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相融的血液
他的動作雖然輕,但葉痕依然還是警覺的睜開眼睛,入目處是子揚正在解秋沫的衣服,他頓時眼生暴怒,一把抓住子揚的手腕吼道:「你幹什麼?」
他的力道太大,子揚痛得幾乎要掉下冷汗,才睡醒的男人果然是衝動易怒的。
「零帝,我是子揚,我在換藥。」
他急忙大呼。
葉痕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子揚,雖然心裏不痛快,但還是鬆開了手,如果子揚不是醫生,他一定會剁了他這雙手,再挖掉他的眼睛。
子揚心裏大呼冤枉,作為一個醫生,他難免會跟病人有肢體接觸,更何況病人還是傷在胸口那麼敏感的位置,他真是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但是他絕對沒有對秋沫生出一絲非分之想,不管是縫合傷口的時候還是給她換藥的時候。
「零帝,那個冷肖跟秋沫竟然是一個血型。」子揚在他的監視下,為了不讓自己手抖,邊換藥邊找話說。
這還是別人在清理現場的時候,他在一邊無聊,所以就拿了一些東西去化驗,他想更深刻的了解一下這個叫冷肖的男人,結果卻意外的發現冷肖滴在地上的血竟然和秋沫是一個血型。
這種血型非常稀少,十萬人之中才有一個,而且更讓他驚奇的是,他用冷肖的血和秋沫的血做實驗,兩人血液的溶合速度竟然要比普通的血液快上五到六倍,而且在這期間會產生大量的血小板,如果身體出血,這些血小板會成群結隊地在數秒鐘內奮不顧身撲上去封閉傷口以止血,血小板和血液中的其他凝血物質在破損的血管壁上聚集成團,形成血栓,堵塞破損的傷口和血管。
子揚的這個發現另他大呼神奇,沒想到兩個人的血液竟然會產生這樣神奇的效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秋沫的血對冷肖就具有止血的作用。
他正滔滔不絕的講着,卻沒有發現葉痕的眼色正在逐漸加深。
他此時終於真正明白,原來秋沫將這一切都算計的準確無誤,她知道槍的後坐力會使她的傷口崩開流出大量的鮮血,所以,她讓自己用手帕捂在她的傷口上,而這塊浸滿了血被扔掉的手帕恰恰又是冷肖的止血良藥,她不但在槍上做手腳讓冷肖受傷程度減到最輕,而且連他的後路都替他想好了,有了她的血液,冷肖自然也不用擔心流血過多而產生的身體不適。
但是冷肖,秋沫的良苦用心,恐怕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了。
他突然笑出聲,一聲一聲的像是對自己的自嘲,最後笑得倚在椅子上,笑出了眼淚。
子揚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他不覺得自己剛才講的話有多麼的好笑,正想問什麼,葉痕忽然站了起來,大步向門外走去。
「零帝。。。」子揚喊了一聲他沒有回頭,他撇撇嘴,表示無可奈何。
秋沫依然沒有要轉醒的意思,他在她的吊針里加了營養水,她真的太虛弱了,他看了都心疼。
葉痕一直走到地下練武場,正好有幾個人在對練,他將外套一脫走上白色的地板。
眾人見到是他,都恭敬的退向一邊:「零帝。」
他隨手指了一個人,「你,過來。」
那人戰戰兢兢的走過來,剛邁了兩步,葉痕突然一抓他的肩膀,然後一個巧勁便將他從頭頂摔了過去。
「零帝好功夫。」其它的人不由稱讚。
「別一個一個來了,你們一起上。」他被挑起了興致,看向他們說。
眾人哪敢怠慢,使出了看家的本事,一齊朝他撲去。
一個白影晃過,他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那人頓時被踹得飛出去老遠,而另一個則從後面偷襲,他的手向後一抓,便拎着他腰間的腰帶將他摜倒在地。
「痕,你出手太重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的眼前忽然出現了那張還顯稚氣的臉孔。
他走過去說:「這樣你就受不了,將來怎麼做大事。」
他嘿嘿的笑起來:「我有你在啊,我不怕。」
他神色一暗,口氣里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我怎麼會一輩子都在你身邊,你要自己保護自己。」
他用力點點頭,擺好架勢,「痕,來,我就不信打不過你。」
「好啊,zero,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葉痕將最後一個人摔倒,然後他孤零零的站在那裏,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