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書記人生 第二四九章 直面出擊(泣血求票)
第二四九章 直面出擊(泣血求票)
雖然胖子李晟沒有說,但是孫昌浩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孫凱已經出來了,這個原以為至少會在派出所拘留一段時間的孫凱,就這麼毫髮無傷的被放出來了。
「浩哥,這傢伙辦了取保候審,出來了。」胖子低着頭,小聲的對孫昌浩耳語道。
「啪」,孫昌浩一甩手,就將手中的杯子摔到了地上,他冷冷的朝着胖子看了一眼,惡狠狠地道:「取保候審又能怎麼樣,我今天就得讓那個王子君知道知道,我孫大公子的名聲不是混出來的!誰放了孫凱這個傢伙,老子非得讓他撤職查辦不可!孫凱的老子,老子也得把他弄翻了!」
就在孫昌浩怒不可遏的發瘋的時候,王子君已經在派出所了,拍拍從裏面走出來的孫凱,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孫昌浩怎麼答應放我了?」孫凱看着王子君,一臉的疑惑。
「他答不答應又能如何?」王子君淡淡一笑,臉上充滿了自信之色。和王子君交往這麼多年,孫凱看着這個淡然而立的王子君,突然覺得在某些方面,自己和王子君差得太遠了,單單這種每臨大事的超凡靜氣,駕馭局勢的果斷剛毅就不是自己能夠企及的。
這一點,比自己的老爹在辦公室里指點江山時的氣勢還足,在他的記憶之中,父親雖然是常務副市長,卻從來不曾如此的自信過。
「那孫昌浩……」孫凱有點擔心的問道。
「你不用管,萬事有我。」王子君朝着孫凱笑了笑,接着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一覺醒來,想來一切事情,都會煙消雲散的。」
廖安茹一直沒有離開派出所,她看着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突然有一種目視着山嶽的感覺。
在王子君的勸說下,孫凱和廖安茹上了王子君的桑塔納,而王子君卻打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張松年的辦公室疾馳而去。
「孫老師,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這個人?」廖安茹跟孫凱坐進車裏之後,突然輕聲的問道。
「你怎麼這麼問,你上學都是他安排……」正滿腦子想着心事的孫凱,順口回答道。話一說出來,心裏就後悔了,又想起來答應過王子君的事情。
張張嘴想要解釋,但是看着眼前這個滿臉狐疑的女子,孫凱索性沉默下來。
張松年的辦公室,王子君輕輕地彈着煙灰,靜靜的看着張松年,而張松年的臉上,卻是充滿了凝重。
「張叔叔,既然你幫了我,那這件事情,孫昌浩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反正橫豎都是一個翻臉,不如先下手為強了!」王子君眼睛眯着,裏面藏了很多內容,將嘴裏的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如果說對孫昌浩絲毫沒有顧忌,那張松年純粹就是自欺欺人了,他看着臉色淡然的王子君,心中念頭閃動之間,嘆了口氣道:「子君,對付孫昌浩,是不是太冒險了?」
「哎呀,張叔叔,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它就不會來了。對待孫昌浩這種傢伙,必須得弄到鐵的證據,徹底掀翻。你不能心存良善,要是咱心一軟,其實就是埋下禍根了,說不定哪天他就會故態萌發,跑出來害人了!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乾脆撂翻他,否則,對你對我,那都是後患無窮啊。」
王子君說話之間,臉上都是冷峻之色,把手指掰得嘎巴作響,斬釘截鐵道:「張叔叔,你這***局長上任也半年了,可是這政法委副***為什麼沒有補上?恐怕並不是因為你工作能力不強吧?」
張松年還是有些忐忑,將孫凱放了,他頂多就是擔些小責任,但是,要把孫昌浩給動了,那幾乎是握了一把雙刃劍,要麼把對方徹底弄趴,要麼,就是傷住自己了!
刺耳的電話鈴聲,在張松年的辦公室突兀的響起來了,接過電話的張松年,臉色變得很不好看,江市政法委***打過來電話,對於他私放孫凱的事情進行了嚴厲批評,並要求他明天到市紀委說明一下情況。
雖然想過自己講孫凱放了之後的可能,但是張松年還是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的棘手,反應會如此之快。此時的他,就感到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已經朝着他兜頭罩了下來。
「張叔叔,我們並不是自己在孤軍奮戰,只要咱們這一仗打好了,自然會有人出來給咱們撐腰!」王子君看着有些神魂不定的張松年,神色變幻之間,淡淡地說道。
「好,該死鳥朝上,不死萬萬年,就這麼定吧!」張松年沉吟了瞬間,把手裏的煙狠狠的掐滅了。
王子君離開了張松年的辦公室,心中頓時輕鬆了一分。對於孫昌浩這個人,在前世之中留給他的印象非常深刻,正是因為孫昌浩事發,才造成了孫省長的下台。只不過當時支持這件事情的是現在的省委***林澤遠,而時間也是在兩年之後了。
可是現在,不論是為了孫凱還是為了別的,自己都必須要提前行動了,說服張松年,只是他動手的第一步。
在找孫昌浩談判之時,王子君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些,只不過這招棋實在是有點兇險,王子君只是把它當成了備用之計,沒想到,孫昌浩這傢伙根本就不肯依,既然現在已經撕破了臉皮,那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省委家屬院,王子君在值班武警的注視之下,再次走進了這座在整個江省人民眼中都充滿了神秘的院落。這座小院裏,不但住着自己的親人、朋友,還有自己的敵人。
在來江省的路上,王子君心裏思索過無數種可能,挑起這場讓整個江省都震顫不已的大戰,讓王子君只覺自己渾身血液沸騰,可是事到臨頭,王子君反而有些出奇的平靜。
平靜得仿佛對這件劇烈的大地震無動於衷一般,俯視着自己現在的心態,王子君心裏暗道,莫非自己天生就是一個當政客的料麼?
小院依舊,只是院子裏跟林***一般,成了一個新型的農場了。依舊硬朗的老人揮動着大板鋤,大汗淋漓的翻着地,兩分的小菜園,此時已經被翻了大半,在老人的身後不遠處,一個大大的茶杯裏面泡着濃濃的茶,還正泛着一股股的騰騰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