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二嫁 密20秘密試婚
「東西買回來了?」見啞巴提着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回來,星騅迎上去,從裏面拿出內褲,準備洗乾淨曬好再給澤德換上。只是男人臉色還是很難看,所以他小心地問:「你打算拿小林怎麼辦,依我看這事也不能全怪他,澤德又沒什麼大礙,不如找個折中的辦法處理吧。」
畢竟是朋友,比鄰而居,鬧僵了以後怎麼相處!
折中?可以啊,把他的陽·具切下來炒了,也不是不能饒了這混蛋的狗命——惡狠狠地寫下這句話,又補充——小十九就不是給人壓的貨,這事沒完。
「你們還真是兄弟,對付敵人的招數都一樣。」這麼狠毒的話聽了兩次,竟然生出不少喜感,星騅想笑又覺得不妥,硬是裝出一本正經的表情:「拜託別噁心了,人鞭炒好了你肯吃?」
拿去餵狗——看來真是生氣了。
「餵狗幹嘛炒熟,多此一舉,還浪費水電煤氣。好了好了,我溫柔體貼的啞巴去哪裏了,要變成變態殺人魔我會傷心的。這件事先放放,等澤德傷好了再商量,小林也是有擔當的人,我保證他不會躲到什麼地方去逃避責任。」因為這段話的用詞很微妙,瞬間讓男人的情緒穩定下來,他甚至沒有寫字,只是久久地看着星騅的眼睛,仿佛在說我真的可以成為你一個人的嗎?
你進手術室那天說過,只要平安出來要跟我講幾句話,是什麼——小十九還躺在病床上哼哼,當哥的卻把幫兄弟報仇的事拋在腦後,一心撲在眼前的幸福上。
「當時痛得迷迷糊糊的,要說什麼已經不記得了。」那時情況危急,星騅為了給自己和啞巴留個念想才丟下那句話,現在平安無事,他倒說不出口了。可這說辭男人哪裏肯信,低頭將他攔腰抱起,小心送回床上,接着雙手撐在床頭,把孕夫困在自己的包圍圈裏,大膽地吻了他。
這是一個直接而充滿征服性的深吻,他撬開略有抵抗的嘴唇,用舌描繪對方口腔的輪廓,一點點深入、佔有……
星騅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被吸得連呼吸都忘記了,幾乎是頭暈目眩,癱在床上。這是他三十年人生中的第一個深吻,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狂亂和無法掌控的悸動使他的肩膀抖得很厲害。為了掩飾燒紅的臉頰他把頭抵在啞巴的胸膛,卻不知急促的呼吸早就出賣了自己。
害羞了,真好!
看到這種反應,啞巴忽然有種成就感,抬起分別了太多年的*人的臉,換了一種溫和的親吻方式。這次不像剛才那麼激烈,而是溫柔,持續的觸碰。沒有抵抗,所以他開始撫摸他的身體,解開襯衣,隔着紗布撫摸尚未癒合的傷口,虔誠地吻上去。
「別鬧,癢。」星騅覺得他的身體熱得厲害,這不正常,好像體內有把熊熊燃燒的烈火,烤得血液枯竭。
他的性經驗如此匱乏,甚至鬧不明白這種衝動是好還是壞,對未知的快樂產生了羞恥和負罪感。他想推開他,可是雙手乏力,身體也像吸了水的棉花一樣沉甸甸的,只能依偎在男人的臂膀里喘息,強忍從脊椎深處擴散全身的,觸電一般的快樂:「真的不行,快住手……」
啞巴的手從褲腰伸進去時,星騅徹底慌了,好多事情都沒說清楚就發展到這個階段,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他抵抗起來,問了一直都很在意的事:「你的妻兒怎麼辦?」
沒有我他們也過得很好,有自己的生活,新的朋友,穩定的社交圈,很快樂很幸福,不該再去打擾——啞巴想了好一會才寫下這段話,又說——不必有愧疚感,你不是第三者,我可以發誓。抱歉的是現在不能告訴你具體情況,但請相信我,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或者孩子的事。
潛意識裏星騅是相信啞巴的,但他的道德觀又告訴自己,如果男人還沒有和妻子解除婚約關係,那麼自己就不能有太多表示和期望。甚至,即使他們已經分道揚鑣,只要還有個孩子存在,兩人的關係就斷不了。
我明白你的顧慮,受過情傷,對*情產生了畏懼,即使幸福就在眼前也不敢伸手去抓——啞巴乾脆爬上床,把忐忑的孕夫抱在自己懷裏,用強有力的胸膛給予保護和安慰——因為害怕道路上的荊棘與坎坷而止步不前,又怎麼能看到別樣的風景?你不該是這麼膽小,畏首畏尾的人!聽着,為了自己,為了孩子,你都需要新的開始和一個完整的家庭。
「我只是覺得發展得太快了……」沒有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