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追愛布衣女相 第121章最大嫌疑人
<=""></> 走出肖家的大門,左靜芊便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那個申家果然有問題,我一直納悶申老爺為什麼對肖伯伯這麼好,原來這裏面還有這樣的牽扯啊,你們說是不是因為當時申家的少爺對肖伯伯的女兒做了什麼有所虧欠的事情,申老爺才……」
葉舒楠卻是搖搖頭,「看肖老伯提及申家時的樣子並無芥蒂之心,應該不是……總之還是去申家查查比較好。」如此看來,所有的事情都跟申府有關,那破案的關鍵也一定在申府。
「他們那對父子一定不會說實話的。」左靜芊似乎格外討厭他們,一臉的氣呼呼。
葉舒楠忍不住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臉,道:「你直接去問他們當然問不出什麼來,要暗中查探,迂迴懂嗎?」
「這件事就不勞二位費心了,本官自會查清楚的。」這女人怎麼對自己的妻子動手動腳的?世子殿下也不管管。
葉舒楠看到那位譚大人的臉色,心中不禁暗自發笑,一邊用自己的食指抬起左靜芊的下巴,笑得一派春風和煦,「有什麼事就到客棧來找我吧,我暫時還不會離開這裏。」
「真的嗎?不會打擾你嗎?」左靜芊一邊說着,一邊瞄向旁邊站着的一臉不友好的司空詹白。
「當然不會。好了,我要回去了,記得來客棧找我。」
「行了,走吧。」司空詹白一把拉過葉舒楠的手,徑直離去。葉舒楠卻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那位面色沉鬱的譚大人,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了。
「我看出來了,那位譚大人一定是位護妻狂魔。」葉舒楠玩笑道。
司空詹白用鼻音應了一聲。
葉舒楠卻並未注意,只繼續道:「我只是捏了一下他夫人的臉,他就吃醋了,我是個女子,又不會對他的小妻子怎麼樣,真是……」她真不知道那麼一個嚴肅認真的男人還有這般孩子氣的一面。
「其實……」司空詹白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什麼?」葉舒楠終於抬頭看向司空詹白。
「其實我也覺得你跟譚夫人走得似乎有些太近了。」不過兩日的功夫,有必要熟成這樣嗎?捏她的臉時,舒兒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親昵,還說讓那個女人隨時來客棧找她。說起來,舒兒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就跟人親近的人,他實在看不出那位譚夫人有何過人之處,能讓舒兒一開始就生了親近之心。
葉舒楠仔細觀察了一下司空詹白的臉,直到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葉舒楠才微笑着道:「你該不會也跟譚大人一樣……」說着,她踮起腳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司空詹白的腦袋,「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都在想些什麼。」然後,轉身站到了司空詹白的身後,「算了,我走累了,你背我回去吧。」
司空詹白很少背葉舒楠,他更願意抱着她,因為一低頭就可以看見她的臉。而此時葉舒楠的腦袋伏在他的肩窩處,幾縷散落的髮絲蹭着他的脖頸,有些癢。耳邊可以清晰地聽到她的呼吸,鼻子也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兩人就這麼靜靜地不說話,心中卻都有一種格外溫馨的感覺<="r">。
司空詹白就這麼一路背着葉舒楠到了客棧,剛一進門,那客棧的掌柜就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二位回來了?累不累?要不要送些熱水到二位的房裏去。」
葉舒楠掃視了一眼坐滿了大堂,紅粉雲鬢好不熱鬧,這兩日這鎮上的女子似乎都樂於到客棧里來吃杯茶呢。
雖然她們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可是喜壞了這間客棧的掌柜,巴不得葉舒楠和司空詹白再多住一段時日呢。
還未等她開口,司空詹白就已經拉着她的手上了樓。二人剛踏入二樓,就看見一個身影一閃而過,瞬間消失在一扇門後,那是天字一號房。
其實,本來司空詹白要住天字一號房的,卻被掌柜告知天字一號房裏已經住了人,可這個人也太神秘了,葉舒楠至今還未見過此人,不過從剛剛那一閃而過的身影來看,應該是一個女子。
「怎麼了?」見葉舒楠好像在發呆,司空詹白不禁問道。
葉舒楠笑着搖搖頭,「沒什麼。」
次日一早,葉舒楠還未睡醒,就已經被人吵醒了,吵醒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譚夫人左靜芊是也。
葉舒楠起身披上衣服去給她開門,只見門口的女子沖她嘿嘿一笑,「我打聽過了,你夫君這個時候在後院練劍呢。」
葉舒楠滿頭黑線,這語氣……怎麼好像自己背着自己的夫君在跟她私會似的?
「申家那裏有情況了?」葉舒楠倒了一杯茶遞到左靜芊的面前,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快吧?
左靜芊一口氣飲盡了杯中的茶,然後才開口道:「是,在申家少爺的房間裏找到兇器了,現在他已經被關押進縣衙的監牢中了。」
「這麼快就找到兇器了?譚大人帶人去申家搜了?」還沒有切實的證據就搜人府宅,申家恐怕沒有那麼好說話吧。
「當然不是,我們本來打算按你說的,找申府的下人悄悄打探一番,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來。誰知道今天天還沒亮,李府的老爺就拿着兇器帶着證人上門了。」
葉舒楠聞言詫異,「兇器是李老爺找到的?」
「可不是,自從李老爺知道自己女兒跟申家少爺有私情,並且當夜是申家少爺約自己的女兒去河邊的之後,他就堅持認為申家少爺就是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官府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搜查申府,他就自己買通了申府的一個僕役暗中搜查,沒想到還真被他搜出了殺人的兇器。」
「兇器是在哪裏找到的?」兇手真的是申家的少爺嗎?葉舒楠仍是有些懷疑。
「在申家少爺的房中,就藏在他的床底下。」
床底下?這個藏匿之處也太常見了吧?兇手不可能這麼蠢,殺了人之後,還留着作案用的兇器,而且還把它藏在自己的床底下,這不是明顯等着人去找嗎?他又不是傻子。
「應該已經審問過那位申公子了嗎?他怎麼說?」葉舒楠問道。
「他一直喊冤枉,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殺人,也不知道兇器怎麼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