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吸血鬼同居的日子 23 我刷卡
魚沒了水,不能活。
人沒了空氣,不能活。
而我沒了潛,也許也活不了了。
我驚詫地衝着尚白搖頭:「你不要開玩笑了,快放開我。」
可尚白卻幽幽地閉上了眼睛。
我並不知道他是睡着了,還是因為受傷所以虛弱。
可他即便是昏睡過去也沒有鬆開臂膀。
我掙扎了幾許,就連上衣都扭曲的捆綁在身上,還是沒能離開。
我想,是因為吸血鬼的力氣太大了吧。
也許是夜太深,我也漸漸地睏倦了些許。
朦朧中突然覺得尚白的胸膛也跟潛一樣地寬敞。
咦?這幅畫面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我抵擋不住綿綿睡意,腦海中仿佛又展開了一幅新的畫卷。
那是那所森林裏的大別墅......
昏暗的歐式枱燈在床頭亮着,我發着燒......
因為身體的緣故我抱緊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或許又不是物體,也許是人吧........
我就那麼着,抱了他一夜.......
我想,上輩子我一定欠了尚白很多錢,所以這輩子才要這樣給他還.......
可是......
「一朵!一朵!」
我正如魚兒在我記憶的海洋里游泳時,突然被一陣天外之音給擾了興致。
我不耐煩的睜開眼,卻發現我躺在了晴朗的房間裏。
我皺皺眉頭,發出了疑問:「我怎麼在這裏?」
坐在我身邊的晴朗嫌棄的推了推我:「你不在我這裏能在哪裏?你忘記你家在裝修暫時回不去了嘛?」
我覺得腦袋硬生生地在疼:「我是說,我昨晚好像不是在這裏......」
晴朗踱步到衣櫥前來回地挑選裙子,心不在焉地說道:「你該不是半夜溜出去喝得宿醉了吧?我和你吃完晚飯一起回家的啊.......」
晴朗挑出一件米白色的連衣裙在身前比劃:「快起來,上班要遲到了。」
我撐着頭費力地坐起來,仿佛我長了二十二年的腦子突然被人連根拔掉了一般。
我該不會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吧?
「晴朗......我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我竟然把昨天做過的事全部忘記了.......」我一錘柔軟的鵝絨被,幽幽地出聲。
晴朗冷冷一笑:「請問你正常過嗎?」
我一愣,再沒了還擊的意願,懶懶地起身去梳洗。
待我風塵僕僕的趕到曾獲魯班獎的廣播電視大樓前時是八點四十分,於是我慢悠悠地到街邊的煎餅鋪買了煎餅,一邊啃一邊朝樓內走去。
「冼朵一!」
我聞聲立住,嘴裏的生菜葉子還沒有咽下去,就已然被眼前的陣仗快要嚇哭了。
「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邵連贇穿着修身西服,換了更有質地的黒木邊框的眼鏡,站在一輛通體漆黑的限量版邁巴赫邊,噙着淡淡地笑,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看看那些駐足的各個頻道的主播,又低頭看看自己,完全不知道邵連贇到底是着了什麼魔!
我將生菜葉強行咽了咽,又把還未吃完的半個煎餅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箱,火急火燎的衝到邵連贇身邊去,哭喪着臉哀求道:「邵總,邵哥哥,邵叔叔,求你了,不要每天都來這麼一出了行麼?」
我今天將頭髮乾乾淨淨地梳成馬尾搭在腦袋後面,走路時會一晃一晃好不生動活潑。
邵連贇伸手一把握住我的馬尾,笑道:「我喜歡你穿體恤牛仔褲,扎着馬尾的樣子,不過今天,我得先帶你去一趟巴黎春天百貨!」
我一愣:「我才不去什麼百貨!我要去上班!」
邵連贇玩了玩我的頭髮,繼續溫溫地道:「我已經替你請了假,你就放心跟我走吧。」
「走去哪裏?」我一把拽回被他握在手裏的頭髮,皺了皺眉頭。
他笑:「今天是我們公司的新產品發佈會,你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女伴,必須要陪我出席。」
我眨了眨眼睛,想起了去年因為想拿到VPH.Co的新品發佈會第一手資料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