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國瑞遭遇刺殺之後的第三天,王國瑞並沒有太過高調的進行嚴查兇手。因為他只要知道刺客是誰派來的也就行了,沒有必要鬧得滿城風雨。因為王國瑞知道自己很難徹底在短時間之內清理台灣的興中會,因為興中會的那一套忽悠手段還是不錯的,再加上這個時代流行救國和革命,革命造反是時尚。在這種大勢之下,各種思想雲集,君主立憲、共和政體、工業強國、實業強國等等各種思想都是不一而足的。而各種思想都有他們穩定的一群擁護者,所以王國瑞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能夠徹底清理這些興中會,因為興中會代表的是共和思想的一幫人,這批人還是有一些市場的。所以哪怕沒有興中會,也都會有別的組織進來。
甚至退一步來說,王國瑞清理了台灣的興中會,可是也都無法能夠清理國外的興中會。興中會的總部在美國,在日本,他們的分會遍佈大陸、香港、台灣、日本、美國等等國家,台灣只是一個分會而已,所以哪怕王國瑞打敗了這個台灣的興中會,也就是打敗了一個分會,對於他們整體來說並沒有太大損失。所以王國瑞知道這個和興中會作鬥爭是一個長期的工作,不是短期內一蹴而就的。正因為他知道是長期的工作,所以他才沒有發動士兵去到處搜捕,畢竟為了一個短期無法達到的目標也就鬧得整個台灣島民心不安,那肯定是非常危險的了。
不過,雖然王國瑞一片好心,可是有些人不怎配合。
在這天下午,台灣行政院農業廳的廳長付東天走在回家的路上,而他剛剛準備上車,突然有人朝着他衝過來了。
「你是農業廳長付東天嗎?」一個青年人問道。
「是的,我是付東天,請問你是……」付東天主動詢問。
按照台灣的規矩,官員必須要體現出親民。不能夠擺着官老爺的架子,所以付東天還是比較熱情的,並沒有因為別人直接來找到自己而不滿。畢竟台灣提倡微笑服務,不管事情能不能解決。你能不能夠解決,或者是你的權限之內能不能夠解決,作為官員也都要笑臉相迎。如果被人舉報了,那輕則當着百姓的面做檢討,重則說不定還有丟了管帽的危險。
畢竟作為官員。都是要面子的,自然不願意當着百姓的面去檢討,所以他們這個微笑服務方面還是比較不錯的。
「付東天,我找的就是你!去死吧!」那個青年人說道。
那個青年人頓時拿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然後準備朝着付東天的方向刺殺過去。
「當!」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之際,付東天突然不知道用了什麼超越自己體力的力量,把面前的這架自行車給舉了起來,當做盾牌擋住了匕首。
「跑也!」付東天連忙大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
付東天不顧官員的形象,馬上開始到處亂跑了,顯然是在這保命的時候顧不上什麼臉面了。現在他只是希望高呼救命。讓人來及時發現來救了自己。而付東天雖然一邊跑,可是他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早就已經不是那個年輕的時候。雖然他剛才爆發出了很大的力量把那個自行車舉起來,可是這種爆發力不是每次都能獲得的,所以他明顯一個中年人跑不過一個年輕人了。
「付東天,去死吧!」那個年輕人眼看就要追上了,然後大喊。
「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殺人?」一個警察馬上喊道。
而那個青年人看到了一個巡警隊走了過來,而對方手裏還拿着槍。而付東天很快也就跑到了巡警隊身後,然後巡警隊拿着手槍指着那個青年人。
「哈哈哈哈。去死吧!」
那個青年人打開了衣服胸口,赫然露出了一捆炸藥,他居然是捆着炸藥來行刺的。而他馬上拉開了炸藥的引爆器,然後沖向了那隊巡警裏面。
「轟隆!」
一陣煙塵響起。爆炸聲震耳欲聾,整個大街上都爆發出了一陣火光。而接下來很快也就有救護車來到了這裏,把生死不知的付東天還有幾個巡警拉去搶救了。
而與此同時,工業廳長朱挺、正在台北進行述職的台南知府宋健、台灣軍區參謀長連圖也都遭到了刺殺,工業廳廳長朱挺當場身亡,台北知府宋健斷了一條手臂。正在搶救,台灣軍區參謀長連圖所幸並沒有大礙,他的警衛員當場把刺殺者擊斃。
而在一個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