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令·夫君不好惹 凡事都有例外
鳳鳴令·夫君不好惹
亦影輕笑一聲,俯身在她的額頭吻了吻「笨蛋,嚇你的,你現在的狀況已經經不起再來一次了」
魅雨櫻驚愕,亦影何時變的如此幽默了,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也滿是寵溺的味道,不習慣,太不習慣了。
&身吃些東西可好?」雖是詢問,卻已經將她扶了起來,薄被滑落,一絲涼意襲來,魅雨櫻低頭,下巴差點掉到地上,身體一絲不掛不說,這遍佈全身的大大小小的吻痕,就足以讓她找個縫鑽進去了,他們是不是太瘋狂了些。
魅雨櫻連忙撈起滑落的薄被,重新將自己包裹起來,饒是臉皮再厚,這樣子也實在不習慣郎。
&個,你,你先去,我一會兒就過去,呵呵」
&還有力氣自己過去嗎?」
魅雨櫻嬌顏一紅,嗔怒的看着他「當然有,你別小看人」說着當真賭氣的雙腳踩在地上,只是身形還沒站穩就已經跌坐了下去,好在懷裏的薄被做了鋪墊,不至於摔疼。
亦影嘆口氣,下地扶起她,將她的薄被拿開,取過一邊摺疊整齊的衣衫,細細的為她穿着起來鐦。
魅雨櫻看着他熟練的動作,眉梢輕挑「呵,看不出來你還挺熟練的嘛」
亦影抬抬眼,不理會她,等穿戴整齊,將她抱到床邊做好,才開始打理自己。
魅雨櫻見他絲毫不在意她的注視,有些鬱悶,本來以為他多少會有些不自在的,誰知道人家當她根本就是透明的,當亦影轉過身時,他左肩膀處一片黑黑的東西吸引了魅雨櫻的眼球。
奇怪的咦了一聲「原來你有胎記呀,上次替你包紮傷口時怎麼沒見到?」這麼明顯應該很容易發覺才對呀。
亦影回頭看一眼「你說這個呀,這是突然出現的,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魅雨櫻想到什麼猛地站起身,又跌坐到地上,發出咚的一聲響,疼得「哎呦」一聲。
亦影緊張的將她抱起,左看右看「有沒有怎麼樣?」
&呀我沒事,倒是你快幫我看看,我頸側的花有沒有變化?」
亦影疑惑的按她說的看去,驚奇的開口「花瓣少了一片」
魅雨櫻低下腦袋「我想你肩膀的那個,就是這上面不見的那一片」自己怎麼就忘了這檔子事兒了。
亦影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毒解的同時與之相對的花瓣也會轉移,真是獨特,那星寒··」
&星寒也一樣,不同的是他的花瓣出現的位置跟你不一樣」說着好奇的看他一眼「星寒沒跟你們說起過嗎?」還以為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呢。
亦影乾咳一聲「或許是說過吧,只是我沒興趣聽,好像也就錯過了」
魅雨櫻低笑一聲「應該說是討厭我,所以根本不想聽到有關我的一切吧」
亦影但笑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公主府,
花藍罌不耐煩的走來走去,看着對面鎮定自若的男人很是無奈「洛塵,你到底有沒有把信兒捎給亦影呀,怎麼還不見他們回來?」
洛塵眼也不抬的看着棋盤,連回答都省了。
譯凡搖搖頭「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這已經是你第十八回問洛塵了,你行行好,讓我們下完這盤棋好嗎?」
&讓他總是不理睬我」花藍罌聲音鬱悶得緊。
洛塵輕笑一聲「你還叫我如何理睬你,我說過已經通知他們了,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然通知了,那為何遲遲不見回來?」
洛塵徹底無奈了「你又來了,不說這個了,換個話題吧,原上真人的徒弟現在怎麼樣了?」
花藍罌將殺害原上真人的罪名嫁禍給他的得意門生,或許會令很多人折服,以為他的徒弟覬覦師傅的地位,但到了女皇那裏不知道會不會說得通。
花藍罌總算放棄了奔走,坐了下來「聽說被女皇關押起來了,女皇好像要親自審問」
洛塵正要落子的手頓了頓「依你看女皇相信的機率有多大?」原上真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女皇讓他查看魅雨櫻時被人殺了,這未免太巧了些,只怕女皇是要多疑的。
&證物證俱在,女皇就算懷疑,也得百分百的相信」
當初將原上真人的相好擄走放置到客棧,再將他的徒弟引來,讓他的徒弟誤以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