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30他已經給她定性了她還能說什麼
這個女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有哪根神經在把自己往她那邊吸引,他理解為是自己生病意志力減弱的本能被這個花痴you惑。尤其那天病床里的曖昧,讓他很是不堪。為了拒絕這種花痴特護的you惑,他對她很冷很嫌棄。本來他就要開除她。
他沒有馬上開走她而是還在問她為什麼就是已經在給她情面了。
胭脂回應着殷斐的目光:「我沒有打人,不是你看見的那樣,殷斐,我們之間——「
沒等胭脂說完,殷母瞬間衝過來一把推着胭脂往門外去:」你走,你出去,你這個狐狸精還企圖勾搭我兒子,你不要再來了——「語氣和神態那麼急,胭脂不能和她對打被推的踉蹌幾步退到門外。
看的殷斐皺眉,深邃的眼眸閃出明顯的不耐。
「好了。開個特護不至於此,和護士長說明就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累了。」
胭脂站穩正要進再次去,房門啪的被殷母關上。
「殷斐,我有話和你說——」胭脂抬手使勁拍門。
護士辦公室走出幾個護士:「這位女士,請到這邊來,雖然您是張護士長介紹來的,但是患者不接受,您還是先冷靜下回去吧。有機會我們會給你介紹其他病患照顧的。」
胭脂被護士連說帶勸的領到電梯口。她安靜下來,蹲在地上,太多太多的壓力,讓她有一瞬間的脆弱。
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聚散離合,這麼多剜心刺肉般的痛。
命運總是那么小氣,那麼殘忍,給她無數的泡泡又讓她在笑得最開心的時候跌進黑暗——
門響,殷母護着金婉柔出來。
一眼看見門口蹲着的胭脂。
意外而嫌棄:「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走。」
「我為什麼要走?「胭脂站起來,假睫毛已經哭花了,她索性扯下來:「伯母,你不喜歡我,我沒辦法。可是您喜不喜歡我是你的意思,我和殷斐的事情那是事實。」
殷母十分生氣,被這個女人頂撞:「誰能證明?大斐和婉柔的訂婚,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呢?不過我可以大度點,歡迎你參加大斐和婉柔的婚禮。」
「呵呵,參加婚禮?」胭脂呵呵的傻笑,對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人,她真的不知道還適合說什麼。真的這麼快就要給殷斐結婚嗎?從此真的要給我和殷斐這樣的遺憾嗎?
她轉身想找殷斐說清楚,但被金婉柔擋住了路。她冷醒的獰笑。
「胭脂,寧拆一座廟不拆一個婚。」
淚水迷濕了眼。忍住心底滔天的憤怒的波浪,胭脂已經沒法再掩飾情緒的直視着她們:「伯母,拜託您再考慮下好嗎?不要這樣武斷。為什麼不能顧及我和殷斐的感情。我理解過您失去愛人痛苦了半生,一直讓着您,為什麼你就不能理解我們,難道還要我和殷斐因此痛苦一輩子。」
「你!你懂什麼?滿口胡說!」
殷母臉色刷的劇變,被揭出傷疤的惱羞成怒自尊屈辱吞噬她的顏面。這是她心底的疤痕啊,隱忍了多少辛酸。儘管這十幾年她忙忙碌碌故作無謂的樣子,可是心結永遠在每時每刻提醒她,是被人拋棄了的,被自己最愛的男人,被自己冒死給他生孩子的男人拋棄了的。
她本想上前重重打胭脂一個耳光。
然而心口疼痛的令她猛烈的邁出一步後,便癱在地上,臉色瞬間青紫。
「姨媽——來人啊——姨媽你醒醒——救人啊——」
她們的吵嚷早就驚動了一條走廊。
胭脂眼看着殷母衝上來舉着手要扇她,本能令她抬起胳膊,可是卻眼睜睜看見殷母在離她幾厘米遠的地方緩緩倒下去,她懵了,手臂還舉着,一時之間訝異驚慌的不知所措——
忽然身後一陣風一般,隨即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一推!
「你在做什麼?」
胭脂一個趔趄跌在一邊。
那聲音的主人渾身凜冽,一支拐杖咚咚敲地瞪着胭脂散發森寒之氣,然後彎腰呼喚蜷縮在地上的老女人,心急如焚地撫摸她的臉:「媽?你怎麼樣醒醒啊!」
「斐哥哥,就是她,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她要打姨媽,她故意揭短辱罵姨媽的傷疤,把姨媽氣昏迷了,姨媽有心臟病的!」
金婉柔拉住那個推開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