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嫁到GL 35.彩鳳隨鴉?嚶嚶嚶
何處是他鄉。
後院書房。
&姑此來,母后可知曉?母后……她還好麼?」
以林家四小姐自居,而真正身份其實是大照第二代皇帝,景元帝李旻,紅着眼圈問道。
林此素道,「我此行正是奉大師姐之命而來」,說到這裏欣慰一笑,「你果然還是牽掛着大師姐。你自呱呱墜地,我便每日捧抱服侍,你登基後,我以尚宮身份隨侍,晝夜不離,你身上很是沾染了我的英凜之氣,與我也最為親密,跟大師姐則較為疏遠,只是每日例行請安而已。外人不知道的,總以為你母子二人不和,你對母后並無感情,只有我這做姑姑的知道,在你心中,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始終是你母后。」
李旻搖頭,「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姑姑你,不是母后。」
林此素莞爾,「你不必急着否認。也許現在你尚看不透自己的心,日後你自會明白。」
李旻並不分辯,只是搖頭。
林此素笑而不語,隨後臉色一變,長劍陡然出鞘,持劍在手,喝道,「星鎖二十八宿之危宿,危月燕在此,窗外何人,速來送死!」
話音未落,窗外掠進兩個人影。
&之小寒!」
&之處暑!」
&此參上!」
二人雙雙跪伏於李旻腳下,並不看林此素一眼。
&
林此素冷笑一聲,內力注於劍尖,長劍一振,兩道劍氣如兩把鋒利無比的利刃,自手腕刺入二人體內,游蛇般躥至胸前爆出,電光石火間,兩人胸口便現出一個血洞,速度之快內力之強實是駭人。
小寒與處暑即驚且怒,剛要還手,李旻道,「住手,自己人」,兩人不敢違命,負痛跪在原地。
&己人?星鎖什麼時候跟啟是自己人了?」林紫素長劍指着二人,「以執行太、祖皇帝遺志為由,挾持陛下遜位,以致天下大亂,血流成河,啟之罪可謂滔天,星鎖必要替天行道,除之而後快!」
李旻道,「姑姑,休要錯怪了他們,遜位也是我的意思。」
處暑沙啞的聲音不亢不卑地道,「太、祖皇帝遺詔曰『太子早薨,朕有意改立皇五子秦王為太子,然長房一脈實堪憐之,朕思慮再三,決意暫將皇位傳於皇長孫李旻,李旻實為女孫,大婚前當遜位於秦王。』主上曾於太、祖皇帝病榻前立誓,即位後將奉詔而行,決不違逆……」
&屁太、祖遺詔!若非星鎖發動奇襲,以致明教教主隕落,那老東西不過就是趴在明教教主腳下搖尾乞憐的一條狗……」
李旻臉上一紅,「姑姑你、你這樣說我祖父,要我如何做人?」
林此素道,「你不同,你雖有李家的血統,但你更是我大師姐的女兒,身份之尊貴,不是李家那些賤種可以比的。」
李旻決然道,「什麼尊貴卑賤,皆是過眼雲煙而已,如今,我只想平淡地過完一生。」
林此素道,「小小年紀休要說這種出世的話」一邊說一邊將長劍一振,「陛下如今心灰意冷,全是爾等之錯,啟之鼠輩,納命來!」說畢又要動手。
&宿大人且慢!」小寒高聲道,「當初陛下遜位時,星鎖並無半點動靜,如今卻來興師為罪,卻是為何?小寒百思不得其解,還望危宿大人賜教!」
林此素見問,身形一頓,「此乃我星鎖內部之事,鼠輩無權知道!」,但她生性耿直,又覺不說不快,索性收了長劍,直言相告,「當時我正與大師姐聯手對付本門宗主,血戰七天七夜,才將之擊敗,挑斷手腳筋脈,廢去武功,囚於地牢中」冷笑一聲,「實不相瞞,星鎖宗主如今已是一個廢人了,星鎖已盡在我大師姐掌握之中!」
小寒打了個冷戰,「在下還是不明白,危宿大人與大師姐既然已聯手將宗主擊敗,為何不取而代之,卻還要奉其為宗主呢?」
&懂什麼,大師姐說了,宗主畢竟是我們的師父,這個名份是無人能取代的,大師姐還說,當初偷襲明教教主,是出自宗主的命令,若是明教教主死而復生,再出江湖,來找星鎖報仇,也自當宗主前去領罪,因此他這位置別人是坐不得的。」
「……」小寒頷首,「在下明白了。」
&我說,大師姐實是多慮,那場奇襲我也在場,明教教主受傷之重,斷無生還之理,世上哪有死而復生之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