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女休夫:望門閒妃 討些債
「霖哥……哥哥,為,為什麼?我好怕,放,放開我啊。」
穆清黎被綁在四肢被綁在圓盤上,衣衫破爛,膝蓋和嘴巴都在流血,臉上都是泥土和細小的傷口,右邊臉更是腫的好像馬上就要破裂一樣,神情驚怕軟弱,淚流滿面,整個樣子實在狼狽之極。
君榮霖聞言冷笑,一手持着盤龍弓,一手固定羽箭,對準穆清黎拉了滿弓。
劉明瑞來到他的身邊,緩聲提醒道:「安王,這穆清黎可是平康侯嫡女,你的未婚妻,不要玩過頭了。」
君榮霖一聽這些事實,心情更加不佳,不耐道:「她就仗着這些胡作非為,本王自有分寸,殺不得,莫非還傷不得了?」
「早就聽說安王不但劍術驚人,弓法也了得,如今有幸一觀實在佳事。」周圍有人起鬨了。
「哼!」君榮霖虎軀生風,眼神銳利諷刺,出聲道:「轉。」
「不,不要!」穆清黎面色慘白。好可怕,好可怕,霖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站在轉盤旁邊的侍衛不會聽她的話,用了十層的力氣,整個轉盤快速的輪轉起來。
「啊……」驚恐絕望萬分的叫喊聲從穆清黎的嘴裏傳出來。
君榮霖厭惡的眯起來眼,持箭的手一放。
「嗖!」一聲,羽箭擦過穆清黎的面頰,釘在她耳邊不到三分的距離。
君榮霖第二箭再次上弓,拉滿了一箭放手,又是擦過穆清黎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將她的紅衣釘在木板上。
穆清黎眼睛翻白,口齒大張,樣子實在難看,沒有在發出一點的聲音。
「哪裏來的尿騷味?呀,她竟然嚇得尿褲子了。」有女子幸災樂禍叫道。
劉明軒眼看穆清黎的樣子,對君榮霖勸道:「我看她已經暈了,還是算了吧。你將她玩到這地步也差不多該消氣了。要說起來,她也沒對你做什麼錯事。」
「算了?誰知道她是不是裝暈。」君榮霖一把抽出三支羽箭,一齊搭在弓上。
眾人看了都是一驚,唯有劉明軒無奈嘆一口氣,對君榮霖的箭法他是知道一些的,他不想殺人的話自然不會出現意外。
穆清黎意識一清醒就感覺到四肢的被禁,全身上下都一陣僵硬疼痛,還沒有等她來得及想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已經被迎面而來的寒鋒氣息給定住心神。耳朵動了動,無需睜開眼,她已經從風聲里「看」到那寒利的方向位置。
手掌巧妙一動,從本就綁得不算緊的繩子脫離出來,穆清黎直接伸手握緊一支羽箭,打偏往腰上的另一支羽箭,頭一偏,銀牙又是咬住最後一隻箭。
「呸!」的一聲,將咬住的羽箭吐出去,穆清黎猛的張開眼,一眼清明凜冽,準確無比的直視君榮霖,一張一合被羽箭劃破的小口,一字一頓,清晰無比:「是你傷我!」
她說話間,手裏的動作也不慢,拿着唯一剩下的那隻羽箭劃斷捆綁自己的麻繩,利索無比跳下轉盤。
紅衣凌亂破爛,青絲散開柔順披在腦後,突然下了轉盤,面上早已沒有平日裏面的柔弱無知,眼如冬日裏的冰靈池水,流轉間瀲灩無雙,哪怕是配上紅腫污穢不堪,血流不斷的臉,也沒有半分的減弱她徒然而發的氣勢。
全場的人都驚愣,恍然不覺這眨眼的功夫怎麼演變成這個樣子,有些人甚至沒有看清她是怎麼逃過三箭下來的。
穆清黎冷眼看着周圍,青牆紅瓦,白玉武台,全部穿着奇怪古裝的人。再一時間注意到自己全身的傷痛傷口,手指在嘴巴上一抹,猩紅的血液刺激她的眼瞳,尤其是那白嫩小巧的手,她的手怎麼變得這么小了?她不是在被師妹陷害,去北京分公司時……
對了,她一來到公司,被一樓的炸藥直接隨着整個高樓給炸了,那樣強度的爆炸下,她拼勁全力都好像沒有逃出來,現在這裏是怎麼回事?
「穆清黎?」君榮霖驚異不定的看着眼前莫名覺得有些陌生的女子,連叫喚口氣都變得有些疑惑不定。
穆清黎聞言抬眼,看着眼前這個俊美無雙的男人,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最後落在他還沒有放下的盤龍弓上,證據確鑿!微微眯起眼睛,寒光四射。周圍的人並沒有明顯的殺氣,只有這個傷了自己的男人那麼明目張胆的表現出厭惡。厭惡自己?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被這個男人傷了,至少現在清醒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