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之金玉滿堂 第93章巴豆
只見陳德祥對那評委點頭哈腰,巴結討好地把人引入了二樓的雅間,並沒有注意到寧溪二人的存在。c∮八c∮八c∮讀c∮書,.⌒.o≈
見寧溪出神,孟雙雙奇怪地問:「寧溪,你怎麼了,看什麼呢?」
寧溪回過神來:「剛剛走過去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參加廚師比賽的廚師,一個是比賽的評委。」
孟雙雙一拍桌子:「我說呢,方才那人那哈巴狗的模樣怎麼這麼噁心人,原來是想要拍馬屁走後門呀!不行,咱們不能讓他得逞,不然的話榮大哥得多吃虧呀!」
寧溪也覺得這樣的事實在太令人氣憤:「沒錯。」
「那咱們去告發他們?」孟雙雙提議。
寧溪想了想,搖頭:「不行,我們無憑無據的,他們兩人一起吃飯也說明不了什麼,萬一他們死不承認,我們也是沒法子的。」
「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為所欲為了不成?」
寧溪笑着對她擺了擺手:「想要懲罰他們,法子還是很多的嘛!」
「什麼法子,別賣關子了,你快說呀!」
「方才我們進來酒樓的時候,街對面有一家藥材鋪,有沒有看到?」
「看到了,怎麼了?」
寧溪朝孟雙雙招招手,讓她附耳過來:「你去買點巴豆粉,撒到他們的菜里去。」
孟雙雙眼睛一亮,用力推了寧溪一下:「好你個寧溪,平日裏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原來骨子裏也是一肚子壞水。」
「怎麼樣嘛!」
「好,當然好啦!你等着啊,我這就去買。」
巴豆是瀉藥,為了預防被人買來幹壞事,一般情況下沒有大夫的藥方,藥鋪是不會隨便賣給人的,不過這也難不倒咱們孟雙雙姑娘。
只見她把頭髮衣裳稍微弄得凌亂些,裝出一副焦急的模樣,匆匆跑進藥鋪:「掌柜的!」
藥鋪掌柜連忙迎了出來:「姑娘怎麼了?可是急着抓藥?」
孟雙雙焦急地道:「我家的母豬已經五天五夜沒有拉過了,肚子脹得像個石頭一樣,現在不吃也不喝地躺着,眼看就要不行了呀!」
藥鋪掌柜聽得不是人有事,頓時鬆了口氣:「姑娘,這事兒要請獸醫啊!」
孟雙雙泫然欲泣道:「你這裏不是藥鋪嗎?掌柜的,求求您了,幫我想個法子嘛!」她這個嬌嬌弱弱撒嬌的表情連寧溪都受不了,何況藥鋪掌柜這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
「好好好,要不你先買點巴豆回去試試看?」掌柜這會兒只顧着哄女人了,哪裏還記得什麼原則。
「可是它現在都吃不下東西了,能吃下巴豆嗎?」
「這樣吧,我們幫你磨成粉,你兌水給它灌下去就行了。」
「那您可得快點。」孟雙雙收了眼淚道。
「沒問題。」藥鋪掌柜趕緊讓夥計幹活,那夥計手腳麻利,片刻功夫就給準備好了一大包巴豆粉。
藥鋪掌柜遞給孟雙雙:「姑娘拿着,一次先別放太多了,如果不行的話再添點兒。」
「好,我知道了!」孟雙雙甜甜地笑着,「多謝掌柜的!」
藥鋪掌柜和夥計被她這個笑容晃花了眼,過了好一會,那夥計才疑惑地道:「掌柜的,方才那姑娘,好像進了對面的酒樓?」
「什麼?」掌柜慌了,跑出藥鋪門口左右看了看,「方才沒有別人看見她進來吧?」
夥計遲疑道:「應該沒有吧!」
「記住了,不管誰來問,都不要承認有人在咱們這兒買過巴豆,記住了嗎?」
夥計連連點頭:「記住了。」
孟雙雙興沖沖地回到酒樓,由於這裏的魚都是現捕現殺的,所以她回來的時候,夥計正在給陳德祥所在的那間雅間上菜,這時正好端了一盆魚湯上來,孟雙雙假裝若無其事地走過去,走到夥計面前的時候,突然驚叫一聲,指着夥計後面的地板道:「呀,那裏,那裏有什麼?」
夥計自然回頭去看,孟雙雙趁他回頭,麻利地將一把巴豆粉撒進湯里,拍拍胸口道:「嚇死我了,原來是看錯了。」
那夥計沒說什麼,繞過她繼續送菜去了。
孟雙雙回到她們靠窗的位置上,對寧溪眨了眨眼睛:「咱們等着看好戲吧!」
果然沒過多久,陳德祥就捂着肚子沖了出來:「茅廁呢,茅廁在哪裏?」
片刻之後,那評委也沖了出來。
孟雙雙哈哈大笑,寧溪對說:「趕緊去把那道湯處理掉,免得連累了店家。」
孟雙雙趁沒人注意,悄悄跑進雅間,把那道魚湯直接從窗口倒了出去,然後把空了的湯盆原樣放回桌上,出來招呼寧溪:「咱們走吧!」
兩人一邊走一邊笑,寧溪兩輩子都沒幹過壞事,第一次發現原來幹壞事也能讓人這麼開心。
孟雙雙拿出剩下的那包巴豆粉:「還剩那麼多呢,哼,那壞蛋,只讓他吃一次是便宜他了,真想讓他拉個十天八天,最好直接不能參加比賽。」
寧溪突然拉住她的手:「要不咱們跟着他看看他住在哪裏?」
孟雙雙驚訝:「你不是真玩上癮了吧?不過這個主意好,我喜歡。」
接下來的幾天,陳德祥算了倒了大霉了,在酒樓里好不容易止了瀉,跟酒樓掰扯半天沒得到什麼好處,反而把比賽的評委給得罪了,回到住的客棧,叫了一碗白粥來吃,沒想到吃完之後又拉了一整晚。
最後只能找了大夫來看,寧溪和孟雙雙怕折騰得太狠把人折騰死了,就讓他好端端地喝了藥,恢復得差不多了再繼續在他的飲食中偷偷地下巴豆,讓他這毛病時好時壞,纏綿病榻十幾天,別說再去討好評委了,連自己要做的菜都沒來得及好好準備。
寧溪在這種每日想方設法偷偷下藥的過程中也變得開心了很多,陳德祥簡直就是她打發時間、排遣鬱氣的一道良藥。
兩人瘋完以後,回去也會記得關心一下榮大全,剛開始的兩天,榮大全一直愁眉不展,寧溪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告訴他這道菜怎麼做了,可是他死活不聽,非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