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邪醫 第297章異世界
黑暗中,當初暗夜血魂爭奪賽上鐵算盤送給易曉天的那枚玉符,忽而爆發出一陣詭異的光芒。光芒爆發出後,易曉天下墜的身體突兀的消失了。
黑暗中,只有海浪拍打着崖壁發出振聾發聵的聲音。
秀才悲痛欲絕。
他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可是卻無能為力。
他躺在南山崖的頂上,眼中流出帶着血的淚,恨不得死去的人是自己。
…………
痛!
很痛!
無法想像的痛!
當再次恢復意識時,易曉天是在一陣恐怖的劇痛中甦醒過來的。清醒過來的剎那,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塊比純藍色湖泊顏色迷人的藍天,緊接着,是幾棵大樹,再往後就是身邊近一人高的野草。
此刻,他正躺在野草中,面朝藍天,痛不欲生。
我死了麼?不過如果死了,怎麼會有疼痛?聽說死去的人是沒有感覺的,我還能感覺到痛,那應該是沒死。
他大腦轉動了下,然後檢查了下身體的情況,不由倒抽了口涼氣。
經脈俱斷,靈氣蕩然無存,就連原本盤踞在大腦無形禁錮中的幽冥火,也絲毫不剩。除去這些,他還鬱悶的發現,自己全身的衣服,都已經破爛得不行,雙手和雙腳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換句話來說,現在的他,完全就是個廢人。除了腦袋和小夥伴,其他地方都不能動彈。
疼痛還在蔓延,那些疼痛從斷裂的經脈處、折斷的骨節傳來,狠狠的折磨着他的神經。
失去了幽冥火和靈氣支撐的他,很快就在那種疼痛中昏睡過去。
再度甦醒過來時,天色已經有些發暗了。
易曉天沒有注意到,這裏的天空上,居然沒有日月和星辰。
再次醒來後,他只是驚喜的發現,在自身恐怖的自愈能力下,自己的腿腳、雙手都恢復了,就連體內幾乎廢絕的經脈,也已經修復好了兩三成,估摸着,按照這樣的修復速度,再過兩天的時間,經脈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感受經脈自我恢復的同時,他還驚訝的發現,這裏的靈氣,居然比昏迷前呆過那些地方的濃度高出四五倍不止。
這是什麼地方?
他正詫異時,耳邊依稀聽到一陣歡快的女孩兒哼小曲的聲音,不由翻過身子,向着那邊望去。
那裏,是一個清澈的小溪,溪水中間,一名身姿妙曼的二十來歲的女子背對着易曉天,正輕快的擦拭着自己鮮嫩**的身體<>。(無彈窗廣告)小溪的邊上,整齊的疊放着一些女孩子的衣服。
麻布材質的衣服?現在居然還有這種東西?易曉天詫異的看着那堆衣服,腦袋中冒出些問號,就在這時,一條大白花蛇吐着蛇信,從草叢中竄出,鑽入了女孩兒的衣服中。
易曉天眼見大白花蛇鑽入其中,心中想要提醒女孩兒或者設法悄無聲息趕走蛇,卻又怕暴露自己,被女孩兒誤解。只能看着女孩兒的背影,趴在草地一動不動。
女孩兒在水中玩了好一會兒,大概是覺得盡興了,哼着小調走出了小溪。
她的身體從小溪中鑽出後,轉身面向易曉天這邊的剎那,他呆住了。
不算頂尖漂亮,但足以讓很多女人妒忌,男人垂涎的臉蛋,白勝雪的肌膚,不帶絲毫贅肉,線條驚人美麗的身材。最為重要的,是腿根那誘人水簾洞微微向上的位置,也嫩白無瑕,沒有絲毫毛髮。居然是傳說中的碧玉老虎。雖然女人的胸脯不過嬰兒拳頭大小,可是易曉天還是被她那隻碧玉老虎震懾住了,直到女人走到岸邊,伸手抓向衣服時,他才清醒歸來。
「小心。」他大喊。
渾身**的女人突然聽到渾厚的男人聲音,嚇得花容失色,彎腰去拿衣服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性,不偏不倚壓在那堆衣服上。
藏在衣服中的白花蛇受驚,猛的竄了出來,對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狠狠咬了口,便竄入了草叢中。
女人發出聲痛呼,捂住了小腹微微向下的位置。
該死,那頭白花蛇咬的,居然正是她水簾洞府正上方三四厘米的位置。
「你沒事吧。」易曉天關切的問,見勢就要起身。
「混蛋,不許過來,轉過身,不許偷看,否則我就挖了你的雙眼。」女孩兒的聲音很清脆,對着易曉天怒喝時,還發出聲悶哼。
易曉天連忙蹲下,轉過身去,免得女孩兒尷尬。
女孩兒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走過去,怒視易曉天道:「你什麼時候來這裏的?」
「我也不知道,我昏迷了,然後就一直在這裏,剛剛才醒過來。」易曉天無辜的回答。
女孩兒不相信,依舊怒視着他,沉聲道:「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看到,就看到有條蛇鑽入了你的衣服里。」易曉天說。
女孩兒臉上蒙上一層煞氣,冰冷道:「那看到蛇鑽入我衣服前後呢?還有剛剛提醒我之前呢?」
「你的衣服好奇怪,你們是在拍電影嗎?」易曉天注意到女孩兒穿的衣服很像古代人穿的服裝。
「你休想轉移話題<>!」女孩兒臉上的煞氣更重,從腰間摸出一把彎刀:「我告訴你,我們族人有規矩,女人的身體男人不能看,否則要麼娶她,要麼被她挖掉雙眼,割掉舌頭!」
「有沒有其他路可以選?」易曉天問,「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看的。」
「混蛋,你果然看了。那我只能挖掉你的雙眼,割掉你的舌頭,以保證清白了。」女人說着,彎刀滑過道驚人的寒芒,狠狠扎向易曉天的眼睛。
易曉天倉惶退後,「不是還有其他選擇嗎?」
「想讓我嫁給你,做夢!」女人舞着彎刀,繼續扎向易曉天。
她的刀法並不成章法,可是卻非常凌厲,速度也非常快,幾乎達到了暗夜血魂排行榜前兩百的水準。
易曉天只是躲閃,不斷的解釋着。
可是女人絲毫聽不進他的解釋,繼續舞着彎刀,不斷追砍。
接連數次追砍無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