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151你缺人放洗澡水嗎
英俊的眉眼有點讓她不忍細看的疲憊。
忽然,小饅頭的腳丫踢噠,踹倒他肚子上,半睡半醒的男人大手一撈將小饅頭摟在弓起的懷裏。
父子相擁而眠,溫馨的能滴出水來。
胭脂眼角濕噠噠的。靠在牆壁,手指一動,關燈。
黑暗中,殷斐的呼吸就像沒有門板阻隔的,清晰縈繞。
空氣中響着咚咚的心跳。
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臥室,鎖上門。
胭脂望着天花板發呆。
無疑,小饅頭是需要爸爸的。親爸爸。男孩子更需要父親的有力量的潛移默化。
但是把小饅頭送給他就意味着自己要憑着孩子介入殷氏豪門。介入他和他青梅竹馬的表妹之間。
胭脂搖搖頭,刺眼的吊燈光影兒令她閉上眼睛。
那樣的環境,對小饅頭的成長並不好。小饅頭也不會快樂的。況且終究,金婉柔可能會生下自己的孩子,那時小饅頭當如何自處?
裹着被子翻來覆去的烙餅,又擔心殷斐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
整間臥室靜的只聽見牆上石英鐘的滴答聲。胭脂翻個身決定不去想了,睡覺。
驀地聽見他的呼吸,那麼清晰了。不是需要豎起耳朵聆聽的那種,是近在咫尺。仔細聽,還有他的心跳聲。
「你?你怎麼進來的?」胭脂心驚一咕嚕翻身坐起<=".。沉穩中帶着某種冷厲的氣息:「躺好。」他順手關燈:「睡覺。」
身體往胭脂的雕花軟榻里一擠,就像熟稔的上自己家的臥具一樣,一隻胳膊伸到胭脂的頸下,一隻胳膊枕在腦後。
胭脂幾度想翻身起來,被他壓制着,只好長長出一口惡氣。
「你應該睡客廳。」
轉過身,背對他,感覺後背火辣辣的像被火眼金睛盯着一般。
呼吸有點亂。亂的是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錯亂。枕頭另一側他倒是一動不動挺淡定的,即使呼吸加重也是均勻的喘息。
兩個人肢體分開,各睡各的,彼此的魂靈,氣息卻在小小的臥室里噼里啪啦過電。
討厭,這怎麼睡啊。胭脂更緊的閉上眼睛。努力的數綿羊。
聞見身後淡淡的煙草味,殷斐那邊有點動靜,似乎將身子上移,半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
他將胭脂的頭搬到他的胸前枕着,手臂太有力氣,胭脂完全拗不過他,臉貼在他彈性的體溫上。
時時擔心他的身體不知道啥時候來個翻滾。
這個黑夜好漫長。
「我一直,都在努力追你,感覺不到嗎?」靜寂中,忽然乾淨低啞的聲音。
胭脂的心跟着一抖。心跳瞬間漏拍。這樣的聲線,這樣靜寂的夜裏用這樣的聲線說這樣迷人的話,胭脂好不適應。
她甚至激動的有點喘。
暗魅中猛的一股很濃的煙味。
殷斐深吸了一口煙:」我們結婚吧。小饅頭需要爸爸,爺爺身體不好,心臟病維持很久了,我想讓他看看殷家有後了。「
瞬間,心跟着黑夜一起沉下去。
心理又開始逆反。
呵呵。
原來還是這樣,為了你的骨血,為了殷家的後代,為了你的爺爺。
他的需要里,從來就沒有她,他的世界裏從來就不考慮她。自己又是自作多情了。
他就知道索取,看見她的好東西就要。
分開兩年半了,昨早晨才見面,他不過是又放了一次洗澡水,說了幾句好聽的話,話的真假程度尚無考證,之前一堆黑歷史,她就感動的顫抖了?暈頭轉向了?
胭脂,聽見甜言蜜語你會死嗎?你缺甜言蜜語嗎?你缺人放洗澡水嗎?
忍着!
這兩年,她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生孩子帶孩子異地他鄉,吃了多少苦?他一出現,說孩子是他的,就全盤接收了?自己的付出心血孤單痛苦,難道就這樣犯賤嗎!
糾結的睡意全無,委屈的喉嚨發熱<=".。
「我想出去喝水。」她克制着敏感的激動的情緒說。其實她想躲出去,哭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早上碰見他開始,平靜的心就開始敏感脆弱,眼淚就沒斷過。
「躺着別動,我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