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來襲,暖妻戒備 口是心非
錦源和安安想貼的身體迅速分開,而後,一個的臉上恢復平日慣有的模樣,另外一個臉色緋紅的垂下頭,悄悄的看向來人。
封兆雍和姜盛炎並排而來,只不過一個臉色如常,另外一個確實臉色鐵青。
「安安,過來。」姜盛炎說着,就將安安給拽了過去,安置在身後,生怕又被人欺負的模樣!
封兆雍雖然瞪了兒子一眼,可是心裏卻得意不已,他在盤算問姜盛炎要多少嫁妝的事情。
「爸,姜叔叔。」錦源神色如常,叫了一句,雖然面對姜盛炎極度不滿的目光,但是絲毫不逃避,就這麼迎了上去,很坦然,很尊敬。
「別叫我,臭小子,欺負我女兒,你想吧,我不同意!」姜盛炎想起剛才的一幕,氣呼呼的開口。
錦源沒想到她直接這麼說,眼眸閃了一下,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安安給打斷,「爸,你不能這樣!」
「我不能這樣,我為什麼不能?你是我女兒,我看着小子不順眼,怎麼了?」姜盛炎不講道理的開口。
「你**,封建思想!」安安不客氣的開口,「我已經和大叔說好了,要一輩子在一起,你們誰也管不着!」
「丫頭,不要這樣!」錦源開口,阻止她繼續抵抗下去,他看得出姜盛炎只是在說一時的氣話,所以根本就不擔心。
說完,他看向姜盛炎,鄭重的開口,「姜叔叔,我想我今天也要告訴你,你也看到了,我和安安是真心要在一起的,所以,希望你可以同意我們。」
「當然,我明白叔叔你的顧慮,安安畢竟還小,我在這裏承諾,會等着她長大的!」錦源說着,目光柔和的看了看安安。
他的小丫頭確實還小,不過,他會看着她成長,成為他一個人的!
「我說姜總裁,同意吧,別讓人以為你是法海!」一直未開口的封兆雍諷刺的說了一句。
姜盛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後看了看自己恨不得現在就嫁人的女兒,心裏狠狠的一鬱悶。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姜盛炎,等着他的回答。
憋了半天,姜盛炎才道:「時間還長,慢慢來,臭小子,你就等着吧!將來過了我的考驗,才可以。」
這話一出來,大家就鬆了一口氣,錦源和安安相視一笑,安安的小臉還有些紅,頭髮親昵的蹭了蹭老爸的胳膊。
「好了,這裏不能停留太長時間,安安,抓緊時間,我們馬上就要走了。」封兆雍說完,直接給姜盛炎一個眼神。
姜盛炎瞪了錦源一眼,而後,不舍的將安安的手臂從自己胳膊上弄下來,跟着封兆雍向前走去。
眼眸看着封兆雍,嘴裏鬱悶的說了一句,「到時候你的女兒被人搶走的時候,看你怎麼辦?」
一聽他這話,封兆雍也鬱悶了,想起了小渝兒,氣呼呼的堵了一句回去,「誰敢?信不信老子拿槍伺候!」
帳篷下,黑色的靠背椅上,安安被錦源抱坐在大腿上,兩個人之間形成了一股難捨難分的氣息。
「大叔,我就要離開了……」安安揪着他的t恤領子,鬱悶的開口。
好不容易的見面,她真的不舍……
「丫頭……」錦源拉下她的手,寵溺的一笑,而後放到嘴邊兒輕輕的一親,嘆了口氣,想到一個問題,有些艱難的問出口,「我是個軍人,這樣的分別在所難免,你也知道我一年到頭……」
可是話沒有說完,就被她捂住了嘴巴,「大叔,不要這麼說,不管你人在哪裏?我的心裏只有你一個,永遠都是。」
「你說你等我,我當然也會等你,大叔,我賴上你了,你逃不掉了,你也知道被我黏上的人,通常都逃不掉的……」
「好,我們說定了。」錦源說着,將頭低下抵着她的頭,像是在說誓言一般的鄭重。
「嗯。」安安點了點頭,和他相抵了一會兒後,抬起頭,剛好對上他的眼眸,四目相對之後,錦源再一次壓下了唇……
空降師的特訓完成後,大部分的人就被要求參加這次軍演,甯甯因為大四畢業的事情,再加上那天手腕不小心傷到,所以就沒有參加。
她已經從訓練的地方回到了軍校,重新回到了這個地方,心境卻有些不同,總覺得什麼改變了。
這段時間,不管她做什麼事情,眼前總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