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的專寵新娘 心好痛
「聿少……」
他大掌一揮,「死開!」
女子猝不及防,差點跌下沙發,聿尊揚了下笑,「以為穿上這身行頭就是學生妹了?要背上貼倆處女的字,你就是處女了?出去。」
女子臉色死灰,一行人見狀,自然不敢再去惹他,三三兩兩都沒趣地走了出去。
「喂,你嘴巴真毒啊。」南夜爵不由取笑。「你的學生馬子怎麼沒來?」
「我放手了。」
南夜爵聞言,像是聽到了最大的玩笑,他起身,高大的背影被拉的修長有型,「我就不陪你玩了,自己注意點,玩多傷身。」話落,便走出了一號會所。
聿尊靠在沙發上,想了下,便掏出手機。
陌笙簫系好安全帶,將垂在頰側的頭髮撥向耳後,「我們去哪?」
「去吃飯。」嚴湛青笑着握住她的手。
這時,手機響起,她抽出手,拿出手機。
打開,是一條短訊,上面寫着:我想你。
署名是聿尊。
陌笙簫手抖了下,趕忙刪除。
「誰啊?」
「一條垃圾短訊。」
嚴湛青繼續開車,陌笙簫不由心虛,手中的手機再度響起,她一驚,差點丟到地上。
打開,上面寫着:我想念你的身體。
她剛刪除,又來一條:我想念,摸你時的快感。
笙簫又氣又急,刪除都來不及。
「怎麼了,笙簫?」嚴湛青扭過頭來,眼裏已有疑慮。
她驚得忙將手機塞進包中,剛輕按關機鍵,男人便將右手伸過來,撫在她臉上,「是不是不舒服?臉色好難看。」
她不知,手機只是亮了下,卻並沒有關機。
嚴湛青的手掌很溫暖,笙簫卻不敢貪戀,「你專心開車。」
她視線別向窗外,心裏蔓延開的,不止是害怕,還有說不明的悲涼,聿尊無時無刻不在進駐她的生活,哪怕她極力想忘記,他,卻好像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一頓晚飯,她都是心不在焉的。
嚴湛青將鵝肝放到她面前的小碟內,笙簫心裏卻想着,別在這兒遇上聿尊才好。
吃過飯,坐上車時,她才小小吐出口氣。
開了半道,陌笙簫才覺不對勁,「我們去哪?」
「現在還早,去我家裏坐坐。」嚴湛青單手握住方向盤,笙簫聞言,不由慌張起來,男人見狀,淺笑出聲,「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你總要去我家看看的。」
「我還是回學校吧。」
「放心,我保證在關門之前將你送回去。」嚴湛青說完,便一腳油門加速。
這兒,依舊是富人區。
160平米的公寓房,笙簫跟在嚴湛青身後,他打開燈,室內的裝修大方中透着強烈的現代感,嚴湛青接過她手裏的包放在茶几上,轉身去給笙簫泡了杯奶茶。
她窩坐在沙發內,顯得有些侷促,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走進嚴湛青的生活,這套房子的每個角落,她甚至比他還要熟悉。
曾經,她只是個替他打掃的人,現在,卻一躍成了他的女朋友。
笙簫雙手放在膝蓋上,反覆搓揉,嚴湛青正在酒櫃前,開着一瓶珍藏的法國紅酒,她始終覺得不適,便起身去了洗手間。
鏡子上有層水霧,陌笙簫伸手將它撫開,光淨的鏡面上瞬時便閃出五道指痕。那時候,蘇柔還在巴黎沒有回來,嚴湛青喝醉了酒,就會將她推進洗手間內,讓她換上蘇柔留下的衣服,他什麼都不會做,只會將笙簫推到這面鏡子前,然後,不斷和她講話。酒醒了,在看清楚面前的人後,又會對她百般羞辱,命令她將蘇柔的衣服脫下。
陌笙簫掬把冷水,將自己潑醒,想什麼呢?那些事早就過去了。
她不知道,有些東西扎在心裏,時不時,就會跑出來刺痛一下。
回到客廳,家庭影院正播放着舒緩的鋼琴曲,嚴湛青倒了兩杯紅酒,見她走來,便遞給她一杯。
笙簫不會喝,卻還是接過手。
嚴湛青將她拉過去,用袖子在她臉上輕拭,「洗了臉也不知道擦擦,不冷嗎?」
她一摸,才發現忘記擦了。
嚴湛青拉着她的手坐到沙發上,笙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