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令 第八十一章 刑虐_頁2
,江畫還是想笑,風瑤到底還是個孩子,連折磨人都不會,難道除了每日定時鞭打燙烙鐵就沒有別的方法了麼?想想她以前用在風致身上的那些,才真真是喪心病狂。
風瑤這心腸,沒她狠。
過了幾日,風瑤來了,還帶了把特質的小烙鐵。小小的一個,隔遠了看還挺緊緻的,上頭雕了鎦金的紋樣兒。
風瑤把烙鐵燒的滾燙,紅紅的,晶瑩剔透,仿佛上好的瑪瑙石。塗得鮮紅的指甲掐着她的下巴,然後另一隻手就拿着那瑪瑙石貼上了她的臉。
滾燙的烙鐵印上皮肉發出「嘶嘶」的聲響。
剎那間,骨焦肉爛。
全身上下連心臟都麻木了,竟一絲痛苦都感受不到!
一桶鹽水當頭淋下。風瑤扒開她的眼皮,硬是拽着她的頭髮將腦袋擰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視線的盡頭,擺了一面鋥亮的銅鏡。
鏡里的人三分死氣,七分可怖。兩根尖銳的指尖嵌進眼皮上的肉里,反正臉上血多,也分不出哪些是頭上哪些是眼上哪些是嘴裏淌下來的。不過這些是在不算什麼,側邊的臉頰上,血淋淋的一片焦肉,就像活生生被剝了皮一般血紅。說是剝了皮的肉,還不如說是一團肉醬糊在臉上。
這是她的臉。
獄卒把鏡子拿過來懟在她眼前,按着她的頭使勁看,這才發現那烙鐵的分外精巧之處。這不是普通的烙鐵,是刻了字的。
一片血淋淋的肉糜里,隱約能看出一個筆畫分明的「娼」字。
風瑤用力扯一把她的頭髮,「梨江畫,你殺我全家,我便要你償還十倍萬倍。你以為這樣就能消的了我的仇恨麼,告訴你,不可能!我要你活着,卻是生不如死的活着!」到最後,風瑤幾乎是吼出來的。
許是已經麻木了,江畫沒聽清她到底說了什麼,只微微的動了下眼珠子。雖是被折磨如此,可那雙幽深的眸子裏半分軟弱都看不見,有的只是滿目的悲憫和冷酷。
周圍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安靜下來的,風瑤走了,獄卒也不再搭理她。整個牢房沒一絲陽光,只牆上的油燈明明滅滅的昏黃光暈,托着地上的欄杆細長,恍如鬼魅。
因為還被鎖在鐵鏈上,江畫只能將身子儘可能的往後縮,企圖靠在牆壁上緩解痛苦。她現在忽然很想笑,原來人的承受力根本就是沒有底限的。當年被梨逍塵的記憶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可全身筋脈盡斷的時候便發現原來那些記憶根本就不算什麼,如今……幽暗的光線里,隱隱露出白骨的臉頰扯動,嘴角往上挑了起來,風瑤的手段,比起自己這個人人得而誅之的佞臣還要高明上幾分啊。
既說了她高明,便決計不會就這麼放過自己。
江畫醒來之後便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床很軟,鋪了雪白的絨毛床單,淡淡淺紫的床幃將整張床都攏了起來,繡在上頭的蝴蝶栩栩如生,險些讓人覺得下一刻便要振翅飛來。隔着紗幔,能看見外頭雕着花紋的承塵,精緻的讓人誤以為是闖入了哪家女子的閨房。
這間房江畫再熟悉不過。凌音局,青竹軒。
昔日頭牌付玉瀟的房間。
有清淺的呼吸噴在她頸間,似乎還帶着股甜膩的味道。她試探着動了下身子,隨即一聲嚶嚀便傳進了耳中。
恍如一陣晴天霹靂。
少年睜開眼,撐着手腕看她,赤 裸裸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都打量了個遍,指尖還刻意在她身上戳了幾下。這才發現,自己和這少年竟都是一絲 不掛的!
「誰叫你停下來的,繼續。」簾幔外一陣輕靈的聲音響起,出谷黃鶯一般的動聽,可說出來的話竟是這般惡毒。
江畫睜着眼,似乎還沒弄明白什麼情況,身上一陣尖銳的刺痛便讓她瞬間瞪大了眼。
風瑤,若我活着,定當將你三千刀生生凌遲!
「唔……!」少年嘴裏也不知含了什麼,直接就湊上了江畫的唇,一股腥檀的味道在口腔里瀰漫開,猝不及防的就從喉嚨里灌了下去。
乳白的濁液,帶着腥檀的味道,這是什麼,不言而喻。
沒有命令,少年便不敢停下來,只一味的重複這一連串的動作,一遍一遍,捅傷她的身體,捅碎了人心。
到最後,少年也累了,外頭的聲音又響起,「你下去。」
有凌音局的妓女將簾幔掛起,江畫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