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靈媒師 第七十章 流速變化
更新:08-09 04:36 作者:古道一夢 分類:科幻小說
從他們的兩人名字中,應該不難猜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我仔細地上下打量着兩兄弟,沒一會便區別出了哥哥和弟弟的不同之處。哥哥歐陽乾有一顆淚痣在左眼,弟弟歐陽坤有一顆淚痣在右眼。
在我上下打量着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上下打量着我。歐陽乾微微點頭,憨憨地對我說道:「璐璐兄弟,你留這麼長的頭髮,再配上你的臉。我剛以為是一個妹子來了呢,沒想到你只是個長相陰柔的美男子啊。」
頭髮?我不解地往後抓了抓頭髮,發覺頭髮的長度,處於披肩。這令我有些哭笑不得了,除非給我一把剪刀,否則這頭髮照樣是披肩。現在的我可沒有處於小螢附身的狀態下,小螢只是暫時待在我的體內而已,頭髮沒法縮回去這不是表明留下後遺症了嗎…
「哥,別亂說。我哥就是這樣,不好意思啊,璐璐。」歐陽坤瞪了歐陽乾一眼,似在責怪他的不禮貌,隨即對我表示歉意地說着。
「沒關係,我不在意的,安靜地當個美男子挺好的。」我笑着擺手表示對此並不不介意。對什麼樣的人,我的態度也是什麼樣的,他們兩兄弟的個性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哥哥老實沒心機,弟弟一個精明懂禮貌,我沒必要擺冷臉,殺他們。要換做陰狠毒辣的欠揍池木水,早讓他再次成一灘血腥地爛肉了。
只是我也很迷茫,多次在小螢的附身影響下,我變得殺伐果斷,情緒也冰冷了些,究竟是對是錯…
歐陽乾憨笑着問道:「璐璐兄弟,你是靈媒師,怎麼不跟同伴待在一起啊?我見你也不像是一個人的樣子啊。」
我倒是想跟王胖子待一起啊,不然也不會遇到這麼多麻煩了。我神色黯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本來有一個同伴的,但跟他走丟了。」
「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歐陽乾聽我這麼一說,用同情地語氣對我說着,但還未說完卻被歐陽坤打斷,他對我問道:「璐璐,你認識王胖子麼?」
我一聽歐陽坤這話點點頭,心頭一喜,連忙看着他問道:「你見過王胖子?」
歐陽坤微微笑了笑說道:「當然見過,而且我們歐陽家也有不少人是知道他的,他正跟我們歐陽家的人待在一起呢。」
我沉吟了一會,看向他們請求道:「這樣啊,你們能帶我去找王胖子嗎?」
他們聽了我的請求,面露難色,過了一會,歐陽乾滿臉儘是歉意,憨憨地說道:「不好意思啊,璐璐兄弟。我們兄弟兩有事在身,要尋找這附近的線索。你一直往河流下流走,我們歐陽家就在下流附近的。」
對於這兩個歐陽家的兩兄弟,還是蠻有好感的。但他們有事在身不能陪我走,我也是不會強求的。當然,我也不好意思去干涉他們,我心頭微微一嘆說道:「那好吧,你們兄弟兩多小心吧,上流正漂來七十七個鬼竹排…」
兩兄弟震驚道:「你說什麼?七十七鬼竹排?」
我怕他們不信,一臉正經嚴肅地對他們說道:「對,有七十七個載着鬼的竹排正往下流漂着。」
「嘶。」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歐陽坤愣了一會自顧自地說道:「看來家主說的話並不錯。」
歐陽乾點點頭沉聲對我說道:「璐璐兄弟,我想我們兄弟兩的線索有了,陪我們一起到下流吧,我們兄弟兩要把這事通知家主。」
「行,事不宜遲,我們…」我不禁提起笑容看着他們說着,可此時一股致命的危險感如針尖般刺着我的皮膚,不用說我也明白七十七鬼竹排的它們,又快要到了!
歐陽坤滿臉疑惑地看着我問道:「怎麼了?」
我沒理他,徑直走向懸崖邊左右望着,只見底下的水流,依舊是湍急且洶湧。我記得這裏的水流流速不應該會是這樣的,本來該是平緩地流着的…
這事真是越讓我感到不安了,我的心頭髮沉對他們叫道:「快走吧,七十七鬼竹排馬上要順水下來了。」
「好。」
「好。」
兩人也不猶豫,順着黃土路往河流的下流處跑去。我跟在兩人身後,擔憂地往後看了看,隨即又轉過頭看着歐陽兄弟兩人,也不知歐陽家是否能應付得下這七十七鬼竹排。
聲傳歐陽家是應對,靈異的第一大家族,估計不是蓋的,不然也不會有這名頭了。
在兩人身後跑了有一段時間後,我不由得暗暗叫苦,我也沒覺得自己跑了很久怎麼就氣喘噓噓得了?真是活該自己平常不好好鍛煉,還有守屍熬夜弄壞了身體。在小螢沒附身的情況下,我的身體素質簡直差得沒邊了。
凡事不能總是依賴小螢,若有一天小螢不再了,我豈不等同廢人了麼?看着身前的歐陽兩兄弟,我咬了咬牙抬起自己此刻變得沉重無比的腳,向前一步步地跑着。
水流的速度不比跑步來得慢,要是我們還沒到下流處而七十七鬼竹排來了的話,那我們鐵定玩完。
歐陽乾半轉過身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喘着氣問道:「璐璐…璐璐兄弟,你剛剛…能感…感覺到七十七鬼竹排的氣…氣息?」
「對,呼呼呼。」我開口應了一聲,一下子把胸口憋着的氣呼出了好幾口,直令我胸口一陣難受。
歐陽乾對我憨憨笑着讚嘆道:「還…還真是…厲害啊,我都…沒感覺到。」
「…」我低頭跑着沒有說話,胸口直感覺火辣辣得,心臟猛烈跳個不停,並且還想喝水。
我喘着氣只聽歐陽坤,在前頭叫道:「到…到了。」
再度抬頭我就見到了,前面的黃土路是呈下坡的,在盡頭處的黃土路則是平路,不比河岸高出多少,而對面的黃土路也同樣如此。
還未等我細細觀察時,致命的危險感再度如針刺般扎向我,隱隱中致命的危險感正向着小刀般的感覺變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