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造成少成的話」李澤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從剛才文波的話里就能聽出來，這人不僅是對劉文波家的情況了如直掌，對我們幾個也是相當的了解的，要查就從跟自己關係最近的開始排查，總會有蛛絲馬跡留下，而且不排除聯合動手，也許是情敵，也許是政敵，也許還有商場的對手，可是最怕的是這些人聯合到一起，到時候我們要對付的就不止是一個人了，但是……這些人中間總有一個人是起關鍵作用的，這個人，呵呵，文波，這個人不是恨死你了，就是恨死王箏了，反正就是要讓你倆不好過就對了，你們查的時候就從認識的人開始排查，而且這個認識的人也要認識我們這幫人，這樣查圈子就小了很多，很容易啦，別搞得那麼複雜，要是查出來了，以各位的手段而言，無論商場，還是政界，需要法律援助或者走法律漏洞時，記着別忘記有我這麼個人就成了，真是，晚飯沒吃就為了等你們這個電話，原來就這麼個事兒！」

    「話不是這麼說的，你要知道王箏現在可大着個肚子，身子又虛，家裏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她要是一鬧心不定出什麼事呢，這可不是小事，再說了，王箏和父親和文波的爺爺差點都被人害了，還能說是小事嗎？李澤，你丫的越來越冷血的，是不是做律師的都這副死樣子？」

    王霞聽不下去了，聽了劉文波講了最近王箏他們那邊發生的那些事，自己都有些後怕，王箏於她而言，也師也友也親人，她從來沒想過要失去這樣一個夥伴。

    大家聽王霞這麼一說才突然想起來，那個愛貪小便宜，時時都悍女的王箏現在已為人妻，並且已經懷有身孕，一下子家裏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是不是還受得了，李澤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里傳出來：「我的錯，王箏現在還好嗎？」李澤從初三開始便對王箏有着了種特殊的感情，一開始想勝好，後來次次處於下風，每次她第一，自己都是第二，從開始的不甘，到後來的甘之如飴時才知道自己對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感情，可是那時的她已經和劉文波站在一起，自己兄弟，自己愛着的女生，作為君子的他只能希望她是幸福的，雖然不甘，卻無任何可以作的事，他不是那種為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所以他寧願遠離。

    「現在在醫院」劉文波的話還沒說完。

    「王箏她怎麼了？你怎麼照顧她的，怎麼會讓她去醫院！」王霞第一個跳了起來，難怪的她北京家裏的電話一直沒人接呢，也怪自己怎麼不試下她以前用的手機呢。

    「她怎麼了？都已經懷孕的女人了，你還讓她知道這些事情幹嘛？你蠢啊！」要澤也在電話里吼了起來，對她的憂心一點兒不作假。

    「她沒事，就是前幾天知道我爺爺病了，我一個人回蓉城，誰知道她父親也出車禍，她媽媽給她電話，她就急着趕到這邊來了，可能是太着急了，所以差點沒保住孩子，現在沒事了，不過需要好好的養一養，醫生和我都怕她出事，就讓她呆在醫院裏生完孩子再出院，所以我被停職的事情也沒敢告訴她，這次和你們匯合就是為了商量看看有沒有辦法找人先查起來。」

    劉文波說完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猴子的電話便接通：「還沒來呢？」

    「來了，在樓下，保安不讓我進，靠，今天穿得有點不入流！」猴子本來就趕來得晚，衣服都沒換，今天在鄉下幫家裏人幹活，這倒好，人家保安不讓他進了。

    「我讓少成下去接你」劉文波說完看着歐陽少成：「你們小區的保安還是個眼界兒高的，今兒猴子穿得不怎麼樣，不讓他進小區。」

    歐陽少成拉過電話開口道：「猴子把電話給保安。」說完停了一會兒：「我是歐陽少成，現在在你們面前的那個小伙子是我表弟，麻煩帶他到我這裏來，我有要事要和他商量，慢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要找你們領導好好說道說道。」歐陽少成說着話，那可完全是面不改色，看得幾個在場的一愣一愣的，平時他狡猾點也就罷了，可是這空口白話也說得一溜就太那啥了。

    兒子幾分鐘就到了歐陽少成的公寓，還沒坐下便開口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晚了，今天接到電話時我在鄉下幫家裏人幹活，這不一收拾好就來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這不被保安當民工給攔下來了麼？我說少成你們小區里就沒住民工這樣的鄰居？」

    歐陽少成推下眼鏡，微微笑道：「沒有。」

    呃……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