的看着他。好像那個距離轉身就可以觸碰到一樣。
啊!松哥大叫了一聲後連忙狂按對講機說:班長!有鬼呀!監控聽到時把視頻掉過去仔細看了幾眼,愣是什麼也沒有,只有松哥一個人在崗上哭泣着。而且是一邊哭一邊嘴裏暗暗自語着。
從那個時候開始松哥神經上就有點稍微和正常人不怎麼一樣。以前不怎麼愛說話,出了事以後更加遠離了我們。他還說他的那一班崗老是感覺有人在背後看着他。回頭一看卻什麼也沒有。從那以後松哥就一直呆傻呆愣的讓中隊領導引起了懷疑。接着就被送到了這片與神過着的地方。松哥在醫院的日子一直是安樂的很,剛開始的時候和蹲監獄沒有什麼區別。吃飯時間都是準時準點一天三頓頓頓有肉吃。只要聽到有人推着小車子扛扛的聲音那就是開飯的信號。
一位滿頭是白頭髮的大爺嘴裏用地道的方言說了一聲:開飯咯!
一個幾十平的房間裏統一穿着像極了監獄的服裝。松哥照樣只是排到最後一名等着打飯。今天伙食依然是土豆絲燉肉,天天就是那麼多的飯量和種類。
打完飯後松哥端着自己的打好的飯菜躲在一邊慢慢吃了起來,每次吃飯都不會給筷子。除了勺子外剩下只有用手去抓啦!正在吃喝時一位年來體虛的大爺坐在松哥的旁邊用力的咀嚼着看似香甜可口的飯菜。這兒也就屬他最大。據醫生說他也是當兵過來人。說起他的事跡也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悲慘」他的兵種還不怎麼尋常,是一位專門槍斃人的那種,大家都感覺意外槍斃人怎麼會也得這種病呢!我們常常在電視上看到有這麼一種情結,那就是當人睡着了的時候往往不能被人嚇着,說是那樣的話,搞不好會嚇出毛病啦。我說的這位老大爺也是一樣。松哥偶爾會和醫生們瞎聊。說是在槍斃一個犯人的時候。被一個即將死刑犯咋呼一聲給嚇出精神病來。從那開始他才僅僅25周歲。現在已經七十多了至今還在這個醫院沒有離開過。有些病友還不時調侃說:現在這位老大爺肯定還是處男呢!話音剛落引來了哄堂大笑。
精神醫院的早上天氣也是異常的晴朗。每天都會有當班的主治醫生來看望病人。挨個的問一些病情,我們住在六樓一旦有什麼聲音都會顯得非常大,早上松哥呆坐在床上時大老遠就能聽到醫院的醫生又該查房了。首先進來是主任,從門口開始挨個盤問病人昨天的心理情況。這些也都是些表面上的功夫罷了,混即將成為一種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咯。
問道松哥也是像以前那樣的幾句話「沒有什麼事情要說,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就好一會跟着醫生在去打針」現在是第七天也是最後一天了。打完這一針以後也不會再打了,主任又是叮囑着說。松哥被一捆白繩子捆住了手,跟着中年男子屁股後面走到一個小房間了。然後依舊是對着屁股上打了一針。回來後渾渾的暈睡了過去,起來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一點多。門口幾個大姐在閒聊聲音着實的大,特別是長得十分彪悍的一位。隔着樓層也能漸漸聽到他的聲音。起身后裏面坐着那位老大爺嘴裏正在不時還嘮叨着「丟」的自語。讓人感覺實在是不舒服。平時也會唱歌。不想再理會他。松哥把眼神移到了正在下象棋的兩位大叔。歪着身子走過去看着倆個大叔安靜的下着象棋。已經到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地步。
你走這一步呀!剛剛說出去,旁邊的大叔狠狠的瞪了松哥一眼說道:走哪一步,你走自己的步去,別在這坐着着沒有你的事。一邊玩去吧。
怎麼沒有我的事了,這醫院是你家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