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185她金婉柔不能哭,不能在這個女人面前示弱
這十天無論休閒衣服還是修身西裝,殷斐穿的都是黑色的,但是胭脂一點沒多想,因為本來他也喜歡穿深色系列的。
此刻,身邊的自己的男人深邃,安靜的可怕,沉穩陰鬱的不可捉摸。
殷斐的現在的狀態有些恍惚,走神,這條路,七天前,他剛剛走過,捧着爺爺的骨灰,將他送到這個埋葬着他的戰友和同志的地方安息。
現在,他又來,帶着他最愛的女人,來跟爺爺道歉,交代。
剛剛在大門,胭脂買了一束黃菊。
此時她手捧着黃菊,跟在殷斐身側,心裏有些恐慌又因着殷斐在身邊而篤定。
走到半坡,殷斐頓住腳步,長腿彎曲,跪在一座墓前。
胭脂看見那土色還是新的。周圍的墓土上面長滿了草和松柏,這裏的土沒有草,松柏也是新栽下的。殷斐的爺爺是最近過世的?
而最近,他不是一直在照顧她。
為他心疼。
體會過最愛的親人朋友離你而去,那種淒涼,再也看不見的痛苦滋味,胭脂對殷斐充滿了心疼和那麼悲傷的時候依舊護着她的感激。
她也隨着殷斐跪下來,倚在他身邊。低頭。
紅塵迷濛,幾多坎坷,似嗔似痴,她都願意隨着這一個男人。為他撫平眉間的皺痕。
「爺爺,您看看,我找到了自己的愛人!想讓她您的孫媳婦兒。」殷斐低沉而篤定的說完這句。深吸一口氣,手背擦了下眼角的濕潤。
「爺爺,孫子最終的選擇,不是少時的玩伴,不是年少懵懂時的承諾,您理解我嗎。這是我在她身邊能哭能笑,能完全找到家的溫柔和愛的感覺的女人。」微微哽咽的篤定的聲音。
殷斐大手攬住胭脂的腰:「爺爺,就是她,她是胭脂,我愛她,我要娶她。從此,我要和她有一個家,從青春走到白髮。爺爺請祝福我們吧。」
殷斐的聲音有點哽咽,重重的給新墳磕了一個頭,看着墓碑上老人的照片:「爺爺,她還給您生了一個大重孫子。她一個人,一個人在加拿大,辛辛苦苦的,九死一生大出血,搭進半條命,生的我的兒子。爺爺,我們給您添後了,一個比我小時候還漂亮的大胖小子。爺爺,您高興嗎?」
殷斐說着拿出手機,翻到給小饅頭拍攝的那些照片:「爺爺,您看,這就是您的大重孫子,可愛吧。超級萌萌的。對不起,是孫子不孝,我應該早點告訴您的,可是我一直沒想好要怎麼說,我怕刺激到您,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契機,沒想到您就——」
男人低沉的聲音哽咽到說不出話,胭脂握住他的手,緊緊握着。感受到他情緒的失控和悲傷。
失去了最親的親人,以後,不論怎樣,我都要和小饅頭陪着他,胭脂暗暗想。
「請爺爺就像愛我一樣也愛我的老婆和孩子。胭脂,這是我們的爺爺,給爺爺敬一杯酒。」
殷斐第一次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低下頭,雙手,沉沉的,慢慢地擦掉臉上淌出的清淚。
「恩。」胭脂這才抬起頭,仔細看墓碑上的照片,一愣。似岑相識的感覺。
跪着的嬌弱的身軀有點搖晃,畢竟大病初癒。
殷斐趕緊扶住她,將她拉起來,順着她的視線,看見她在看爺爺的照片。
悲傷的視線移到胭脂臉上,「怎麼?」
「我想一想,好像見過,爺爺。」
胭脂不能確定的,小心地說。
收回視線,撞上殷斐複雜的甚至帶點期待的目光:「我好好想想,真的似曾相識。」
胭脂繞着新墳半圈給殷斐的爺爺,也是他們以後共同的爺爺,敬了酒,長久注視着照片細想,一枝一支的把黃菊擺好。
忽然,一拍腦門:「殷斐,我給你看這個。」
胭脂急急的從包里掏出手機。
手忙腳亂的擺弄。
她前些天刪除手機多餘文件,把之前很多照片都刪除了。
但是,她的手機是愛瘋5,有自動存儲功能,刪除的文件或者照片會在垃圾箱裏緩存十天備用。
此刻胭脂一項一項的尋找隱藏功能,好不容易又調出還沒有消失的照片。
「殷斐,你看這是不是爺爺?」
照片就是上次小饅頭肺炎住院時,在加拿大溫哥華的聖保羅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