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風雨 第一百一十節 我就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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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天傑被抓住了,不過黃固將沒殺了他,他得等岳效飛到了再說如何處理這個傢伙。故此除了那些家小不在老軍營的人外,其他的人在他們寫完文契後全都放了回去。並由於接掌了長樂幫。長樂幫的銀子,房子全都由祖天傑寫下了文契歸了福威鏢局。那些被殺的也都他家裏領回了屍身,並一家發了幾十兩的喪葬費。
祖天傑雖然被關了起來,可是借着那把保命的神兵的幫助,當夜就逃之夭夭。可是他並沒有跑遠,而是直接跑到了鄒維文的府中去了。
鄒維文也寫下了二萬兩銀子的欠條,劉文采付給他兩萬銀子要他照顧、幫忙,如果上次他裝聾作啞那麼也就不追究這件事了,可是他不但不幫忙還倒打一耙,這岳效飛是不能接受的,心中深感此人不厚道,不是個可交之人。
因定了欠條惱羞成怒的鄒維文,原指望着那些人在福州大開殺戒後引起福州百姓的騷動,正好借着民忿,引動大軍滅了這些人,好出一口惡氣的鄒維文徹底失望了。
「鄒知府,這個事確是不好處呀,人家是私人恩怨,這是你官府管的事,怎麼找到下官這裏來了,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我們軍漢只管行軍打仗,這論斷事非曲直事還要大人管才好啊!」
鄒維文心裏氣的直罵,眼見鄭鴻逵只管打着官腔推委,就是不肯相助,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福州軍政一向不和,這個根源還在朱聿鍵身上。當時為他制約這鄭家在福州的勢力,他監國之初就把自己的個別南陽舊人提了起來,其中就有這個鄒維文。並不是他與朱聿鍵如何,而是他與陳嬪關xì 相當,為了福州知府這個位子他沒少走陳嬪的門路。當時朱聿鍵也是監國之初,親信之人甚少,故些委了他這個職務。一隻的權宜之計倒使這福州的天高了三尺。
碰了一頓軟釘子的鄒維文坐着轎子回到自己家中,由於遷怒他連那「滿街跑」都不坐了,甫一進家門,家中的幕僚趕忙迎上前來,在他耳邊悄聲道。
「大人……」
鄒維文一聽喜也望外道:「有這等事,快把他好好帶到後花園書房之中,我隨後就到。」
祖天傑沒想到鄒維文還肯見他,對於初到他府上被他家人拿住關在密室之中的怨氣,只喜的在心中叨念,「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鄒大人肯見我,我就有反身的時候。」
在去往後花園的路上鄒維文還在想,要不要把祖天傑交給黃固,以博得黃固的好感,還了自己的欠條,只要以後再給他們大開方biàn 之門,便可依舊做他的官,收他賄。不過轉念一想,黃固他們的做法如此激烈,又和延平的知府王士和有一定關xì ,但又完全不買官府的帳,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呢?官不官匪不匪的!算了這樣摸不透的人還是少打交道為好。
既然想通了關節,打定了主意。鄒維文一進門就擺出一付關心倍至的模yàng 。「天傑,你受驚了,哎呀看他們把你整成了什麼樣子。」
祖天傑一直耽心鄒維文會為自己以前的意指氣的行為而給自己難堪,沒想到鄒維文對自己以往種種似全然不記得一般,一天自己的變化如此之大,這個大約算是唯一一個看上去還沒變的人吧,至此祖天傑心中的希望油然而生。
「鄒大人」祖天傑悲呼一聲,跪在鄒維文面前,「在下今天遭此大難,還蒙大人不棄,天傑深感大人恩義,此生定然不忘。」
「天傑,看你說哪裏話,你我往時相交甚厚,此事一發,我如棄你而去,那我還算人嗎?再說此次那黃固並非向你一人動手,下官也被他勒索無度,你我才真算是同命相憐之人,又何忍相棄之。」說着,鄒維文亦灑下兩滴淚水,他倒不是為了祖文杰受苦所流,他是心痛那二十萬兩銀子。
兩人唏噓一番而後,分別落坐。
「天傑啊,只是不知你以後有何打算,難不成此事就此作罷不成。」
「請鄒大人放心,天傑定與那此老軍營的人不善罷干休,今日天傑前來正是與大人有一事相商。」
「好啊!敢是天傑已想出辦法」鄒維文自己現在對老軍營是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來控制,唯一希望祖天傑這江湖上的人物想出辦法致那班人於死地。
「大人,看這天xià 大勢如何?」
鄒維文萬萬想不到,祖天傑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