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嫁病公子 077毀容_頁3
,更不願看他勞累,便是努力的幫他打理好軒城的產業。
能有一份穩定的資產她不是不高興的,顧九抬眸,眸中一片堅毅之色,她沉聲道:「那我便收下了。」
她總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
這何為後路,或者她內心深處對這「後路」的理解,她下意識的不想去探尋。
許多日之後,酒坊開業了,顧九不會傻到直接將加入藥物的酒的名字都寫下來。都是取了文雅的名字給代替了。
開業的酒坊,並不像別的商鋪那樣搞得那般隆重,只是牌匾用紅布裝飾了,用紅紙寫下了酒名張貼在外。
桃花釀、芙蓉春、採桑子、思無邪等等層出不窮的酒名一一推向眾人眼前。
顧九還與一家陶瓷坊簽了協議,將酒用陶瓷瓶裝好,如此一來禮酒在南方也興起了。
南方的貴族婦女很喜歡九酒坊這種濃度不高的藥酒,桃花釀或者芙蓉春這些名字雖俗,卻尤受喜愛。
對於九酒坊的行事顧九一改在毓秀坊之事上的高調,竟是做起了隱在幕後的人。
這一晃便是五月了,初夏的風,暖意熏熏,陽光透過九酒坊門口的那株老李子樹灑在二樓的窗子前。
顧九十分愜意的嘗起了剛剛釀好的桑葚酒。
距離三月已經兩個月了,洛家的小廝無數次送來的毓秀坊的東西都被她命人連人帶東西轟走了。
小廝是換了一波又一波,各式的服裝,不停的面孔,不同的打扮,送了東西便走,都被她吩咐蘇娘棄如草芥。
可是她真是低估了洛浮生的耐力。
她又想起那一夜——
那夜她獨自駕着馬車回梅花廬,那人騎着高頭大馬尾隨着她。她心中惱意升起,收了馬韁,馬車停下後,她從車板上跳下,朝身後騎着高頭大馬的男人走去。
而那人怔了一下,竟是有些緊張的凝着慢慢走來的她。
顧九在他的馬下停下,抬起頭,目光無情無緒。
「少將軍,我知道,你派人去長安查了我,怎麼樣我說的沒錯,你的阿九已經死了!」
她說完,冷笑着轉身,卻被突然跳下馬的他握住了手腕。
顧九怔了一下,回頭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好好同你說說話。」他有些緊張道。
「我不介意你嫁過人……是我沒保護好你,既然你活着,上天還能讓我遇到你,既然他(靳南衣)能視你作妻子,我也可以。」他說道。
她笑了冷聲道:「我不需要,還請少將軍不要跟着我,我說過你的阿九已經死了!」
她將那人的驚訝盡收眼底,轉身離去。
之後洛浮生雖說是不再騎馬尾隨了,但是顧九知道他依舊在,只是不想被她發現罷了。
倒是阿九以前做過的,他都做了……
她受不起,該承受的人不是她,而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為洛浮生敞開心扉的,他愛着的阿九已經死了,真的死了……
只是,她又陡然間想起他那夜語無倫次的話,那句依舊不能容她忽略的話——
「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是阿九。卻是因為你是阿九讓我喜歡你的這顆心覺得更加的愧疚,我知道你肯定要對我說喜歡不是愧疚,是的,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是我在知道你是阿九之前的事情……」
顧九甩了甩髮昏的腦袋,伸手拿起放在桌案上的漏網,將桑葚的渣滓過濾掉。
姚家的和洛家的事成了軒城眾人皆知的事情了,通行版本無數。
姚瑋瑢如今就是一句話死活不退婚,姚家老爺雖是為撐着顏面,心裏不同意洛府退婚,到底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洛戰楓也被姚家人激怒,念着以往一絲絲的恩情,他到底是沒有立刻做出將姚家的人怎麼着的事情,到底姚元長這三年也沒少給洛營的送過銀子。而他們之間的事情,別人不清楚,姚元長和洛戰楓自個兒心底都清楚。
但是洛府畢竟是戰功卓著、世代功勳,要捏死姚元長也太容易了些。
而姚元長到底只有這麼一個嫡親的女兒,而姚夫人前頭也就這麼個嫡親的閨女如今也將要臨盆了,見嫡女婚事無果,這姚夫人怎麼能安心臨盆呢?
再傳,姚元長如今一直在籠絡江南安撫使的那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