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曹小天還是知道了戚楊為什麼願意告訴自己這些秘辛——「你有資格知道。」

    這算個屁的理由！完全沒有參考指標，完全沒有判定這個「資格」的科學參數，就這樣，曹小天光榮地成為了江湖的一份子。。。

    可憐催的！曹小天不覺得自己跟武林有半毛錢關係！

    關鍵武林太兇險！七正七邪五中立，光是龍頭企業，納斯達克上市的大勢力，就有十九個，還別說那些小門小派，隱世團體！

    禪宗實業有限公司（少林）、太極武術協會（武當）、龍十八慈善資金會（丐幫）、慈航風投公司（慈航靜齋、淨念禪宗等聯合體）、五嶽財團（五嶽劍派及附屬周邊門派）、天山旅遊有限公司（天山、靈鷲等）、西南財團（唐門為首、點倉、青城、峨眉、無量劍派等聯合體）——這是所謂七正！

    曰月建築有限公司（明教、日月神教）、苗谷聯盟（苗疆、蠱流）、天命風投公司（陰葵、花間、邪極宗、魔相、滅情等）、青龍財團（古龍小說中反派聯盟）、金漕遠洋集團（水上營生聯合體，源自梁山水軍，整合有神龍教、漕幫、大江聯、黃河幫、海沙幫等）、西龍集團（白駝山傳承、金烏、血刀、星宿聯合體）、風雲文化傳播有限公司（風雲中門派集合體）——這是所謂七邪！

    悅來全國連鎖酒店集團、天機出版集團有限公司、龍門物流集團有限公司、萬三銀行股份有限公司、杜康家政服務公司——這是所謂五中立！

    好吧，光是消化這些幫派的馬甲，都讓曹小天吐槽後的查克拉值爆滿！

    能夠得出兩個比較的結論——一嘛，這是一個強者抱團，散人玩家無人權的圈子！二嘛，為毛小說中的團體真的存在？

    反正，又是正又是邪的，曹小天不太懂，反正在普通人看來，這些團體，丫的都是雲龍集團這種新式社團的升級加強版，總歸脫不了社團屬性！

    「最後問一句，戚董，你是不是看上我的某樣東西？老覺得想要什麼，你就能給什麼。」曹小天第一次覺得有些明白戚楊在算計。

    「哪能啊？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僅此而已！」戚楊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別有用心。

    「好吧，又欠你一個人情，謝了！」曹小天能說什麼？不能，所以只能繼續欠下去，戚楊就像職場老油條，願意傳授經驗，這對曹小天很重要。張賢也許知道這些，也許不知道，反正沒告訴曹小天，總之，戚楊算是曹小天的引路人，呃，新手村引導員。

    用流行的話語來說，那些大集團的主力，是正式職工，享有本部照拂，他們的決策，有集團為後盾；而五賴散人這種外圍成員，只能算是臨時工，他們只能有限得到總部關照，比如待遇比如職業技能培訓。

    曹小天即便把五賴散人全部殺了，曰月繩教也不會為之出頭，如果道義上被追究，五賴散人還會直接被開除。

    曹小天放心下來，利用賈大業的後果，沒有想像中難過。對上幾個潑皮和遇上成建制的團伙，差別很大。

    甚至，曹小天在和戚楊一番談話後，有膽量直接衝到賈大集團去報復五賴散人！什麼修真者？什麼仙家法寶？那都是吹牛比！除了武者，這個世界還有能力者！能力者宏觀上分兩種，一種叫內能者，一種叫外能者，前者能力等身，本尊具備能力，後者，依靠外物發揮能力，有能力的，是道具，而非本尊。

    外能者有個特點，他們的道具，有認主屬性，旁人無法使用。

    戚楊的情報中，穆天賜就是外能者，他的專屬法寶，就是那個痰盂，讓他出名的不是痰盂的骯髒屬性，而是他可以授權隊友在他的法寶中使用能力！這在能力者界也是一個創舉，能夠發揮十數倍的威力。

    曹小天終於弄明白那些傢伙二話不說就逃跑了！打個比方，火爆計然一般情況下，可以不間斷髮送三十記火球，要放在痰盂空間內的話，可以換算成三千記同樣威力的火球！痰盂的加成作用簡直無敵。

    也怪五賴散人們平時依靠這種手段，從沒有失敗過，曹小天自行出來的時候，這些傢伙已然力竭，不跑還等什麼？

    曹小天這才知道，感情破壞了穆天賜吃飯的傢伙，難怪能氣得吐血。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兒有沒有售後。就說五賴散人聽着不像一個團體，而像指代個人，想必就是因為五個人這種配合作戰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