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箭掠情,冷峻總裁打工妹 第八十三節被捏得生疼
更新:09-12 11:16 作者:小巷彎彎 分類:玄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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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反對,反對你的話你一定會不開心的,所以就當去旅遊好了。這樣你的心情才能放鬆,你開心寶寶就開心了,這樣我也會很開心。」劉貴東的目光掃過她的的小腹處。
龔貝貝拉着他的手,激動地兩眼放光,完全是在雲上飛舞:「你既然不反對,怎麼不早說,害我這兩三天都擔心死了,怕你不要我出遠門。」
「是我不早對我說,我又怎麼知道你有什麼事呢?」劉貴東笑意染在瞳孔里,然後抬起手指寵溺地在她的鼻樑上輕颳了一下,「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麼?」
龔貝貝噘了一下唇,看着他,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就笑了。
劉貴東拉過她在懷裏:「走吧,去散步,然後就回來早些休息。」
說罷,劉貴東便拉起龔貝貝,兩人牽手出門,能住在這裏的都是些政商顯貴,真正的上流社會之人,並非什麼暴發富,有點錢就能住進來的人,在這裏重要的是身份。
「三少和三少奶奶真是恩愛啊。」有人道,正是某某局長。
自從龔貝貝懷孕後,劉貴東每天都按時回家,吃過飯就陪龔貝貝出來散步,也就愛遇上些熟悉的人。
這天,龔貝貝早早的休息了,早上起廣木,吃過幸許記專程送來的營養早餐,劉貴東便開車送龔貝貝去了機場。因為不想搞特殊,所以龔貝貝沒有乘劉貴東的私人飛機,畢竟在出國,牽扯甚廣。她便和醫院的同事一起去坐國際航空公司的客機,從這裏直飛法國。
坐了十四個小時的飛機,終於停在了挪威的首都奧巴馬機場。
來接他們的人是奧巴馬大陸酒店)的人員,將龔貝貝他們三人接到了已經訂好的酒店裏,龔貝貝住在2004號房。
龔貝貝進了酒店房間,便給劉貴東打了電話報平安:「親愛的,我已經到了。」
「嗯,我一直在算時間等你的電話。終於等到了。」劉貴東看了一下手錶,「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一定很累了吧,那趕快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
「嗯,是有些累了。」龔貝貝揉了一下腰,自從懷孕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特別容易累,「那你也要好好休息。我三天後就回來了,別太想我了。」
劉貴東被她說的話給逗笑了,笑聲清越悠揚。
「回來給你帶禮物。」龔貝貝聽着他的笑聲,也隨之笑了起來,「88。」
「88。」
龔貝貝和劉貴東結束通話後,便響起了敲門聲,她想一定是同事找她一起下去用餐,便走過去開門,結果門外站着兩兩個黑衣人,而且是東方人。
龔貝貝感覺到不對勁,立即就要關門,卻被兩個黑衣人搶先了一步,用腳抵着門,用手推着門,讓龔貝貝無法關上門。
「龔小姐,我家少主有請。」他們恭敬有禮。
「你們少主是誰?」在這裏她並沒有朋友,會是什麼人要見她。
「龔小姐認識,我們家方少主。」
龔貝貝心中一驚,方天華,竟然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裏?她前腳一到挪威,方天華後腳就找上門來?她對自己的行蹤到是瞭若指掌。不管他要做什麼,也不該和她有交集,畢竟她能感覺到他並不待見她。
他專挑劉貴東不在她身邊,又想隔這麼遠的地方與她見面,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她一想到這裏就微微蹙眉,可是眼下的情況也容不得她說不去。
恐怕她連呼救聲還沒有叫出口就已經成了不能說話的屍體了。
龔貝貝硬蹙眉,抱着一絲僥倖:「我可以不去麼?」
「龔小姐,你沒有選擇,請你也別為難我們。隨我們配合會少吃苦頭。」
龔貝貝已經無路可退,只好隨他們下樓,只好坐上黑色的轎車。龔貝貝的心跳就在不斷地加速,仿佛就要撐破胸膛跳出來,她心很慌亂,但是表面依舊冷靜從容,沒有表現出一絲的軟弱,連唇角一直是那抹柔軟的笑弧。
車子駛出市區,飛馳在郊區,高大漆黑的樹影映入了眼帘,仿佛怪獸一般猙獰可怕,心生懼意。龔貝貝放在膝上的手緊了緊,從窗外收回了目光,臉色微微的些泛白。穿過這片密林,便出現了一條河,過了橋沒多遠一幢華麗的法式別院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沒想到的是這座別院依着這個山坡而建,朝南的一面是大海。
進了別院,車子停在主屋前,門口迎接她的男子正是當日的方天華的貼身手下,他也是一臉的冰冷。
「龔小姐,歡迎之至,少主正等着你。」就連他的聲音都是冰冷到沒有溫度,「請跟我來。」
他的腳步很快,龔貝貝幾乎是追着他跑。三拐八彎後他終於停在了一扇雕着法式古典花紋的白色雙開讓前,推開門,沙發間中間躺着一個極品美男吸引了她的目光。
他正輕舉杯啜飲,一手支額,冰雪流轉的鳳目含笑,如刀刃般鋒利,直勾勾地看着龔貝貝,唇邊勾起不羈的笑弧,冰冷而殘忍而you惑。他的身有三位火辣辣女正圍着他,一個站在沙發後替他捏肩,一個跪在他的腳下捶腿,還有一個躺在他的懷裏反映剝好的葡萄餵到他的嘴裏,畫面香艷而惑人。
他如尊貴的古代帝王般享受着眾人的服侍。
「龔貝貝,我們又見面了。」男子輕笑着,卻不帶一絲溫暖,那眼子也冷如冰石,始終是那逼冰冷到生人勿近的模樣。讓人看到他眼裏凍結人的冷意都會腿軟。
「方先生,我想我們並不熟悉,你用這麼特殊的方式請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麼?」她的語氣客氣中帶着慍怒,她不信方天華聽不出來。
他對身邊的美女輕輕揮手,三人都退到下去,門再度關上,這個華麗到極致的屋子裏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一坐一站,目光相交,彼此暗忖,空氣壓抑。
方天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優雅地放下酒杯,從沙發里起身。他步到她的面前,他身上的黑色襯衣扣子大開,古銅色的肌膚紋理性感而有光少。
看着他邪郁冰冷的眼神,龔貝貝全身的神經都緊崩了起來,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