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舟 第六百一十二章 蓋世妖人
這一片大陸無盡的遼闊,浩渺無邊,每一個王朝之間都相隔極其遙遠,人力難度,而王朝與中央王朝相距也就更加的遙遠,不知多少千萬里,只有通過「古陣台」或者是「空間蟲洞」,才能夠穿越橫渡。
(五大王朝曾經乃是同一個王朝,屬於佛修的王朝,所以相隔很近,)
而要從這一片大地去別的王朝,或者是中央王朝,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去神靈宮,通過神靈宮的古陣台。
但是要借用神靈宮的古陣台,就必須先成為神靈宮的人,受神靈宮的兩位宮主的管制,不然也就不能借用那裏的古陣台。
「真的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離開神晉王朝。」姚吉的身份很不一般,對這一片大地之上的隱秘都十分了解,但是卻從未聽過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離開神晉王朝。
風飛雲沉默了片刻,道:「或許有吧。」
風飛雲之所以覺得有第二條路可以離開神晉王朝,那是因為他父親就離開了神晉王朝,而且絕對不可能走神靈宮的那一條路。
當初風飛雲母親是妖的事情敗露之後,風家派遣大批高手前去靈州城捉拿他的父親,但是他父親卻料到了此事,先一步離開。
根據後來劉管家所說,他的父親應該是去找他的母親了,而且是從神晉王朝十八大邊關之一的「玉樓關」出關,離開神晉王朝。
風飛雲以此推斷,玉樓關外必定還有第二條離開神晉王朝的路,至於這一條路是誰開闢,卻也不好猜測。
風飛雲和姚吉的速度都不慢,很快就已經進入了南太府,一路向着神晉王朝的邊疆飛去,落在了一片險要的山巒之下。
「不是要去玉樓關。」
姚吉看着周圍的險山惡水,眼前荒無人煙,已經到了邊境,但顯然還沒有出玉樓關。
山間雲霧跌宕,崖壁陡峭,傳來一座座飛禽走獸的叫聲。
風飛雲道:「這裏就是黃楓嶺。」
就在這時,周圍的崖壁之上,殺出來了一群大盜,為首的一個大鬍子,手中輪着一柄大板斧,大笑道:「算你小子有點見識,沒錯,這裏就是大名鼎鼎的黃楓嶺,某家不才,正是黃楓嶺的二當家,最好老實一點,將好東西都統統交出來,免得老子斧頭不長眼睛。」
羞花十三娘道:「老二,你的眼睛越來越不好使了,沒看見的對面站着一個絕頂大美人。」
「別叫我老二……誒,你說什麼,真的嗎。」
二當家手中的大板斧頓時掉在了地上,哐當,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可見這大板斧真不是一般的重。
二當家揉了揉眼睛,看到的卻是風飛雲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頓時嚇得他渾身一個哆嗦,向後連退兩步,將地上的大板斧給拿了起來,雙手成防禦姿態,道:「風大採花賊,你跑到咋們黃楓嶺來幹嘛,莫非你想要黑吃黑,老實告訴你,劫財沒有,劫色……倒是有一個。」
二當家將羞花十三娘向前推了出去。
那些黃楓嶺的大盜,看清來者竟是風飛雲之後,一個個都被嚇得臉色發白,知道這是一尊大魔頭,而且專干黑吃黑這種勾搭,比他們黃楓大盜還要狠的角色。
一個個大盜心頭都大罵晦氣,還以為逮着了一頭肥羊,沒想到卻踩到了釘子。
「劫色……這個你若是溫柔點,老娘倒是可以讓你劫一下。」羞花十三娘挺了挺胸脯,顯得很豪爽,就差說出三個字,「快來吧。」
風飛雲道:「劫色這個事情可以以後再談,我現在要見你們大當家。」
二當家和羞花十三娘對視了一眼,變得嚴肅起來,然後點了點頭。
在二當家的帶領之下,風飛雲和姚吉來到了大當家的閉關之地,這是大山深處的一座的洞府,地上的每一塊石頭都沾染着妖性,空氣之中流動的氣流也滿是陰寒的氣息。
若是修為達不到巨擘境的修士來到這裏,說不定會被這裏的妖氣給影響,神智大亂。
風飛雲暗自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猜測的沒錯,這個大當家還真的有可能就是蓋世妖人。
南宮紅顏曾說過,她之所以知道集齊五件神衣就能無敵於天下,就是得到了南太府的一位高人指點,而當時的絕色樓坐落在烽火連城,而離烽火連城最近的就是黃楓嶺。
風飛雲一直覺得指點她的那個人就是黃楓嶺的大當家。
當然即便是知道這些,風飛雲也對這個大當家沒有太多的興趣,但是直到五件神衣合一化為了龍鱗鳳皮衣之後,這就讓風飛雲感覺到非同一般了。
畢竟那鳳皮竟然乃是他的皮。
這個大當家和自己有關係。
二當家扛着板斧從洞府之中走了出來,眼神有些奇怪,道:「大當家同意接見你們,真是奇了個怪,這老頭子竟然願意見你們。」
風飛雲和姚吉走進了洞府之中,便感受到裏面有一股股陰寒的氣流在往外面流動,刺得人皮膚發疼。
姚吉將天一鬼瓶給祭出,十分謹慎,道:「沒想到這裏還隱藏着一尊強者,修為很不一般。」
風飛雲也頗為謹慎,不敢大意,來到了洞府的盡頭,看到了遠處的黑色古台之上盤坐着一個老者,這老者的身後有一隻紅鸞的虛影,妖氣迫人。
風飛雲看到這老者之後卻有些呆滯,驚訝莫名。
「哈哈,少爺,終於再次見到你了。」那坐在黑色古台之上的老者站起身來,緩緩走向古台,來到風飛雲的面前,深深的作了一揖。
風飛雲久久才將心情平復下來,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道:「劉爺爺,你……你就是蓋世妖人。」
站在他面前這個老者,正是曾經靈州城風府的老管家,也是跟着風飛雲的母親一起嫁到風府的老人。
這老管家從小看着風飛雲長大,算是一位至親。
姚吉安靜的站在一旁,一雙美眸時而盯了盯風飛雲,時而看了看對面的老者,實在有些搞不懂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早該想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