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30他已經給她定性了她還能說什麼_頁2
脂的男人的袖子,哀哀痛哭。
隨即湧來很多醫生護士,帶輪子的擔架床,眾人把殷母抬到擔架車上。
胭脂杵在冰冷的牆邊,看着這一番凌亂的畫面。
她懵了,她比誰都痛,她無語。眼淚似乎都凝固了。竟沒有掉淚。
扶着牆壁爬起來,站穩,看見這高大俊朗的男人此時心急火燎跟在擔架床前指手畫腳。
她的男人啊。
她為了他不顧一切的男人啊。
擔架床在眼前咕嚕咕嚕的推移而去,金婉柔的拐杖聲也敲擊着地面而去。
這一切急亂的搶救聲,呼喚聲聽在胭脂耳朵里竟然是幻覺一般。
凋落的女人,猶如凋零的花瓣,破碎的緩慢的在走廊上挪,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忽然身子猛地被拉扯住,按着她的手臂,她的身子被翻轉,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
死死鉗住,那種力道該是帶了多少怨恨。
手指修長,皮膚光澤,卻鏗鏘有力,恨不得將她碾碎。
胭脂抬頭。
電梯口的窗戶開着,蒼白的光線。他是逆光,逆光的剪影里,俊臉越發的深邃冷厲。
兩個相愛的人被命運以這種方式帶領着對視。
他的眼裏卻是晦暗。
一陣風吹來他身上好聞的皂香,好幾天沒有吸煙,那股煙草味被掩藏了。
胭脂看着面前慍怒的男人,五官英挺,精神躁怒,胸腔或者是氣的急促起伏,那種她傷害了他的親人的陰霾之氣。
男人看她的眼神從未有過的薄削冷冽。
「呵呵。你這個樣子,帶着一副是想把我弄死的樣子。就不想問問嗎?」&#>
胭脂綻唇笑了。那種悲涼的笑。仰頭,與他四目相對。
曾經,他們這樣對視,她這樣仰頭看他,是為了下一步的深吻,現在,他的眼睛已經說明了一切。
「打一個老人?你下得去手?「他質問。
他已經這樣認定了,他已經給她定性了。她還能說什麼?
殷斐忽然閉眼,按着胭脂手腕的手揉着額頭。
他的頭又開始激烈的疼起來,無數的影像要跳出來可是擁擠着,誰也出不來誰都看不清。
他晃晃頭,神情淡漠:」你就是一個特護,或者你不是。我承認我遺忘了一些事情。所以對你,我一直留着情面一直讓你在我身邊。我也期待能想起來點什麼。
但是,現在,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讓我看見兩次,你,舉手打一個老人,並且是一個稱作我母親的人。這是我的道德底線所不能允許的,我也相信我身邊的人中不可能有這樣的素質。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我不想起訴你,但是,你走吧。「
胭脂眉目深蹙,緊緊克制着,已經不想流眼淚了。
既然他不信她,信她們。
既然這麼久,他不能想起她卻認了她們。
聲音異常的平靜的,她對着他,認真的說;」如果,我對你說,你看見的不是事實,你信嗎?如果,我對你說,我們是一對兒,你信嗎?「
男人眸光一震。瞭然般微微點頭深沉如冰的面目緊緊鎖上濃眉:「照你所說,我們是一對野鴛鴦?因為我母親不同意所以你扮成特護接近我,然後被我母親識破,你惱羞成怒動手打了她?」
「野鴛鴦?」胭脂吸氣。真會解釋,殷斐你真會解釋啊。
可是,可不是嗎。沒說錯,殷斐,原來在你心裏,我們只是一對野鴛鴦!
胭脂的表情沒了,氣息沒了,甚至看着他的眼神都沒了,此刻被殷斐那一句話完全抽空。
她苦笑,苦笑,苦笑,搖搖頭,不敢再看那曾給過她無限寵溺的星眸。
煞白的小臉從他的身邊走開,邊走邊說:「殷斐,如果這是你的真心話,那我祝福你。」
電梯打開,胭脂迅速鑽進電梯,趴在冰涼的鐵皮上,無聲的哭,無淚的哭。
他不信她,他誤會她也就罷了可是她不知道,原來在他心裏,自己含辛茹苦忍忍不發的愛,竟然是野鴛鴦。
她不能接受這個詞,不能接受這個含義,不能接受這樣的關係,這樣的自己。
電梯到底,她卻沒下,慢慢蹲下來。被來往的人奇怪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