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後山還是沒有看到澤哥兒幾個的影子,釉姐兒這會也急了邊跑邊扯開嗓子喊,空蕩蕩的後山里來來回回的響這釉姐兒的聲音,很是滲人。
釉姐兒無法只好繼續往裏面走,平日這裏很少有人進去,據說這裏面有熊瞎子,人遇上就別想活着出來了,可這會釉姐兒也顧不上那麼多,滿腦子都是不好的念頭,這會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釉姐兒越走越遠,隱隱的聽見有說話的聲音,釉姐兒豎起耳朵仔細分辨了會,就朝着那個聲音走去,遠遠的看見幾個影子,釉姐兒急的大喊澤哥兒的名字
「哥,我怎麼好像聽到大姐的聲音了,」恩哥兒馱着腰小聲說道,澤哥兒這會也聽到了,忙應到「大姐,我們在這呢」確定是澤哥兒幾個後,釉姐兒忙加快腳步幾步奔了過去。
看着眼前完完整整的幾個小的,釉姐兒氣的邊哭邊罵「誰讓你們進去的,碰到熊瞎子怎麼辦,嚇死我了,要是你們出事了,還要不要娘活了,」看着趴在澤哥兒背後睡着的小寶兒,釉姐兒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小寶兒才多大你們就敢帶她進這密林,真是氣死我了。」
恩哥兒看大姐生氣了,忙摘下背上的籃子獻寶一樣的給釉姐兒看,看見柴禾下面一大隻灰兔子釉姐兒也吃了一驚,「哪來的,你們撿的?」
「不是,今天我和哥哥在這邊撿柴可如今外面的柴禾越來越少了,就想在密林邊上砍些沒想進去,結果碰見只兔子,我們想抓住它可追着追着就跑到林子裏了,等想出去時才發現我們迷路,一直在林子裏走了半天也沒找到出口,後面碰見沈家哥哥和朋友來打獵,幫我們射了兔子,你不知道沈家大哥可厲害了,離得那麼遠,咻的一箭就射中了」恩哥兒想起剛才的事就覺得興奮。
釉姐兒聽後很是訝異:「沈家哥哥,四郎嗎?他不是在武威山上學武嗎,怎麼回來了。」看澤哥兒一臉懵懂釉姐兒也知道他們不清楚。都快天黑了跑密林去打獵,也就恩哥兒這傻子才信,不知道有什麼事,但轉念一想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估計是有什麼要緊事,索性放在腦後,接過恩哥兒的背簍急忙往家裏走去。
密林深處沈四郎一身黑色勁裝身形靈活的四下穿梭着,在處樹下停住仔細觀察了會就抽出隨身的匕首在樹下刨着一會便從土裏刨出幾塊植物根莖狀的東西,暗沉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忙朝原路奔去。
而剛才恩哥兒幾個看見的四郎的朋友這會正靠在樹下,面無血色,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一臉焦急的望着前邊嘴裏還念叨着「四哥,你挺住啊,怎麼血還在流啊,這沈四怎麼還不來。」話剛說完就聽見腳步聲傳來。
「四爺,藥找到了,這是三七根可以止血。」隨着四郎的話落,地上的男子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道
「扶我起來,趕緊上藥。
冬日的白天總是格外的短暫,等姐弟幾個走到村子口時天已經全暗下來了,遠遠的看見家裏的煙囪里漾起縷縷青煙,姐弟幾個不由的都加快了腳步,家裏雖然貧寒, 可是對她們姐弟來說確是永遠也無法捨棄的溫暖,.
回到家裏, 母親已經睡了, 姐弟幾個就在廚房裏吃飯,
吃完飯, 釉姐兒就去收拾兔子, 幾個小的圍了一圈眼巴巴地看着, 她無奈的笑道 " 快去睡覺去, 這個留幾天咱們過年時姐給你們燉鍋子吃.」
聽到姐姐這麼說恩哥兒幾個高興極了, 連一向老實的澤哥兒也很是高興的咧着嘴笑了.
釉姐兒在家也是做慣活計的, 收拾兔肉很是拿手, 又有兩個妹妹在跟前幫忙一會功夫就將兔肉弄乾淨, 又抹了把粗鹽就晾在了房檐下。
「姐這些兔皮怎麼辦?」珊姐兒雖和澤哥兒是雙生子,可性子卻差了十萬八千里,澤哥兒老實最是一本正經不過了,可這珊姐兒卻從小是個鬼靈精,鬼主意特別多。
一聽珊姐兒這麼問,釉姐兒就知道她有主意了便笑着問道「那你呢,這麼碎我也想不出來能幹嘛?」
「姐,咱們把這碎皮子縫在鞋墊子上,肯定比棉花暖和,這樣你和澤哥兒他們出去就不怕凍腳了,對不、」珊姐兒笑嘻嘻的邊說邊比劃
「這主意不錯」澤哥兒幾個要撿柴禾腳都凍了
「大姐,我去拿針線簍子」。蕙姐兒說着就起身走了,看着自己二妹瘦弱的背影,釉姐兒和珊姐兒都沉默了。
蕙姐兒是胎裏帶下來的弱症身體一
第二章 第一次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