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41沒有哪一個血性男人甘於被人搶走了女人
「你呀,說風就是雨,說走就走,一貫的行動派。到法國的時間也定的那麼急,要不你再考慮下時間唄。再說,昨天殷先生特意找來,會不會一切是想起來了?」
趙阿姨其實是極力想拖延胭脂的行期,她不願意她去冒那個險。
「殷斐?呵呵,趙姨,你覺得我還是要死要活的往他身上貼,有效果嗎?他那麼個霸道個性極強的人,只能是由他自己想。」胭脂苦笑。
他來了,就是為了一個試驗,未置可否的走了。
刻骨銘心的愛就能刻骨成這樣?
手搭在趙姨手腕上:」恩。我知道。你放心吧。再說不論殷斐是否恢復記憶,金婉柔的事情我都得問清楚。為什麼醫院的鑑定上寫着我和她是近親。其實——」
胭脂若有所思的看着趙姨:「其實,我擔心,何翠榮還有什麼貓膩,媽媽肯定還受過什麼委屈,只是別人不知道。」
「好吧。」趙阿姨嘆氣,風霜的皺褶蹙在一起:「既然你心裏放不下,我真不好攔着你,只是,你就一個人兒,單槍匹馬的,我總有一種你去闖龍潭虎穴的感覺。無論什麼結果,無論發生什麼,記住,你不是你一個人的,小饅頭需要你,傑芬一百多人需要你,殷先生,也需要你。」
「趙姨,謝謝你。」
「對了,胭濟的案子,判了。羈押了差不多半年,前幾天下的判決書,那時候你從b市剛回來,事情多,心煩,我就沒和你說。」
「......」
片刻的沉默。
胭濟,在她的生命里,扮演者那麼複雜角色的一個女人。
「多少年?」
「死緩。」趙阿姨忿忿的神態:「那樣的毒婦,應該幾個死刑也不算多。但是因為,幕後策劃綁架的不是她,她就是從犯。
「哦。知道了。」胭脂淡淡的說。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評論。
幕後指使肯定是豐俊西了。殷斐的車禍也肯定是他,後來w市交通隊給胭脂來過電話,那個同歸於盡的死司機化驗了dna不是豐俊西。
罪犯如此狡猾,竟讓肇事者帶着他的特徵迷惑案警。
「趙姨,豐俊西是幕後主犯,一定要王阿姨和玉紅看好了小饅頭。」
「恩,這點放心,小饅頭見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儼然半個老闆了,哈哈。」說起小饅頭,趙阿姨也是樂的合不攏嘴,人見人愛的小肉糰子,還聰明懂事。
b市療養院裏,花草蟲鳴。
室內亮着白晃晃的白熾燈。電腦辦公桌前,殷斐兩根修長手指夾着文件,現在,殷孝正怕他慌疏了業務,給他一些基本的文件閱覽定奪。
望着一台電腦發呆。咖啡已經喝掉了一壺。翡翠煙缸里是一層煙蒂。
文件在眼前,人卻斂目走神。
不自禁的又想起昨天的那個吻。
她柔軟的身子,蝶翅一樣的睫毛。殷紅的唇瓣,只是想一想,驀地身子下邊兒竟竄過一絲電流,被她的唇瓣吸允咬合的那種快意,一波一波的在神經叢中蕩漾。
這個特護,怎麼竟然讓自己念念不忘的。
玻璃窗外金晃晃的路燈光圈照得夜色孤寂。
那個瘦成一把骨頭,邋裏邋遢的女人,扮成特護的女人,機場痛哭的女人從燈圈中幻化出來。
還有那悲傷的表情,不舍的眼神。
「殷斐,其實我們——」
女人。我應該怎麼定位你?
好看的唇角緊抿,原本閃亮靈動的星眸轉為狹長。
莫名的他竟後悔,昨天沒有將試驗進行徹底。
或許,辦了她能更有答案?
倏的,猩紅的煙頭燙到了手,他自己也是一驚,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那個他一向反感的纏着他的花痴。
腹間有壓抑的輕微的疼痛,他按按小腹,有點難受。
「ok,我承認,我起了想去抱着她睡覺的心思,但是貌似我神經了。」男人夾着煙,撫着小腹,皺眉瞪着文件自言自語。
晃晃頭,喝掉半杯咖啡。
手指點開電腦上q。
這是他自受傷恢復後第一次上q.
一封郵件引起他的注意。
點開:
「大斐。我想按照你的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