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之誰與爭鋒 425 堅守最後一道防線
更新:09-03 10:19 作者:撫琴的人 分類:都市小說
在道上,就是這個規矩,不問年齡,只問資歷,只要你是老大,通通都得叫你哥。
黃杰和張大貴握過手後,兩人便都坐下了。
張大貴點頭微笑:「傑哥,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外面的街上撿煙頭呢。」
黃杰也笑:「張老闆客氣了,我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能得到榮哥的賞識,肯定不只是運氣呀。」張大貴嘿嘿笑着:「傑哥,上去玩會兒吧?」
「不了,還有點其他事,就是過來和你打個招呼。以後在南街,還得靠張老闆照應着。」
張大貴繼續笑:「好說好說,咱們互相照應。」
黃杰問旁邊一個兄弟:「張老闆這家店,一個月要交給咱們多少份子錢?」
那兄弟答:「張老闆家大業大,生意做的更大,是咱們的第一大財主,一個月要給咱們十萬塊。」
當時我就在心裏罵了起來,他媽的一個店比我三個學校收的份子錢還多,怪不得都願意當街道老大,不願意當學校老大呢。一家店就一個月十萬,再加上其他店,簡直不敢想像啊,怪不得毛毛這麼快就開上大奔了。
黃杰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挺好,張老闆按月交着就行,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黃杰剛站起來,張大貴突然說道:「傑哥,有個事,我正準備和榮哥說,現在換您走馬上任了……」
「嗯,和我說吧。」黃杰平靜地看着張大貴。
張大貴靦腆地笑了笑,似乎不大好意思:「是這樣的傑哥,最近生意不大好,我一直想和榮哥說,看能不能少交點份子錢。以我和榮哥的關係啊,他肯定會答應我的……」
不等他說完,黃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使勁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按,接着從後腰摸出一把刀來,狠狠地扎在了張大貴的手背上。
刀鋒直透手背,鮮血蔓出整個手掌,張大貴的慘叫聲也響徹整個大廳。
「嘩啦啦……」周圍跑出來好多保安,朝着這邊奔了過來。
我們這些人立刻指着四周喊道:「幹什麼幹什麼,都給我站住!」
保安們都站住了,試探地看着張大貴。
張大貴的手被刀子扎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氣,額頭上淌下密密麻麻的汗珠。
黃杰低下頭,衝着張大貴說:「豬肉榮是豬肉榮,我是我。現在我是南街的老大,我再跟你說一次,以後按月給就行,知道了嗎?」
張大貴點着頭:「好,好。」
黃杰拔出刀子,張大貴捂着手,往後退了兩步,冷汗齊出。
黃杰轉身就走,我們一大幫人紛紛跟在後面。出了會所,豬肉榮一個兄弟說:「傑哥,怎麼第一次就跟他鬧成這樣?」
黃杰哼了一聲:「第一次就敢跟我提條件,以後還怎麼得了?」
「可張大貴……」
「第一大財主是吧?我就是放棄這個財主,也不能讓他騎到我的脖子上來!」黃杰狠狠地說着,其他人都不說話。
沒人知道黃杰剛才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畢竟影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看出來的。
但黃杰是南街的老大,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誰也沒有資格指責他的行為是對是錯。
我們又進入下一家娛樂場所,這次的老闆很配合,對黃杰點頭哈腰、有求必應,還當場塞給黃杰一萬塊錢,說是給他的見面禮。黃杰擺擺手,讓豬肉榮的兄弟收起來了。
出來以後,鄭午奇怪的問:「這次的咋這麼爽快?」
我說:「還用說唄,保準是張大貴的事已經傳開了,這些老闆都是人精,一看風向不對,立刻就轉舵了唄。」
之後又進了幾家店鋪,各家的老闆都很配合,對黃杰恭恭敬敬的,沒有絲毫怠慢。
偶爾還能碰上幾個落單的南街混子,也被豬肉榮的兄弟叫過來,告訴他們以後黃杰就是南街的老大。這些人也一樣點頭,紛紛叫着傑哥。
南街一圈走下來,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我感覺自己的腿都快斷了。除了第一個張大貴還有點微詞之外,其他人一律都表現的相當懂事和乖巧。
完事了以後,大家正準備散攤子,豬肉榮的一個兄弟突然接到電話,掛了以後跟黃杰說:「傑哥,張大貴牽頭,領着南街五六個老闆,想請您吃頓飯,希望您務必賞光。」
黃杰點頭:「嗯,行,難得他們一片孝心,那就去吧。」
吃飯這東西,肯定不能都去了,黃杰便點了幾個人和他同行,有我、猴子和鄭午,接着又點了豬肉榮的幾個兄弟。我看見馬傑一臉失望,但我又不能說什麼,畢竟是黃杰在安排。
之後,大家便散了,該回哪回哪去。
黃杰領着我們走了兩步,突然說道:「哎,馬傑呢?」
我哭笑不得:「你又沒叫人家。」
黃杰說:「靠,還用叫啊,馬傑不是你的影子嗎?」
聽黃杰提到影子,把我嚇了一跳,後來才反應過來,此影非彼影。
我說你妹,馬傑還是你媳婦呢。馬傑還沒走遠,我趕緊叫他,馬傑立刻跑過來了。
我說你傑哥讓你一起去,馬傑立刻激動地點頭。黃杰說,小媳婦,以後甭管去哪兒,左飛走哪你跟哪就是了。馬傑說好,好。陣投共劃。
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確實還沒吃飯,都飢腸轆轆的。
豬肉榮的兄弟引着我們進了一家挺高級的酒店,不知道是不是五星級,外面也沒標着。張大貴領着一干人在門口等着,看到我們立刻迎了過來。
「傑哥,您可算來了。」張大貴笑臉盈盈的。
張大貴手上還纏着繃帶,這傢伙倒真是個老油條,能屈能伸啊。以現在的狀態來看,黃杰之前乾的沒錯,不然張大貴不會這麼恭敬的。
黃杰看了張大貴的手一眼,問道:「還疼嗎?」
「不疼不疼。」張大貴還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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