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香:皇叔請自重 第四百五十七章:鋪天蓋地
這是冤死,雖然不像杜仲還吃了些苦頭,畢竟也是冤枉。
他下令讓人找了荀陵郡最好的工匠,用最快的時間,把兩個小院子重新弄好,另外那邊的線索不能丟。
阿四心裏憋了口氣,已經親自追了過去,勢必要把兇手捉拿住的。
其實,捉到也是這樣,他聽白棠的意思,抓到兇手千刀萬剮了,死掉的人也活不過來。
這是他的失算了,不應該只派了兩個人,保護白棠以外,本來應該有潛伏的高手,可以周轉。
真的是他疏忽了,所以他看着白棠哭的時候,心裏頭歉疚。
白棠數了會他的心跳,輕聲說道:「阿澈,我說要治好你的。」
蘇子澈聽她還在惦記這個,摸摸她的頭髮,然後一個抽手,將她挽發的簪子抽開,任由那烏油油的長頭髮披散開來,攏住兩人的半身。
「順其自然就好,已經這麼多年了,再說盧娘子藥也很對症,暫時不會出問題的。」
「盧姐姐的藥,最多還能吃兩個月。」
「我知道。」
他答得特別坦然,上官清越早就透露過口風,其實蘇子澈心中通透,他這些年不是沒找過名醫,世上不是只有盧紫瑩會看病。
恐怕給他吃的藥裏頭,有什麼藥材是珍奇之物,才能夠控制住了。
珍奇的,就不會存量太多,早晚有吃完的時候。
白棠聽了盧紫瑩話,動過念頭,想去福明山再找找那種毒蘑菇。
不過別說難找不難找的,治病不能治標不治本,施針才是最後的應對之策。
結果,一連串的事情壓下來,她這邊的打算還沒齊全,身邊的人,一下子沒了好幾個。
「要是真的治不好,也沒什麼。」
白棠聽了這話,心頭髮緊,想都沒想,張嘴隔着他的衣服,咬了他一口。
用的是大力氣,儘管隔了幾層,還是把人給咬痛了。
蘇子澈嘶了一聲,還是四平八穩的躺着,姿勢都沒有變。
「不許你說,說這樣的話!」
白棠幾乎是咬牙切齒,她其實害怕的厲害,因此格外不能聽他也跟着自暴自棄。
什麼叫治不好,不可能治不好,她就是賠上了自己的命,也要治好的。
她咬得重了,唇齒之間,留下點血腥氣,等回過神的時候,才想到,大概是咬破了皮膚,怎麼他也不掙扎一下。
就這麼乖乖的由着她咬啊!
「阿澈,我咬疼你了沒?」
蘇子澈沒動靜。
「阿澈,阿澈,你疼不疼?」
白棠的嗓子還沒來得及吊高,鋪天蓋地的吻,不由分說的落下來。
他將她箍在懷裏頭,死死的按住了親。
床太小,白棠的背脊本來就是貼着牆的,她躲不開,躲不開這狂風暴雨一樣的親吻。
他手上的力氣很大,連一句話都不給她說出口,就是一味的親她,把她的臉親遍了,放肆的順着脖頸往下。
領口的扣子被他用牙齒兇狠的扯開,白棠依然沒有反抗,她從親吻中,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的心思,她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下的決心。
他已經都知道了。
如果,真的有如果,她看不好,治不好他。
她不會只讓他一個人走的,她不能看着他孤零零的。
所以,蘇子澈會這樣死命的從她身上索取,討伐,他胸口某一處被她咬得發痛,他發了痴念,也要她跟着痛。
但是,他不捨得咬她,細皮嫩肉的,咬下去就能見血。
重重的親吻,重重的吮吸,白棠婉轉的喊了兩聲,他的另一隻手抬上來,捂住了她的嘴。
兩個人像離了水的魚,地方只有那麼大,卻死命的撲騰不停。
白棠覺得身上又熱又涼,熱是因為有人在肆無忌憚的放火,涼是因為上衣的扣子被盡數解開,肌膚暴露在空氣里,也暴露在對方的唇齒底下。
就這樣糾纏着,彼此都生了想要把對方嵌進自己身體的念頭。
白棠的嘴微微張開,他修長的手指伸進來,觸碰那柔軟而潮濕的小舌頭。
她還沒有被這樣兇狠的對待,兇狠底下,她隱隱知道阿澈不會傷害她,所以由着身體的本能,意亂情迷着。
蘇子澈當然不會做出更加過激的事情,這個地方不合適,他的身體也不合適。
盧娘子對他說過一句話,毒素沒有清除之前,他不能與人同房,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傳染給對方,萬一對方再懷了他的孩子。
更何況,他抱着的,親着的,壓制着的人,是他深愛的,是他一輩子都不捨得放手的。
白棠的額頭,鼻尖都有了一層薄汗,她能夠察覺到,那個在肆意而為的人,漸漸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漸漸的緩和下來,堵住口舌的手抽離,她的衣服被掩蓋好。
他的臉上也有汗,****着她的臉頰,兩個人保持着緊緊相擁的姿勢,又過了好一會兒。
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誰也沒有要再繼續睡覺的意思。
他的呼吸從那種炙熱急促的,慢慢恢復成平緩的節奏,就合在的她的耳朵邊,波浪起伏,撩人心扉。
「阿澈,其實沒什麼關係的。」
白棠不知怎麼,這句話脫口而出了。
兩個人都太熟悉彼此的身體,方才又是這樣的一番胡攪蠻纏,他身體的變化,她不可能沒有察覺。
她沒想到,他會停下來,很克制,很隱忍的停下來。
如果眼前有一盞燈,那麼她可以看到他的面容,細細摩挲,但是她能夠看到的不過是個模糊的輪廓,還有用手可以碰觸到的,一層汗。
「不可以的。」
蘇子澈反過來,又拱在她的懷中,好似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四個字。
他不能在這樣的地方得到她,即便是不考慮那些討人厭的毒素,也不去聽她的傻話。
他要給她的,絕對不能是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