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語看着這樣的笑容愣了神，他微微彎身在莫瑤的耳邊輕聲說道：「小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有一種能力。」

    「恩？」

    「連我這種蒼老的心都被你治癒了。」玄語眼中帶着笑意，臉上神色帶着幾分不正經。

    莫瑤繼續翻白眼，因為除了這個動作，再也沒有能表達她心情的方式了。

    「嘖嘖嘖，真是的，小丫頭你老對着我拋媚眼，萬一本公子承受不住怎麼辦？」

    莫瑤：「……」為什麼我一巴掌打不死他？

    「三千年前，塢城被稱為人間最後的樂土，據說這裏面有一個很大的陣法，燃燒了一個神的全部生命力才勉強完成，在完成的最後一刻，還加入了一位人類女子的鮮血。只不過那人類女人是什麼人，就不知道了。」

    「所以，儘管塢城在蛇王的勢力範圍，但是並不安心蛇王會將她破壞點，而且，這座城市還是禁錮蛇王的一道封印。」

    玄語將手搭在莫瑤的肩膀上，一副護食的架勢，一臉吊兒郎當的神色，口中娓娓道來的卻是六界鮮少有人知道的秘密。

    莫瑤莫名其妙的看着玄語：「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難道知道了我的目的？但這不可能……

    「我們不是來逛街的？」此人難道是蛇王的手下嗎？

    莫瑤一副天然無害的表情，讓玄語有一瞬的愣然，隨即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小丫頭，你怎麼能這般有意思？本公子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般有趣，這般不知好歹的人……」

    莫瑤黑線，喂喂喂，你這真的是在誇人嗎？怎麼聽都像是在諷刺人。不過，聽這人的語氣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了？

    「難道逛街忘記帶錢了？」莫瑤繼續裝傻，管你知道還是不知道，老娘的秘密也是你能知道的？

    玄語笑夠了，拍了拍莫瑤的頭，然後拉着莫瑤開始逛街。

    「走，本公子先帶你去吃好吃的。」

    ……

    ……

    穿過人山和人海，出現在莫瑤眼前的是一個店面很小的鋪子，門前基本上沒人，莫瑤差異的看了看旁邊的鋪子，人家門前排了很長的隊，這一家只有他們兩個人。

    如果真的好吃，人會這般少？

    莫瑤懷疑的看了玄語一眼，丫的，不會上當受騙了吧。

    玄語哪裏管莫瑤的內心活動，拉着莫瑤便進了店去，拍了拍桌子開口點菜：「來兩碗鏡花水月。」

    莫瑤聽名字很有意境，心中開始有了幾分期待。

    「對不起，沒有。」一名少年遠遠地看了一眼，冷冷的說道。

    「嘖，坑我呢？叫你們掌柜的出來，問問就知道究竟有沒有了。」玄語也不惱，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

    不想，只是這般隨意的動作，就讓那少年的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立即蹬蹬蹬的小跑到玄語身邊，畢恭畢敬的說道：「請稍等。」

    莫瑤對此嗤之以鼻：「你給了他多少錢？」

    這很常見嘛，見錢眼開的傢伙，就算是在塢城也避免不了。

    「本公子給他錢做什麼？菜還沒見到呢，哪能先給銀子？」

    玄語的話讓莫瑤詫異不已，那這少年的態度怎麼就變了？

    莫瑤看了看玄語，見對方不準備解答她的疑惑，便乖乖的閉嘴等着好吃的。鏡花水月，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

    但等待的結果卻是失望的，因為掌柜的出來說目前沒有這道菜，還請他們吃點其他的。

    玄語一聽沒有，便拉着莫瑤離開了，「真是不幸，我們去吃其他的吧。」

    兩人乾脆在街道上買了一些小吃和零嘴。莫瑤一邊吃着，進進出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店。

    之所以說是稀奇古怪的店，因為店裏面賣的東西，真的讓莫瑤理解不能。

    就說現在逛的這家店，裏面賣的是空氣！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的話，大概會有人買。

    然後又去了賣筆的。

    但這家店裏面只有一支筆，說什麼只等待有緣人。

    兩人看了看然後離開了！

    再然後就是賣書的。

    這家書店賣的倒是不是一本書，但依舊講究「緣分」二字。

    兩人剛進門，就被認定為是無緣之人。

    「玄語，有沒有搞錯呀！難道塢城的店全部都要講究緣分？」

    「不要發火，我的東西都買完了，現在是我陪你。你想去什麼地方？」玄語臉色有些蒼白，微笑着看着莫瑤說道。

    「我要去買買買！買衣服買吃的買玩的。」

    「好！」玄語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容感染了莫瑤，讓她心中的怒火消散了幾分。

    「玄語，你究竟是……什麼？」

    「喂喂喂，太過分了，你是不是想問本公子是什麼東西？」玄語冷眉微擰，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莫瑤嘴角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海裏面的《靜心心法》突然冒出來，而且看到的上篇里的前三篇一起出現。

    《心懷萬物》篇，《萬物皆空》篇還有《萬物入心》篇。

    「好像懂了一些了。」

    「恩，你懂什麼了？」玄語詫異的看着莫瑤，臉上又是一副微笑的模樣：「放心吧，我沒有生氣，逗你呢。先去買衣服去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氣死六塵！」

    莫瑤微微緩過神的時候，已經到了衣舍店，看着花花綠綠的衣服，閃瞎了莫瑤的眼睛。

    玄語看着一眼衣舍的衣服，然後指了幾套讓莫瑤去試試。

    其中有大紅色，有綠色，有黑色，有白色，有鵝黃色，有清水綠色，有鵝黃色……簡直就像花蝴蝶一般。

    莫瑤現在身高也就一米五的樣子，就是十三四歲小孩子的模樣，看着這些長長的衣服，莫瑤恨不得掐死外面的玄語。

    這絕對是在歧視她的身高，絕對是！

    因為……目測玄語的身高也僅僅比六塵矮几公分，六塵身高至少一八五……

    莫瑤額頭的黑線越來越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