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手札 第兩百一十七章 有朝一日
林家明面上自不能幫襯樊凡,而樊凡想要替樊家平反一事,只能靠林家。
也只有林家才能幫襯得上樊凡,林家當初與樊家也來往的多,雖說樊家樊將軍此人不愛說理,動不動就是蠻力。
但,此人性格豪爽,在朝堂之上並不與那些文臣一伍,卻也結交了不少文臣好友。
當年樊家被滿門抄斬後,與樊家交好的大臣們紛紛求情,卻也因此被發落了不少,不在朝堂內就瞧不出後邊被抄家發配的那些大臣們如何會這般。
林家在朝堂幾代,看的也多,卻插手的甚少,身在朝堂,若非逼不得已,都是明哲保身,誰也不想丟了烏紗帽,更不能輕易得罪人,同時也萬萬不可成為眾矢之的。
桂長生不知曉樊凡去了哪,而樊凡的確是離開了長陵,卻並非是去了別的地方,反而是去了林家本家。
如今在林家本家隱姓埋名並未露面,而是被林家所用,同時,也為了查清楚當年樊家被污衊的真相。
桂長生與樊凡有個算不上約定的約定。
開年正月十七,林家打發人來了楊家村。
桂長生在油菜長成前,並沒做出別的打算,也因此在家中閒置了下來,原本以為林家不會再找上她,卻不想正月十七來找了她。
林家來人時,桂長生正在場地裏邊,正月還冷人,若大的場地門稍微一開便灌的冷風直吹了進來。
閒來無事,桂長生也沒落下該做的事兒,當初樊凡指定讓她一日一日的疊加練字的紙張,如今過了這般久,她哪裏能疊加的起來。除非整日都不動彈才能練得完。
倒是她也不蠢,如今一日下來,也不過是練六七張,也是因着有空擋才會這般閒情。
「桂老闆可是在?」
徒然聽着外邊傳來的話,桂長生手裏的筆一滑,好好的一個字就這般糟蹋了,懊惱着皺了皺眉。抬頭便道。「門沒關。進來罷!」
說完,桂長生便將紙張拿到了一旁再換了新的過來鋪在桌上,進來的人並非是林家旁支的主事。桂長生抬眼瞧着,二人都帶着帷帽,想來外邊趕路是冷人的緊。
「你們是?」
「回桂老闆的話,我是林家本家的二主事。今日來便是問道長陵一事。」
林家本家的主事,還是在朝為官的林大人。桂長生有些疑惑,可也不大相信來人,想從她嘴裏得知長陵一事,無非就是和樊凡有關。吃過一次虧,桂長生也不得不小心謹慎。
聽了此話,桂長生笑道。「長陵何事?」
二主事也並非是一般人。見着桂長生反問這話,自是明白她所想。此女子還真不是一個普通的農婦,自然他也甚少見着能像她這般的女子罷了。
隨後,二主事便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物什,向前一步,朝桂長生遞了過去,此物不是別的,桂長生一見着物什,心裏一緊,那是樊凡隨身攜帶的物什,難道樊凡落到了林家人手裏?
桂長生還不知曉樊凡與林家的關係,林家在暗地裏可沒少幫襯樊凡,趙叔沒死之前,他們能查到的也不過是些皮毛,還得多虧了林家給予一些線索才能一步步的順藤摸瓜下去。
她不知曉的事情還多着,楊將軍為何會突然這般快發覺此事,明明朝堂之上兩位皇子就不可開交,本該小心謹慎不讓人拿捏了把柄才是,可此事對二皇子有利,除此之外,林家給了趙叔他們的信兒順着去查,也有了不小的發覺,還不等他們查到些眉目便出了事兒。…
這些別說桂長生不知曉,即便是樊凡也並不知曉是為的何事,不過他後邊有了林家的幫襯,才知曉,楊將軍能這般快抓着趙叔他們,其中最大的原由,便是因着楊家的一人。
而此人,他也見過,趙叔更是熟悉的很,當初桂長生離開長陵時,本是想去祭拜趙叔,樊凡卻沒那意思,也正是因為此事。
「還請桂老闆放心,此物的主人如今安好,且,與我們林家並非敵人,如今來找桂老闆,只是想知曉,老趙可是有何話曾經交代過你?」
此話一問,桂長生面色凝重,道。「我不過是個做點小本生意的農婦,因着長陵的事兒,被帶進了衙門,事後也險些救不回來,你所說的老趙,先前的確是在我這屋裏做的車夫,不過卻是聽說人已經沒了,你若問起此事,我又去問誰?」
即便桂長生知曉,也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