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的專寵新娘 近了一步
晨起。
笙簫正坐在餐桌前喝粥,面前擺着包超市買來的榨菜。
聿尊一身休閒裝打扮下樓,他正隨意挽起袖子,「吃什麼呢?」
「粥。」
聿尊拉開椅子準備坐下,「就吃這個?為什麼不煮些好吃的?」
「我不會。」她除了煮粥,什麼都不會,以前在家都有媽媽操勞,後來……進了華爾,就天天吃食堂。
「我以為你這樣的人該全能才是。」
「我是怎樣的人?」
「你這是什麼口氣?」聿尊面露不悅,「難道不是麼?不是有句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你家裏人沒有教過你怎麼洗衣做飯?」
他無意的一句話,卻剜在陌笙簫心口上,她右手緊握住筷子,他當初對她下手的時候,難道沒有打聽過她家的情況。
「既然不喜歡,你可以趕我走啊!」笙簫啪的將筷子摔在餐桌上。
聿尊這才想起陌湘思先前說過的,笙簫之所以那年對蘇年,就是因為痛失雙親,他有些後悔說出這樣的話,卻沒想到她敢對自己有這般舉動,「你膽子壯了是嗎?怎麼,不情願的很麼。」
「我就是不情願,從一開始就沒有情願過,我已經忍氣吞聲留在你身邊了,你還想怎樣?」
「陌笙簫,你可別忘記,當初是你死乞白賴求我救你的,別裝出這幅貞潔烈女的樣子,你不配!」聿尊一揮手,桌上盛滿粥的瓷碗順勢砸落在地上,碎片四處飛濺,滾燙的湯水有些許濺到她褲腿上。男人面色鐵青,起身後就離開了,將滿屋狼藉留給她。
笙簫舀了口粥放進嘴裏,味同嚼蠟,像是被魚刺給卡到的感覺。
她雙眼不由酸澀,明知應該乖乖聽話,不應該去惹怒聿尊,可她還是忍不住,但凡他能好好說話,自己又怎能不平心靜氣?
陌笙簫吃過早飯便將餐廳內收拾乾淨,這麼大的屋子,空蕩蕩,走來走去也只有她一個人。
下午接到舒恬的電話,約她在街心花園見面。
舒恬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臉上隱約還能看見淡淡的淤青,兩人先前只是通過電話,知道對方沒事,現在見了面,心裏不免又難受起來。
「笙簫,你知道嗎?海哥的手下都被打散了,只是讓那個蘇艾雅給跑了,真不解氣。」
「舒恬,我們沒事就已經萬幸了,你的桑炎對你可真好哦。」
「才不是。」舒恬拉着她在長椅上坐下來,「桑炎知道了是要動手,可早就有人先下手了,現在那海哥就是過街老鼠,沒法混了。」
「那還能有誰……」
陌笙簫脫口而出,話未落定,便想起聿尊那天的話,傷了你的人,我定不會輕饒了他的。
她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如果真是這樣,她惹到的,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
「笙簫,笙簫?」舒恬見她入神,手掌在她跟前擺擺,「桑炎已經派人到處去找蘇艾雅,笙簫,你自己要當心點,我看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舒恬,謝謝你還能這樣對我,其實,蘇艾雅說的……」笙簫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要不是那個男人,我可能一輩子都要蹲在牢裏了。」
「笙簫,別這樣。」舒恬拉着她的手臂,將她眼淚擦去,「你就是的,總喜歡給自己太多負擔,我們誰都算不准下一步,在學校,就我們倆最要好,你是怎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我不相信別人說,就相信自己看到的。」
笙簫不由感動,以前的朋友,很多在她家出事後就沒有再來往,她很慶幸,在華爾居然還能遇到一個知心的。
兩人坐了整整一下午,才各自回去。
笙簫回到皇裔印象時,聿尊還沒有回來,他發了通火,估計又要將她晾在一邊。
陌笙簫在客廳看了會電視,覺得很困,就蜷縮在沙發上睡一會,等下起來,弄個泡麵,也就將晚飯打發了。
她一覺睡下去就忘了時間,直到被開門的聲音給吵醒。
笙簫揉揉眼睛,睡意正濃,黑亮的髮絲遮在胸前,襯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來,她左右張望,模樣顯出幾分嬌憨,身上穿着粉紅色家居服,胸口的米奇圖案十分可愛。
聿尊走進客廳,將車鑰匙隨意丟在茶几上,「晚飯吃了麼?」
笙簫搖搖頭,「裏面有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