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磚 第十二節求和
月票啊,月票啊,這已經成了孑與的怨念了,我已經很努力了,不敢回家,擔心路上浪費時間,一個人躲在賓館裏碼字,請兄弟們助我一臂之力,多謝了。
李象最近很喜歡往雲家跑,拿着一把破扇子搖啊搖的,說是來找雲壽,眼睛卻總是往雲家的月亮門裏瞟,自從上一回雲暮答應陪他出席了一次郊遊之後,他就是這幅模樣。
「大哥,小暮這時候不會出來的,她喜歡睡午覺,睡醒之後就會去找我爹爹,幫着爹爹整理書房,然後會去花園裏盪鞦韆,最後回去內宅的小廚房裏跟着廚娘學習做一些小糕點,您不用等了。」李煙容抱着兒子對坐立不安的大哥說。
「小妹,咱們從小相依為命的活過來的,這事你一定要幫我,大哥,以前少不更事,做事荒唐,現在想要正經的娶一個衡山王妃,我覺得小暮就非常的合適,上一次哥哥已經跟小暮說的很清楚了,小暮卻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給我一個準信,你幫我問問。」
「問什麼呀,這個家裏的人都是極有主見的,你連一個紅歌姬都不願意放棄,就想着小暮,少做白日夢了,小暮是什麼人?我公爹疼小暮疼到骨子裏去了,你這樣冒冒失失的,被我公爹發現小心他打折你的腿,他老人家最近脾氣很不好。」
李象仿佛沒有聽見妹妹的話,雲壽去上差了,李象自己也知道,他只想看看雲暮,看樣子今天註定要失敗了。
李象學着雲燁他們以前的樣子把摺扇塞進後脖領子就離開了雲家,自以為瀟灑,卻不知這樣子非常的像痞子,現在長安人不管識字還是不識字,都會在手裏拎一把摺扇。
雲燁他們的往事已經是紈絝中的傳奇,他們以前的行為到現在都被紈絝們所模仿。只要騎馬就會披上紅披風,只要下雨就會把頭髮弄濕,衝着路過的香車吹口哨,這是重點,口哨一定要吹得響亮,最好能把拉車的馬匹驚得跳起來最好。
當然,現在李道宗家的門禁森嚴。沒有那個紈絝敢去偷窺王爺家的愛妾洗澡,但是偷窺紅倌人洗澡還是可以的,所以那些紅倌人的繡樓底下永遠站着倆個抱着胳膊的彪形大漢當守衛。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些紅倌人很喜歡洗澡,有時候窗戶半掩,春光似有似無。繡樓對面的酒樓里卻有無數雙眼睛在往這裏看。其中最囂張的一個傢伙手裏居然拎着一架望遠鏡,看得口水橫流而不自知。
「娘的,春十三娘的肚兜是紅的,那個該死的老鴇子居然拉上來帷幕,該死的,我出十個銀幣,誰今晚去吧老鴇子包下來?」
「雲歡。你還是拉倒吧,你這次從岳州回來是成親的,不是來找歌姬的,你要是進了青樓,哥哥幾個會被程爺爺揍死的,他老人家現在添了新毛病,喜歡在手裏揉兩個鐵蛋,上回跟着我爹去給老爺爺請安。聽他老人家說已經把鐵蛋練到彈無虛發的境地,碗口粗的樹據說一擊而斷,我們可不想去觸霉頭。
你未來老婆的板斧也不是哥幾個能受得了的,上回就因為帶着程敏去了青樓,被她帶着一群人追殺的無處可逃,幸好你不在,要不然。程花花會發瘋。」
只要提起程家,雲歡就沒有半點的脾氣,原來想着自己躲到了岳州,就不會再遇到程家人。自從爹爹的一封信把自己提溜到了長安,就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來臨了。
花花其實很漂亮,性子這些年也變得很溫柔,至少對自己是這樣的,從小一起長大的,要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別人都是隨便找個老婆擱家裏,然後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無所顧忌,自己就不成了,花花要是知道自己在外面胡來,說不定會出人命,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人命,這就恐怖了,已經央求魔姬奶奶好好地教她了,兩年不見,怎麼還是這幅樣子啊?
悲哀的把望遠鏡交給了柴原,他爹爹柴令武遠在江南,家裏沒了管束,經常以此事為榮,家裏的老婆又是一個沒主見的,這傢伙已經算是嫖遍了長安。
「雲歡,還是算了,你我命不好,有些事只能流流口水,還是回家吧,免得屁股遭殃。」說話的是牛炯,也就是牛見虎的大兒子,他的命運和雲歡沒有多大區別,因為他的老丈人就是尉遲寶林。
柴原忽然慘叫一聲,急速的把身子藏了起來,雲歡發現這傢伙口鼻發青,渾身都在發抖像是看見了惡鬼。
雲歡小心的撩起窗簾,往外偷偷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