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姻緣,暗王的絕色傻妃 334血王要見我,就帶他過來
「我無界城的客人,自然是由我魔殿的魔衛保護,就不勞妖王費心了。」魔元冷冷的,警告的眼神,盯着百千繞。
看到魔元那陰毒的眼光,百千繞心裏也是『咯噔』一下,臉上的笑意,差點就要繃不住了,幸好,身邊還有一個血王在。
「大護法這是怎麼說話的。」血蛭看着魔元那凶神惡煞的眼神,立即插話道。
雖然他也不喜歡百千繞那副妖里妖氣的樣子,但此刻,他與百千繞,卻不得不連起手來,一起對付這個比百千繞還令他看不慣的魔元。
「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些個魔衛,都是些什麼貨色,事不會做,連臉色都不會看,這要是怠慢了客人,該如何是好?」他嫌棄地看着那兩個差點被燒死的魔衛,說道。
要說他血王,雖然粗獷,但心裏頭,也是有些墨水的,君入塵對大家來說,都很重要,他自然也是要派人過來一起守着的。
就這麼放兩個蠢貨在門口,誰能放心?
「妖王大人請放心,屬下一定派最好的魔衛前來保護……」
「就你?還不夠滄海打一掌的呢,何況是你手底下的魔衛?」血蛭輕嗤一聲,不屑地說道。
「難道血王手底下,就有能夠打得過滄海的魔衛嗎?」魔元怒問道。
他調到偏殿來的魔衛,都是魔殿中屬一屬二的,難道血蛭手底下的魔衛,就夠特別?竟然還能擋得住滄海?
「自然不能,但是……」血蛭也不否認,如果就幾個魔衛能擋住滄海,那滄海也不可能統治火都那麼多年了,不是嗎?
「起碼本王手底下的魔衛,都是非常聽話的,被指派到誰的地界守護,就會聽誰的話,不像有些人手底下的人,狗眼看人低!」
他直白地說道。
「你……血王,你這話,說得未免太重了些吧?」魔元臉上有些掛不住,尷尬地問道。
「哼,待客,就該有待客的樣子,你看看他們,分明覺得自己是在看守人犯。」血蛭看了一眼那個魔官,說道。
「血王,屬下可絕無此意啊,大護法,屬下可是照着您的吩咐……」魔官聽到血蛭的話,心裏頭可冤枉死了。
大護法讓他好好看着偏殿裏面的人,他可是一點兒都不敢怠慢啊。
「喲,原來是大護法您的意思啊,怪不得了。」百千繞立即打斷魔官的話,笑着說道。
「看來,本王可得好好跟自己的屬下說道說道,這大護法都如此下令了,可見君入塵他們連出來都不容易了,這要是再不派幾個機靈懂事一點兒的魔衛過來,可不得一直被欺壓着嘛?」
「本護法……」
「三位客人,我家主子有請。」魔元剛想否認,便聽到圖騰的聲音響起。
魔元頓聲,咬了咬牙,看向圖騰。
這幫傢伙,是想聯合着對付他嗎?也不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能耐。
「快快前頭帶路。」百千繞一聽,便不於理會魔元,說道。
反正說來說去,她肯定是要派人前來偏殿的,血蛭也定然不會鬆口的,才不管魔元同不同意呢。
……
「嘖嘖,這偏殿,可是比無界大人的大殿,還有別致呢,大護法倒是對幾位客人挺不錯的,倒是本王誤會了。」
這些花草,開得那叫一個燦爛奪目啊,百千繞可是越看越歡喜。
一路走來,偏殿裏的擺設,都已經煥然一新,連魔元都是驚訝萬分。
珠寶玉器的擺設,還有壁畫,花草,都已經不是原來他們安排在偏殿中的,連桌子椅子……特麼的都已經換上了只有人界才有的薰香木桌椅,這不是擺明地在防着他嗎?
魔元磨了磨牙,對於閻烙狂他們,可算是再氣憤不過了,可是,再氣憤,也沒有用,他還留着他們有用呢,絕對不可以現在跟他們翻臉。
「妖王有所不知,我家主子行事一向謹慎,對於別人的東西,從來都是用不慣的,那些桌椅陳設,自然是要換上自己的,才能夠安心。」
百千繞掩嘴偷笑。
大家心裏明白,也就好了,何必還要解釋一番,給大護法『長臉』呢。
果然,魔元聽到圖騰的話,全都綠了。
「貴主人可真是有心了,本王倒是要好好學上一番。」血蛭像是沒聽懂圖騰話中的意思,說道。
要是他也有那麼細心,就不會着了別人的道了,也不用領百千妖那個老妖婆的情了。
魔元聞言,簡直是要吐了,都是些什麼人啊。
「血王是該好好學學。」百千繞暗自翻了個白眼,對於血蛭的頭腦,也是無語了,不過,這話接得也夠精闢的,她服。
「喲,這是什麼花,長得如此希奇?」跟着圖騰進來,百千繞眼尖地看到一株晶瑩剔透的植物,上面開着無數似露珠一般的小花朵,煞是好看。
她身為魔界草木之王,竟然還沒有見過這種花呢。
聞言,魔元與血蛭,也同時看了過去。
「這是人界的煉雪聽毒,具有化解百毒的效果,妖王若是喜歡,回去的時候,可以帶上一株走。」突然,一個清脆的女子的聲音響起。
「你是……」百千繞疑惑地轉眸,看向突然向他們說話的女子。
「在下輕嫵媚,君入塵正是家父。」輕嫵媚淡淡地解釋道。
百千繞挑眉,即隨笑了出來,「原來是君小姐,有禮了。」
君入塵在魔界,也有三百多年了吧,怎麼這女兒,看上去卻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
這是怎麼保養的,改天一定要好好向她討教一二。
「不知君老爺傷勢如何?血王聽說他受傷很重,特地拿來了天雪蕊,這可是治病的仙草,一般人,血王可捨不得拿出來,正好,我們也見上一見君老爺的風采。」百千繞甩了一下錦帕,說道。
天雪蕊,確實是魔域鬼都的寶貝,是生長在水中的仙草,可是需要血蛭的血,才能夠精心培養出來的。
「小女子替家父謝過血王的好意,家父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但仍是在昏迷之中,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