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鍊成仙 第一千七百零八章 因禍得福
readx; 「百草仙子進階到洞玄,那為何…貴派的實力卻這麼弱?,
林軒沉吟着開口了,原來以為,只是一不起眼的小門派,如今看來,情況與原先所想,完全不一樣,能夠進階到洞玄,這百草仙子的資質暫且不說,所修煉的功法,絕對差不多哪裏去的。
「讓前輩見笑了,先祖英武,都是晚輩弟子們不肖,本門也昌盛過,可惜後來經歷了一些風雨,卻逐漸沒落下去,連各種功法,都遺失了大半,以至於這《百草訣》,變得殘缺不全。,
上官暮雨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落寂,林軒則隨口安慰了幾句,滄海桑田,世事變遷,一個門派的起起落落,是再正常不過,平心來說,百草門沒有在漫長的歲月中消失,讓道統傳承下去,這就非常了不起。
當然,林軒心中還有疑惑,照此女所說,昔日的百草仙子,絕非池中物,為何要將百草門的總舵,設在這如同窮鄉僻壤的大荒海域呢?
略一遲疑,林軒沒有問這個問題,交淺言深乃是大忌,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不急。
不過看向此女的表情,林軒卻顯得更慈和了些:「所謂冥冥中自有天意,不瞞道友,在下與玄鳳仙子來自同一下界,而且機緣巧合,得到了玄鳳祖師的修仙真解,說是她的再傳弟子,也不為過,百草前輩既然與師尊乃是好友,那我們也不算外人了。,
「前輩所言不錯,這還真是巧合。,此女同樣大喜,以百草門現在的情況,有一離合期修士做靠山,她是求之不得,看來,那即將到來的大劫也可迎刃而解。
「嗯,林某有些乏了,改日有空,再與道友閒聊如何?,林軒淡淡的說。
「是妾身糊塗,打擾前輩休息了,那晚輩暫且告辭,前輩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千萬不要客氣的。,此女盈盈一拂,然後恭敬的退下了。
林軒目光落像那壁畫,玄鳳仙子,居然在這裏,發現了她的芳,就不知道此女身在何處,如果能夠得到鳳舞九天訣後面的修煉之法,那就好了。
雖然林軒手中,已經有了墨月天巫訣,但一主一輔,正奇相輔,此乃正道也。
鳳舞九天訣乃是模仿真靈鳳凰的秘術,如果有可能,林軒自然不願意放棄的。
可惜,雖然這百草門與玄鳳仙子扯上了一點關係,但距離自己的目標,依舊是相隔十萬八千里,遙遙無期。
嘆了口氣,急解決不了問題,當務之急,還是做好眼前的事。
心中如此想着,林軒走出了洞府,然後從懷中取出幾套陣旗,在周圍佈下了,林軒並非擔心百草門的人,會對自己不利,便是借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只不過小心無大錯,林軒已經習慣了,自己的修煉之所,總要有一些警戒的。
做好這一切後,林軒才回到洞府中。
「咳咳咳。,他脫掉上衣,胸口與小腹的傷,居然仍未痊癒,那魔劍可怕之極,劍氣已經侵入到了經脈里,被自己用靈力鎖住,前段時期,一直在趕路,所以顧不上處理的,如今事易時移,既然有了安定的修煉之所,當然要先將頑疾去除。
傷不好,又怎麼能夠進行修煉呢?
腦海中念頭轉過,林軒已經規規矩矩的盤膝而坐。
先解除了後患再說。
別看外面的傷口可怖,真正麻煩的,是入侵到體堊內的劍氣,只要將犧驅除,對於修仙者,治癒這點的創傷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林軒閉上雙目,將心神沉入體堊內查探起來了。
只見在傷口的附近,幾縷黑氣有如妖魔,在四同橫衝直撞着,不過那裏都佈滿了林軒的法力,讓黑色的劍氣沖不出去。
表面上,是將犧們困住,不過依舊停留在傷口附近的經脈中,正是因為犧們的破壞作用,讓傷口一直無法癒合。
林軒略一遲疑,就將神識分了一點出去,那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林軒,與元嬰不同,這神識化形之物是沒有身體的,但這並不影響他對法力的操控,小傢伙張開手,附近的靈力巨龍過來,如鎧甲一般,將小傢伙包裹,隨後他就向着一僂黑色的劍氣衝過去了。
目的是捉住。
然而那劍氣卻仿佛像有靈性似的,並不願意束手就縛,化為了一條黑色的魔蛇,當然,也是極小極小的那種。
中林軒並不在乎,衝上去一把捉住。
然後一閃,已出現在了身體外。
林軒右手攤開,他就落入了掌心裏面。
隨後神識化形的小林軒,又從頭頂沒入,他手中就只剩下細若遊絲的那道微小的劍氣了。
嘶……
那東西一閃,居然化成了一猙獰的魔物。
「哼,死到臨頭,還想要反抗麼?,這東西折磨了自己如此久,林軒對犧,自然是絲毫好感沒有,手掌一抖,三色火焰浮現而出,將那黑氣包裹。
不過是無根之物,難道還能斗自己的幻靈天火?
果然,黑氣縱然凶厲,但很快,就泯滅在了幻靈天火里。
林軒臉上的表情十分滿意,正想將靈火收回,卻眉梢一動,像是發現了什麼。
他將手掌湊到眼拼了。
過了片刻。
「不錯不錯,還真是因禍得福,沒想到這黑氣,能夠增加幻靈天火中的腐蝕之力。,
大笑聲傳入耳朵,震得整個山洞,都嗡嗡作響,林軒恨不得身上的傷口再多幾個,那樣就有更多的黑氣,來修煉幻靈天火。
壞事變好事,林軒自然是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
剛才的過程說起來簡單,其實卻花費了兩個時辰之久。
林軒也感到有些疲憊,於是略作歇息,然後重新盤膝而坐,開始如法炮製的驅除黑氣,然後將其煉化入幻靈天火。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林軒將最後一絲黑氣煉化入幻靈天火,頑疾已經驅除,林軒伸出手來,在須臾袋上一拍,一個小巧的玉瓶飛掠出來。
拔開瓶塞,芳香滿溢,林軒將一種乳白色是藥膏狀東西,塗抹在傷口表面。
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