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一關,最後還是有了一點點小意外。倒不是小蘭出什麼岔子了,而是她的那兩名對手。
原本,俄羅斯美女的一首俄羅斯民歌,唱得還是蠻不錯的。但經歷了小蘭的刺激後,觀眾始終提不起精神,連評委似乎也受到了影響,不願意讓這個來自近數百年來,侵佔了大中華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國家的女人過關,總之,她被淘汰了。
反倒是舒悅琪,那位輪椅女孩,陪着小蘭走到了最後。她其實也和小蘭一樣,打了個擦邊球,她的一曲其實就是這個世界中,一首帶有公益色彩的歌。而且,她自己也是一名公益組織的志願者。
對於舒悅琪的這個身份,小蘭還是蠻有興趣的。在後台,見到舒悅琪之後,她拉着這位輪椅女孩一起,熱烈地討論了很多和公益有關的話題。這甚至還吸引了那位俄羅斯美女,用她那蹩腳的漢語參與進來,發表了很多帶有西方色彩的言論。
不過這都是題外話,她們的討論,很快也轉回了比賽本身。
望着正在換衣服的小蘭,舒悅琪微笑着說:「我看,我大概最多也就走到這一步了,在音樂上,我可不覺得,我有什麼地方能和你相比。不過,小蘭妹妹,你可得幫我掙點面子回來喔。」
「啊?」小蘭微微側過頭,斜着眼睛望向舒悅琪。沒辦法,她正在接受化妝師的化妝。動作不能太大。
舒悅琪輕笑着說:「到總決賽的時候,你一定得拿下冠軍。如果你能奪冠,回去了。我還可以跟朋友們吹牛,說我也是輸給了最后冠軍了呢,要不是碰上你,沒準我也能去總決賽上逛逛。可是如果你早早就被淘汰了,我又怎麼吹牛呢?」
「呵!」小蘭不禁也被逗笑了。她這次的妝面倒並不複雜,只是幾句話的功夫,已經完成了。小蘭也自由了。她站了起來,走到了舒悅琪身邊,彎下腰。輕笑着,望着舒悅琪那雙同樣美麗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說:「你放心吧,我肯定幫你掙到吹牛的資本。」
說着,這兩個年輕的女孩頓時笑作一團。
最後一關。是「超越夢想」環節。第一個出場的,仍然是一號選手小蘭。這次,小蘭再次換上了她的白 t 恤和牛仔褲,一條馬尾上面扎着藍色的蝴蝶。就像她第一次登上星光璀璨的舞台,唱第一首歌時候的樣子。
而這時,那悠揚的音樂,也已經輕輕飄揚起來。或許是因為在之前,唱那首時候。太過激情了,消耗了太多的心力精力。小蘭的聲音,居然略略帶了點沙啞。可是沙啞之間,卻有種仿佛激潮澎湃之後的沉靜,仿佛經過了沉澱的沸水。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
流着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落~
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
追求一種~意想~不到的溫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經茫然失措~
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頭~」
那略帶沙啞與中性的聲線,那一個個問句式的歌詞,像輕輕的晚風,吹過所有人的心頭。
其實,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在這個什麼都是快節奏,火車提速好多次,遍地都是高速公路,就連生與死,仿佛都是眨眼之間就可以跨越的世界,人們似乎忘記了思考,似乎也沒時間,顧不上思考了。可是,這樣的問題,我想要什麼,我想得到什麼,似乎在不經意之間,也會湧上人們的心頭。
就像忘記了,曾經在哪兒聽過的一個笑話:有人問一個人,他為什麼要努力的工作?對方回答,掙錢。掙錢做什麼?娶媳婦。那娶了媳婦做什麼?生娃。生了娃之後呢?把娃養大。養大之後呢?讓娃去掙錢。掙錢做什麼?娶媳婦。娶媳婦做什麼?生娃……
說什麼人生的意義,說什麼生存的道理,題目似乎太大,對於我們這些整日思考着,如何娶媳婦、嫁老公,或者說,如何娶個好媳婦,如何嫁個好老公的芸芸眾生,似乎意義不大,這些問題還是留給那些閒得蛋疼的哲學家們去思考吧。不過,自己究竟想要得到什麼,似乎,很多人同樣也想不明白。
「因為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我從來沒有忘記我~對自己的承諾~對愛的執着~~~」
仿佛自問自答一般,小蘭接下來的歌聲,似
第一零九章:未來與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