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鎮魔圖 第二十九章寶鈴腦部的伏藏記憶
;天鷲大師並未立即回答,而是分開重人,走向關文用匕首「畫」在地上的畫。
在院子的另一角,忽然有人驚呼出聲:「我看到了,我明白了!」
那是寶鈴的聲音,關文心頭一亂,情不自禁地向那邊轉身。
寶鈴就在高翔的身邊,看樣子,她想要向這邊衝過來,但被高翔左臂圈住,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掙脫。
「關文,我從她的舞蹈里看到了一些——」寶鈴大聲叫,但隨即被高翔捂住了嘴。
所有人跟着天鷲大師走向那些畫,關文原地停了幾秒鐘,毅然走向寶鈴。明知道要遭受高翔、老刀等人的冷眼,他仍然做了這種選擇。
「喂,這裏沒你的事。」老刀躍出來,攔住關文的去路。
「讓她說清楚。」關文大聲說,目光越過老刀的肩膀,直視高翔。
「那是我們自己的事,走開!」老刀厲聲大喝。
「這裏的每一件事,都不屬於個人。請讓開,我必須得過去。」關文大聲說。
「滾,滾開,快滾開!」老刀一把抓住關文的衣領,手上一扯,腳下一絆,使出xizang牧民的摔跤技,瞬間把關文拋了出去。
就在關文即將倒地時,他聽到了寶鈴的驚呼聲:「不要碰他,他不懂武功——」
「她關心我嗎?她心裏有我嗎?」他忍不住那樣想,心底里有酸楚,也有些微的驚喜。按照世俗的標準評判,他不如高翔,無論是身體、名望、地位、人脈,都比不過對方,但那又怎樣呢?只要寶鈴心中有他就夠了。
最終,關文並沒有倒地,因為有個人從斜刺里飄出來,彎腰勾手攙住他,穩穩地扶起。
那是白摩訶,一個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神秘高手。
「喂,滾開,別惹我們!」老刀吃了一驚,但語氣仍舊兇巴巴的。
「放開寶鈴,聽她說。」關文的態度並未因老刀的暴行而改變,他的眼中只有寶鈴。
「兄弟,給我個面子,不要在這裏惹事。」高翔拉着寶鈴向前走,把老刀推到旁邊,一語雙關地說。
這句話,表面上是在告誡老刀,實際卻是在jing告關文,因為高翔的冷漠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讓她說。」關文重複自己的話。
「讓她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老刀再次出言不遜,但話沒說完,白摩訶猛然向前衝出,雙手死死地拤住他的脖子,令他無法出聲。
白摩訶動作太快,鬼魅一般,其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別對他無禮。」三四秒鐘之後,白摩訶撒手後退,低調而蕭瑟地說了五個字。
老刀劇烈地咳嗽起來,捂住自己的喉結,痛苦地彎腰跪地。
高翔的臉se變了,嘴角浮起一絲扭曲的冷笑:「兄弟,原來你隨身帶着保鏢呢?」
關文不理對方,轉向寶鈴:「你剛剛說,你明白了什麼,現在能告訴我嗎?」
寶鈴清了清嗓子,低聲說:「我感覺,那女人的舞蹈路徑始終是在一個圓圈裏。」
她掙脫了高翔的手,走到關文面前,一雙眸子如浸在冰水裏的黑葡萄,冗長而細密的睫毛輕輕顫動着。
「那代表什麼?」關文凝視寶鈴的眼睛。
「一名舞蹈演員在編排舞蹈動作時,都要預先在草稿紙上畫好腳步移動路線圖,其它的手部和身體動作,都要按照路線完成,而不是隨意移動。觀眾只看到舞蹈者的曼妙舞姿,殊不知每一步的進退,都是有章法可循的。這種舞蹈的定律是由漢朝傳承下來的,非常具有科學xing,幾千年來從未改變過。我仔細觀察她的跳舞路線,分明是一條線路圖——」
「是嗎?那我從她舞蹈中看到了一些發生在深幽地底的景物,如果跟路線圖聯繫,就能發掘出那些秘密來了!」關文從寶鈴的話里得到了更多啟迪。
「可是,我總覺得,我們還是遺漏了一些什麼?」寶鈴皺着眉思索,轉向天鷲大師那邊,「那位大師說自己已經頓悟,或許他也從舞蹈中看到了某種東西?」
「天鷲大師是尼泊爾第一智者,悟xing之高,無人能及。寶鈴,你放心,我會聯絡他,大家一起研究,想必有一個圓滿結果。」高翔插話進來。
寶鈴回頭,看着高翔:「那就最好了,不過眼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