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089掐架上癮
總裁的假面愛人
殷斐翹起一側的嘴角似笑非笑:「你想多了。」
胭脂的臉立刻又被狠狠抽了一下的感覺。
緊緊抿着嘴唇。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波瀾不驚。
然後忽然笑了。
怒極反笑:「的確。素聞殷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確實是我想多了。」
殷斐,你夠無情!你夠渣!
場面有點尷尬。一個不留情面,一個尖酸刻薄。這倆人犯沖還是相剋?跟別人都好好的,怎麼彼此在社交場合初次見面還掐架,對掐,掐上癮了,怎麼着?
林可思看清了形勢站起來笑嘻嘻打圓場拿起杯子:「安吉拉不勝酒力不能喝了,我代她喝,你們都來敬我好了,開席這么半天,你們沒一個人敬我這個請客的呢。我挑理了啊。」
說着拿起胭脂的酒杯倒滿咕咚喝掉。
氣氛重又活躍起來,幾個人不咸不淡的瞎聊。
胭脂推說去衛生間,起身走出包間。
走廊的風呼啦啦吹來,令她的呼吸才順暢。
她去衛生間的鏡子前面簡單的用冷水擦把臉,補補妝。
沒回包間,踱步到一間剛收拾過,空着散味兒的房間。
房間門半掩着。海景陽台依舊是白色的欄杆。
風吹起額前的劉海兒,醉意散發在空氣里,胭脂估計他們還要吃喝上至少半小時,自己在結束時再回去。
心裏亂糟糟的。本來很平靜的。難道就因為不巧遇見了不該見的人嗎?
胭脂嘲笑自己,真的不是演戲的料。想演卻入戲了。想出戲卻又遇見了。
有什麼呢,不過是半年的交易,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進入到了夢醒時分。
這時服務員在門口往裏探頭:「這位姐姐,我們這裏剛收拾好,需要關門了。」說完便禮貌的笑笑走了。
&好。」胭脂轉出海景陽台的玻璃門,向房門走。
將近門邊,聽見一道低沉的熟悉的男人聲:「b市再下雨,今天不要出去玩了。」
&我?恩,婉柔乖,我儘快辦完事就回去陪你。」
這聲音如此低沉磁性,如此恰似耳邊呢喃,如此溫柔的令人沉溺。如此陌生而又遙遠。如此的——不屬於她。
胭脂再也沒有力氣走出房門,躲在門口靠在牆上眼淚不爭氣的湧出來,熱熱的又變的涼涼的。
什麼叫玩火*!什麼叫咎由自取!
胭脂,你根本就是個玩不起的人!
自從在夏特爾昏倒,自從殷斐悄無聲息的從她眼前消失,她一直繃着,忍着,挺着,熬着。
從來沒有特意去想去流淚。
此刻,淚水就像開了閘門的洪流,洶湧而出。
她不想擦,不想阻止。靠在牆上慢慢蹲下身子把頭深深埋在膝蓋之間。
有時候做一隻鴕鳥吧。
把自己藏起來才會暫時忘記疼痛。
眼淚流淨了,剩下發呆。
胭脂呆呆的看着對面門板。
直到茉莉花的鈴聲又響起來:「安吉拉,你沒事吧,我們要撤了。」
林可思的電話。
胭脂平靜下語調:「好。我喝多了,出來吹吹風,現在好多了馬上回去。」
胭脂迅速的又回到衛生間徹底的洗了臉。
這下臉上什麼妝容也沒有了,素麵朝天,其實樸素的她膚色白希細膩更清新脫俗。
五分鐘後,胭脂回到包間,所有人都收拾好,在喝茶水等她。
殷斐餘光掠過胭脂的臉,有半分鐘的停留。
他和林可思照例拍打式告別一番然後客氣的和諸位點點頭帶着呂蒙先走:「先走一步,回去繼續拍廣告。」
呂蒙臨出門時目光落在胭脂身上,雖然沒說話,但是那嘲諷的姿態不言而喻。
大華業務部的女孩沈曦過來拉住胭脂的手臂:「安吉拉你沒事吧,不知道你沒酒量的。」
&事,今天獻醜了。」胭脂感謝的拍拍沈曦的手,轉向林可思:「抱歉,林總。」
&里。今天怪我。安吉拉下次我就不讓你喝酒了。」林可思本來就不認為她是社交場合的老手。
下樓走到車場,胭脂坐進林可思的邁巴赫,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