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96給老婆默默點個讚
</> 許久,殷斐雙臂撐着上身立起來在榻上,眸色瀲灩的凝視她
。
胭脂也深吸口氣,臉色慵紅不止,看着他盯着她的表情,她幾乎還在喘不上氣。
「老婆,一看你就沒有聽話去用健身卡。」
「我哪裏有時間健身。」
男人修長的手指撫摸她微紅的肌膚,撫摸她細膩皮膚上幾圈被他製造的氤紅,唇瓣上翹逐漸露出了惹人迷醉的笑。
額頭上的汗擦着了胭脂的皮膚,濕濕黏黏的。
「幸好你來了,要不我*的鬱悶的要打人。」
他捏捏她翹翹的鼻頭,親了一下,翻身平躺在她身邊,長臂還箍着她的細腰,開始發牢騷。
他平時冷厲,人前裝逼,這種牢騷只在胭脂面前發。
胭脂揉捏一下他粗糙的俊臉:「我都知道,沒事,歐洲的名醫也不就那一個。」
嘴上說着,小手掰開他的胳膊,拿過被單給殷斐蓋上,自己起來,畢竟是醫院,不是自家的臥室,畢竟還需要一個人來打掃戰場。
殷斐就唇角上揚,臉色紅潤,眸光瀲灩,慵懶的靠在床頭,看她家的小女人在為他的唐突暴亂後一片狼藉的地面沙發床鋪,忙乎。光線打在她光潔優美弧線清亮的脊背,那麼優雅美好。
還有她背對着他,那因為動作而妖嬈的身姿,是世間最美的地方。
此刻她背對着他穿裙子,雖然老夫老妻了,她還是保有着少女的嬌羞。
裙子被撕破的地方在裙擺,被她小心的打個結暫時掩飾起來。
殷斐在身後勾唇,他的女人什麼時候都還是有辦法讓自己光彩清新。
「老婆——」慵懶的聲音喊她,不乏一點撒嬌。
男人的撒嬌,也是夠了。
胭脂邊收拾殘局邊苦笑着應:「哎,怎麼了?是不是要去衛生間?」
等了一會兒,身後無聲,胭脂回頭,男人半倚在榻上,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和她突然轉過來的眼眸碰歌女正着。
那樣的情深款款,胭脂又一霎那的沉醉。
不禁笑着挑眉:「恩?是不是要噓噓,我馬上來扶你啊。」
說完自擬都想笑,噓噓,這詞一向是是自己對小饅頭要如廁的稱呼,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寵溺的用到殷斐身上了,實在是他太喜歡和她撒嬌,而她太喜歡由着他。
眸光詢問的落在殷斐眼底,他卻搖頭,不說話,輕輕搖頭,就像頑童依戀寵溺他的母親,似乎不用說什麼,媽媽就都懂。
胭脂將手裏的衛生紙扔到床邊的腳踏垃圾桶,用濕巾擦擦手,過來拉起殷斐的手腕:「那我扶你去洗澡?」
殷斐繼續搖頭。
「那,餓了?我馬上叫外賣?還是中餐還是法國菜?」
胭脂夠有耐心的,手指刮着他的手心,實際上,她的心裏自從他受傷,就自動代入把他歸類為需要她的母性和愛和照顧的小饅頭的同等級別,骨子裏溫柔的天性散發瀰漫,想不溫柔都收不住
。
殷斐還是搖頭,也不說話就是魅惑的眸子注視着胭脂的寵溺。
「那,喝茶嗎?醫生說你現在的情況儘量不要和咖啡,我從國內帶來了大紅袍,來一杯?」
搖頭。
『啪』一巴掌落在殷斐肩膀頭上:「到底要哪樣?你是不是要魔人了?磨人精。」胭脂手起巴掌落,剛剛還溫柔的嗓門立時提高了八度。
「玩!」
殷斐委屈的眨眼,看着老婆真被自己憋怒了,心裏小小得意,憋屈了很久的情緒釋放了出來一般。
有時候人就是喜歡遷怒於人的,在外面收了委屈需要身邊人的遷就,也能在身邊人的遷就裏找到心裏的支撐。
殷斐在見到胭脂之前確實有想砸了這家醫院的想法,奶奶的,看個復建,一個請假,兩個不在,事先聯繫好的又是金婉秋的人,他可不想被金婉秋牽着鼻子走。
胭脂只聽到他的回答懵逼了片刻,忽地樂了。
玩,這不是小孩子的回答嗎,再一想,殷斐因為腿傷這一個來月確實是夠憋屈的,只能束縛在一個空間,病榻上,他的性格本來就是運動型的,也是夠難為的。
便也繼續由着他,寵溺道:「好啊,來,我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