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合租:霸道首席太放肆 興師問罪
「反正以後你有危險,第一時間想起的人必須是我!」某人語氣橫霸。
她清亮的眼珠瞄了幾瞄,嘰咕了一聲,「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一定要想起你。」
阮執銳利的視線凝了一下,清華流動的眼裏泛起寒意。
慕甜覺得車廂的氣壓忽地低了好幾倍。
果然,阮執快速地壓了過來,沉沉地吻住了她。
她剛想反抗,手被實實地夾在了兩人之間。
他熱切地在她的美如玫瑰的唇瓣上吸取着,毫不停留,帶着如火種一般的燙熱。
她的唇完全被他含進了嘴裏,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這裏是停車場,她可不想被人抓住什麼話柄,只得奮力去抵抗他。
可是越是抵抗,越是惹來他毫不憐惜的鎮壓,連呼吸的餘地都沒有。
吻,越來越喘急,阮執的雙唇如烙鐵一般燃起陣陣的滾燙。
濕潤的氣息頓時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與火熱的呼吸夾雜在一起,盪起無限的曖昧。
車廂里的溫度攀升到極點,她完全招架不住他蠻橫的侵襲,整個身體都塌軟了下去。
當她被掠奪得快要窒息的時候,阮執終於鬆開了唇,緊緊地凝視着她。
他深邃的眼裏細波迷離,聲音低小卻帶着威脅的意味,可是卻偏偏柔軟得直攪心坎,「以後還敢跟我撇清關係,有你好看的。」
為了避免阮公子他又幹些難以招架的事出來,她只得有些沒骨氣地答應,「知道了。」
「這樣就乖了。」他又輕輕地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個吻,「要是再敢說我不是你的誰,那我就做點成為你的誰的事情來。」
今次先放過她,因為估計已經有人報信了,他跟她耗久了對她不利。
他將她送回常家別墅後就離開,雖然很想幫她,但他知道自己不適合出現。
慕甜一踏進別墅,頓時驚愕在那裏。
沙發上一字開坐着三人,常老先生,常烽,常翰。
除了常老先生外,常烽父子的臉黑得都像從非洲跑出來的一樣。
看來,莫薦芢那小報告打得比火箭還快呀。
反正她問心無愧,昂首闊步地走了過去,一一跟大家問好。
除了老先生應了她之外,常翰父子像座冰雕一般。
對於這父子的習慣性面癱,她早已司空見慣,也毫不在意。
常烽首先開口,聲音冷得像塊冰,「我們常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她不卑不亢回答:「我只是去談工作而已,除此之外我什麼事都沒有做過。」
他鄙視地看向她,「都拉進警局了,還說什麼事都沒做過。」
「要是我真的做過什麼事的話,我現在還能回來嗎?」
他立即反駁,「要是你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做過的話,會被帶進警局嗎?」
「我是被人陷害的。」她語氣極其堅定。
常烽望了一眼她毫不屈服的樣子,冷冷扯眉,「你既不是公司高管,也不是權重高官,別人吃撐了沒事幹?」
「別人那麼快就向你們通風報信了,你說她有沒有事干呢?」她的話意指莫薦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