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人生 第一四九章所有人都要登場
「去年的巢穴再不會有今年的雛鳥」,站在自己的巢穴之前,舒暢頗有感觸的自言自語。全\本//小\說//網\
此時,唐寧已蓋上厚厚的毯子,在後座里蜷縮成一團,聽到舒暢的感慨,他配合的發出一聲嗚嗚:「是呀,又是一年,生活令人煩悶的就在於此,我們又長了一歲,卻已經沒有產生多少進化。」
唐寧的話從毯子裏發出來,顯得含糊不清。這老頭擁有漫長的生命,見慣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他還留戀這種無謂的生命,深切的留戀,然後,他居然還要發着不知所謂的感慨。
舒暢的感慨不是他自創的,這是唐吉訶德說的。晚年的唐吉訶德結束了騎士冒險生涯,他回到家鄉,坐在家鄉的老槐樹下,看着樹上的鳥巢,如斯感慨。
這句話的本意是說:人總要長大,人總要成熟,總要拋棄那些虛幻的、不切實際的青春懵懂。
類似的話有一句是蘇格拉底說的,他說: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還有一句話是孔聖人說的,他站在奔騰不息的大江邊上,感慨的說: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塞萬提斯用唐吉訶德的這句話結束了整本書,那位獨斗大風車的孤獨騎士就此結束了他的故事。後來,這句話又有了新的意思,世界各國的醫生組織都把唐吉訶德作為自己的人生楷模,意思是。身為醫生,要有挑戰未知病魔的勇氣。
唐吉訶德這個名字,其中「唐」是對他貴族身份地尊稱,亦如法國的「讓」,德國的「馮」,荷蘭丹麥的「范」……而中國也有類似的尊稱,比如「公」,後來這個詞又合併成「公孫」,也就是詩經里常提到的「公孫王子」的說法。
也就是說。這位獨斗大風車的瘋狂騎士,他的本名應該是「吉訶德」,而吉訶德也是一個著名地醫生組織的名稱,這個組織薈萃着世界最頂尖的醫生,非諾貝爾醫學獎獲得者,以及個專科頂尖人士,它絕不接納。
「吉訶德」組織的徽章就是一枚青銅製作的騎士形象,它描繪的是唐吉德沖向大風車的那一剎那。現在舒暢台階上正靜靜的躺着這樣一枚青銅徽章。
「有意思」。舒暢望着那枚徽章,搖着頭快樂地笑着。
這枚徽章不應該出現於此地,舒暢現在在這裏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從事普通的金融購物業務。公司的年度經營額雖然看起來很嚇人,但幾億額度的購併案,在美國每天發生數十起,億萬以下的收購重組事件都是小;;.
類似舒暢這樣的公司在芝加哥有很多。他自認自己做地很普通,唯一與其他金融公司的差別在於,他似乎沒為公司的融資發過愁。但這樣地現象也很普通。人們不該注意如此平常的一名小商人,或者說小富豪。更不應該順藤摸瓜,發現他的另一個身份——整容醫師。
唐寧是裹在毯子裏由人抱進了房子,他從毯子裏爬出來的時候,舒暢還站在大門口。背着雙手,低頭觀察那端端正正擺放在台階上的吉訶德勳章。聽到別人向他解釋舒暢地發現,他笑的很奸猾:「沒意思。瞧,我本來以為是我暴露的,我以為襲擊者針對地是我。但現在,你要否認嗎?」
無法否認。
至今為止,襲擊者並沒露出準確的襲擊意圖。從他們的行為判斷,他們的意圖似乎是想綁架房間裏的人,至於他們的目標是舒暢還是唐寧,這還無法確認。
嚴格說起來,那房間裏雖然居住的是唐寧,但唐寧從來沒有在街上露過面,經常出入那間房子的反而是舒暢。而唐寧擺在房間裏,似乎更像是一個被人照顧的病老頭,終日躲在厚厚的帷幔下,躲避着陽光,躲避着一切外界事物。
這枚徽章的出現不是偶然,在座的沒有一個善茬,他們都不相信這枚徽章真來自「吉訶德」組織。它的出現只在暗示舒暢的另一重身份,這絕不是醫生組織所關注的問題。
即便這枚徽章真來自「吉訶德」組織,那也是有心人通知了對方,並要求對方做出進一步行動。
房間裏現在人到全了,也許是新年第一天的緣故,圖拉姆、博卡、哈根、格倫、馬立克……所有的人都在,也包括趙牧……與錢穎。
錢穎坐在角落裏,她一直沒有出聲,舒暢的注意力還放在那枚徽章上,他不停的把玩徽章,直到趙牧屢次使眼色,他才看見坐在陰影的錢穎。
錢穎的神色一如往日那樣平靜,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