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的專寵新娘 別不自量力
聿尊神情淡漠,薄唇永遠是微微勾着,卻讓人看不出一點點的笑意,離開華爾音樂學院的時候,他還能記得陌笙簫身上的那款米色風衣,長到膝蓋,非常適合她。
而如今這幅模樣,妝也化了,身上的禮服一看便是小了,想刻意將她的線條無限勾勒出來,聿尊將雙眼不着痕跡收回,剛想說話的時候,窗簾被再度掀開了。
不大的地方,因為突然闖進來的女聲而顯得越發擁擠逼仄,「陌笙簫?」
她抬起頭來,眼皮不由一跳,連心跳都好像漏了一拍。陌笙簫只覺肩上的手重極了,她急忙側身,由於動作突然,甩開的時候便顯得很用力,由於背靠窗子,嚴湛青的手背毫無避免地重重撞了上去。
「你!」
「陌笙簫,真的是你?」蘇艾雅打斷了男人的惱羞成怒,「你……這樣子可真是好看啊。」
拖長的語調中,陌笙簫不是聽不見裏面的幸災樂禍,蘇艾雅揚起的眼角仿佛是點綴了滿滿的璀璨,嘴邊更是得意盡顯。
「玩玩差不多就行了,方才老李約了轉場,你去麼?」聿尊的視線沒有再落到陌笙簫身上過,嚴湛青聽聞,理了理被翻起的袖口,「自然是要去的,好久沒有上老李那,手癢了。」
他們旁若無人地談着如何找樂子,笙簫縮在一旁,似乎已經被幾人遺忘了。前一刻,嚴湛青眼裏的欲。望就猶如燎原烈火一樣,她以為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的,可如今再看,那雙深邃如潭的眸子,已經靜寂的令人可怕,若不是親眼所見,估計沒人能相信。
這就是,替身的作用吧,想起來的時候不管別人是否願意,便隨意逗弄,收放如此自如,當真是一把好手!
她的這幅樣子,蘇艾雅自然是最喜歡看到的,驕傲的將一條手臂掛上旁邊這位令無數人生羨的金主,「尊,我們走吧。」
聿尊轉過身,視線逡巡至蘇艾雅那張依舊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今晚我們會玩的很晚,你先去皇裔印象等着。」說完,便朝向嚴湛青使了個眼色,「走吧。」
隨着男人的移步,蘇艾雅的手臂也不得不收回來,她知道聿尊出去玩一般不會帶上她,但已經不錯了,皇裔印象是他久住的地方,她也習慣了他這樣的安排。
嚴湛青同聿尊並肩走出去,掀開窗簾的時候,聿尊手指在那綿軟的布料上輕彈了幾下,長形花紋便像是波浪一樣蕩漾開來,許久之後仍恢復不了寧靜。
「陌笙簫……」見她要走,蘇艾雅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腕,「平時的清高哪去了?被弄成這樣,你還有臉出去?」
「讓開!」陌笙簫甩開她的手,將被撕碎的肩帶隨意在頸後打了個結,「你並沒有比我高貴到哪裏去。」
走出窗簾的時候,蘇艾雅雖然跟了出去,但並沒有再鬧,這兒是什麼樣的場合,她懂。
笙簫躲過人群回到更衣室,主人雖然是大富大貴的人,卻並沒有將裏面的中央空調開啟,負責此次聚會的人已經侯在那,等她將禮服換下後,隨之而來的尖銳差點刺破人的耳膜,「有沒有搞錯?你知道這件衣服有多貴嗎?陌笙簫,要不是陶宸介紹你過來,你以為我會選上你……你看看,你看看……」
穿上自己的衣服,溫度也隨之回來了,她向來知道看別人的臉色,主辦人的意思,她哪裏會不懂,「既然這樣,我賠。」
「你賠?賠的起嗎你。」對方也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語言卻老辣犀利,「算了,真是倒霉,就用這次的演出費抵了吧。」
獅子大開口的話,像她這種人也賠不起。
外面的夜晚很冷,剛才崴到的腳踝現在更是痛的厲害,笙簫站在路邊,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幸好,最後一班公交還能趕上。
她站在晚風中,由於出來的時候走的匆忙,頭髮還是亂蓬蓬的,但飢腸轆轆的感覺令她更加難受,她抓緊步伐想穿過馬路,生怕一個不小心錯過時間。
笙簫抬起頭,走上斑馬線的時候,路燈還有較長的等待期。她雙手插。入兜內,只不過才走幾步,左側就傳來一道強光,她下意識用手去擋,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的車頭就已經躥至她膝蓋處,她甚至能感覺到褲腿被強勁的風勢刮過的恐懼感,若是對方剎車不及時……
她不敢想,兩條腿不可抑止地顫抖抽搐起來。
蘭博基尼的大燈並沒有熄滅,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