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的專寵新娘 愛,好難
他走過去在她額頭上一摸,才發現燙手的厲害。
聿尊眉間一跳,忙將她抱起身,走進客廳的時候,正在做早餐的何姨忍不住驚呼,「陌小姐怎麼會在這?」
「你沒有親眼看着她上樓嗎?」
何姨聽得出他口中的隱怒,當即嚇得冷汗涔涔,「陌小姐只說會上樓,我以為……」
「好了,明天不用過來了。」聿尊說罷,便抱着笙簫走向二樓。
何姨吃驚,卻滿腹委屈說不出來。
湘思坐在輪椅上,同樣凍得難受,她望向男人上樓的背影,聿尊想都不想便要開掉何姨,可想而知,他並不是如笙簫所說那般,對她不聞不問。
聿尊將她抱上樓,笙簫意識轉醒的時候,看見他站在床頭,正和什麼人說着話。笙簫眼睛只睜開一點,看不真切,她不想多煩,索性裝睡。直到聿尊開始要解開她的浴袍,她才奮力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這不是你自個的女人嗎?怎麼搞得和強bao似的。」邊上的男人插嘴。
「徐謙,你閉嘴。」聿尊見她這副樣子,也不好發作,只得忍氣解釋,「我只是給他看看你的傷口,你正在高燒,可能發炎了。」
陌笙簫一聽要在別人面前露出背部,更加心急,雙手不由一陣亂揮,聿尊硬是被她一隻手刮到,他忙側開,卻還是感到臉上一道火辣辣地疼,伸手一摸,出血了。
「你……」
魅惑無比的俊臉上,像是被貓爪子抓的。
陌笙簫怔住,她望見聿尊眼底的陰鷙,心底不由湧上害怕,徐謙見狀,忍不住揶揄,「還是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吧。」
聿尊瞥了眼,「不用。」
說完,便單膝跪在床上,大掌用力擒住陌笙簫兩隻手,徐謙跟着走上前,「算了,尊,現在下手不要太狠,你難道忘記當初的爵少就是這麼栽在他老婆手裏的麼?」
「我和他不一樣。」
「後事如何,誰都料不到,如果她是你愛的人,你也捨得對她這樣下手嗎?」
「可她不是。」聿尊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她是我換來的。」
笙簫面色一陣慘白,血色全無。
「我只是怕你將來會後悔,好了,你就說說她除了發燒,還有哪裏不適?」
聿尊撇開徐謙前半句話,他鬆開笙簫的兩手,得到自由,她立馬蜷縮在被子內,只露出一個腦袋。
「還有些擦傷。」
「怎麼來的?」
聿尊眉頭擰起,「說是擦傷,你還不會治麼?」
「不說清楚,治死了我不管命的。」
「玻璃,只是些小傷罷了。」
「你這個變態。」徐謙輕罵他,「早和你們說過,玩要有個度,出事了就會找我,你和爵少就是一路貨色。」丟下句話來,就去一旁的藥箱內拿藥。
出乎她的意料,聿尊沒有像平時那般動怒,只是牽動下嘴角,想來,他們之間關係不錯。
笙簫吃了徐謙放下的藥後,就昏昏睡去,陌湘思和何姨在樓下不敢上去,只能暗自擔心。
這一覺,她睡得很長,做了個長長的夢,夢見那個不大但是溫馨的家,笙簫一下笑,一會兒卻又哭了,夢裏面全是那場大火,至今,她還能聞到那股焦灼殘忍的味道。
陌笙簫一個勁地哭,哭到最後卻怎麼都醒不過來,只是抽抽搭搭,像是要斷氣一樣。
聿尊來到她床前,伸手推她,「醒醒,醒醒。」
笙簫睜開眼,只覺眼眶酸脹,她抹了抹臉上,都是眼淚,她仿若還沉浸在那個夢裏,哭着喊道,「我要見我姐姐,我要見我姐姐……」
她揮開他的手,哭的像是被咬掉塊肉。
聿尊見她這幅樣子,更加心煩,並不去搭理她,他轉身走出房間,砰的將房門帶上。
聿尊來到樓下,只見何姨和陌湘思正焦急地守在樓梯口。
見他下來,兩人也不敢說話,只是退在邊上,聿尊什麼話都沒有丟下,徑自出了皇裔印象。
何姨見他的車開出去,這才敢上樓,她身子硬朗,把湘思也給背了上去。
笙簫已經從那個夢裏面醒來,此時正坐在床上,兩隻眼睛空洞地望向窗外,頭髮已經很長了,遮住她半張臉。聽到門口的動靜,她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