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63她希望她好,可是,殷斐,她沒辦法讓啊
金婉柔靈巧的食指扣在扳機上,漆黑烏亮的小手槍,卻是殺人於瞬間的利器。
指着殷斐懷裏的胭脂,臉上帶着能控制人生死的那種優越感和bt的微笑,一步步向前走。
剛才還憧憬美麗的眸子此刻帶着怨恨惱怒和絕望,泛着猩紅。
白人老牧師在聖壇急速的祈禱。
胭脂在殷斐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所有的委屈和不安此刻令她哭的全神貫注,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險,也沒有意識到人群的反應。
殷斐在金婉柔從胸口掏出槍的一霎那有一秒鐘的微愣,隨即一個旋轉身子將胭脂擋在後面:「婉柔,你瘋了?把槍放下!」殷斐急聲道。
「呵呵。」金婉柔嘴角揚起一個冷酷的痛苦的笑。
「對,瘋了,被你們逼的。」
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就是得不到,即使自己為了他連生命都能放棄,即使在他失憶的時候,胭脂一來,他也會變心,為什麼?
失敗的感覺那麼強烈,錐心刺骨。絕望了的女人沒有什麼理智卻有着鑽不出的牛角尖。
「為什麼?斐哥哥,我這樣愛你,這樣的,二十年的愛着你啊,你,能不能,也愛我,哪怕一點點?」悲傷的語氣有點顫抖。時間一分一秒過的那麼慢,她往他身邊走,拿槍指着那個女人,希望他能給她一個肯定,能說一句,我愛你。
任世間什麼話語都表達不出她的絕望悲痛。此刻殷斐摟着胭脂的那條手臂在她眼裏放大,令她窒息般的不能呼吸。
「婉柔,我確實記不得我們之前的故事,但是我能感覺到我的心為這個女人牽動,你很好,一直在努力我知道,你別衝動,你是個美麗的女孩會——」
男人那麼俊,說的語氣很急,那種風華成熟的深沉內斂的氣質盡顯,金婉柔聽得出來是敷衍,他看她的時候,眼底不起波紋,洞若深海,是冷的。
她打斷他:「哈哈哈,會有屬於我的幸福是嗎?要我走出你的世界再去尋找是嗎?你就是想和我說這樣的話?斐哥哥,不,我不要聽,我要你說,你愛我,現在,馬上——」
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打在白慘慘的臉面上,精緻的新娘妝早就花掉,淚珠墜在面頰也不滑下顫巍巍的。
今天是她的婚禮,一個女孩子一生最憧憬的時刻,她還沒能碰到他一根手指,然後這個女人——
悲傷的,搖頭,淚流滿面:「斐哥哥,我不懂,我不懂,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本來不就是我的嗎?為什麼現在,好冷,就是一塊鐵,我這樣的堅持,也該捂化了,為什麼你還是——現在,我就要你說這句話,當着這個女人,當着教堂里所有的人,說,你愛我,斐哥哥,你說你愛的是我!」
金婉柔的語氣激烈,神態悲壯的越走越近。
「婉柔,你把槍放下,讓大家都放心,我會好好和你說。」
殷斐深邃為難的眉眼,半眯起來專注這注意力,雖是風華極致,也冷峻如刀。高大的身軀更往前迎着金婉柔,他在找機會,卸下她手裏的槍。
此時胭脂被殷斐護在身後,已經從剛才的突兀中徹底明白眼前的事態,金婉柔,她再一次的以死相逼了,只是這一次,她更絕。
心有點難受,她不希望金婉柔這個樣子,其實,她希望她好,過的好,哪都好,可是,殷斐,她沒辦法讓啊。眼睛也滲出濕潤,她其實心疼她現在這個樣子。
「金婉柔,你冷靜好嗎,我們也希望你好,不——」
「閉嘴!賤女人,死女人,虛偽的女人,你以為你誰啊,你以為你比我聰明到哪裏去?什麼『我們』你不要代表我斐哥哥——」
金婉柔停下腳步,她不笨,手槍的射程距離正在射程以內,不遠不近瞄向殷斐不能完全遮擋住的胭脂的身子。
「婉柔啊不要做傻事,孩子,回到媽咪這裏來——」金母本來就心臟不好,剛才的瞬間已經嚇的癱軟,金婉秋給她吃了藥,剛緩過來,顫巍巍的喊着金婉柔。
「是啊,婉柔,放心,姨媽給你做主,你別衝動。」殷母的心也突突疼着,胭脂的出現讓她咬牙,但是金婉柔的舉動簡直就是讓所有人崩潰。
但是范蕊是個剛強的人,她也在等待時機阻止婉柔做傻事。
「媽——我過不去了,媽你保重,我只要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