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想從這些人身上問出你現在看起來他們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符昊說話間動手，他背後人跪的那五個人連慘叫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

    肖紅梅不是殺人的高手，但是他聽到電話另一邊那恐怖的聲音。卻本能地知道有人正在被殺死。

    她甚至能知道那邊的人死光了。到底怎麼死的她卻說不清楚

    所以他抬頭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老公。

    付遠這個時候仍然在皺眉思索之中。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他忽然抬頭看到肖紅梅失魂落魄的樣子反而有點吃驚了，「怎麼了？這個樣子？」

    肖紅梅雙手發抖，「騙人的一定是騙人的……」

    ……

    符昊讓紅後報警。看着警車來了他才離開。當然沒人知道他曾經來過的。

    接着，他得去辦點事了。肖紅梅的電話被接通之後，他就已經通過感應知道對方的位置了，更不要說紅後也同樣鎖定了對方的位置。

    他並不擔心肖紅梅會玩什麼花樣。這個人原本就派人幹了這麼多壞事。一般來說，一個人幹了壞事的時候，往往也就意味着她無法報警無法聲張。

    ……

    付遠的職務使得很多重大惡性案件，會被報到他那裏去。有些東西為了減低社會影響。在最初的時候是不可能讓媒體知道的影響太惡的就算知道了，也要被壓下去。

    但這些東西，是會被通報上層的。

    綁架案，近二十人被殺，卻沒有任何人看到殺人者的樣子。也沒有任何線索。

    這種案子也迅速的被通報上去。付遠便迅速通過手機接到了，他隨口做了幾句官樣批示，就交給下面的人偵破去了。

    那些在新聞中十分讓人吃驚和驚恐的案件，實際上在每個地方每個月都在發生着。

    這些案件如果每一個都被播報出來，那麼你會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地方是安全的。

    但，事實上大部分情況下，每一個城市，都在天天在發生着類似的惡性案件。警方對於死人或者失蹤的案件，是有一個自己的評估的。

    他們對一個地方在一段時間內失蹤的人數量有一個標準。沒有超過這個臨界點的，會被認為是正常的。

    而如果超過了，警方會判斷認為當地出了殺人狂或是心理嚴重變態的殺手。這時就算沒有線索也要特別偵辦的某些殺人狂知道這一點，所以在一個地方呆一段時間後會換地方。

    肖紅梅處在一種緊張的狀態之中。剛剛的電話對她來說是一個噩夢。她總認為那是假的。她畢竟並沒有聽到張海的聲音。當然她也沒有敢再給張海打電話。每個犯了事的人，都會注意迴避警方的。這是她之前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感覺。

    這時看到付遠剛剛掛了電話。覺得時間難捱的她隨口問了一下，「出了什麼事情呢！就要通報到你這裏來？」

    付遠嘆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隨南，你知道這個城市吧！在京西省，剛剛出了一個大案子。」

    他的話讓肖紅梅一下子坐直了，「什麼大案子！」

    付遠，「是個綁架案，有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妻被綁架了。現場死了二十多個人。」他嘆了一口氣，「那對夫妻倒是什麼事沒有，他們平時也沒有得罪過誰。現場也沒有目擊證人，而且死者都死得非常的奇怪。中間七個人是脖子被插穿了死的。你知道這種事情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得到？警方對此暫時還沒有任何頭緒。」

    肖紅梅看着他卻瞪大了眼睛。

    付遠有點忍不住的問，「怎麼了？林家的事，不順利嗎？」這些年來，他一直很順着肖紅梅。

    肖紅梅卻答非所問，「你確定是在隨南嗎！」

    「對」他忍不住問了一句，「有什麼問題嗎？」

    「不可能的……」肖紅梅的嘴有點哆嗦。

    「你怎麼了？？」

    肖紅梅這時有些異樣的問道，「……那死者中間有沒有一個？叫張海的，我以前向你推薦過的……」

    面前的那個男人卻沒有再說話，這是少有的事。所以肖紅莓抬起頭看着付遠，發現他已經低着頭，似乎睡着了。

    肖紅梅有些生氣了，「叫你幫我查一下，死者裏面有沒有張海的名字。」他這輩子一直在付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