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針鋒相對
三天後?
「不行。」秋沫幾乎是脫口而出:「三天後不行?」
冷肖說過,三天後他會去等她的答案,就算她要離開,但也不想當着他的面,他指着自己的心說那裏很痛,她何嘗不也一樣。
葉痕探究的看着她,聲音一改剛才的寵溺:「沫沫,我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這種好脾氣。」
他霍地一下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對哈比說:「她這三天就交給你,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就讓你為你自己安樂死。」
哈比一撫額頭,「知道了。」
他還真是撿個了燙手的山芋。
在冰島的時候,誰不知道秋沫之於葉痕是種什麼樣的存在,別看他有時候打她罵她罰她,但是要是有人敢背着葉痕欺負她,第二天找到這個人的時候,只會是一堆碎屍。
他重重嘆了口氣,走過去說:「大小姐,你可不要給我找麻煩,我還不想安樂死。」
秋沫淡淡一笑,環顧了下四周說:「這裏恐怕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你難道還怕我跑了?」
「這可說不定,你知道我們以前都叫你什麼嗎?」哈比神秘兮兮的說。
「什麼?」秋沫好奇的眨着眼睛。
「邁克爾。」
秋沫不解的搖搖頭:「不明白。」
哈比哈哈一笑:「就是那個美劇越獄的男主角,邁克爾,斯科菲爾德。」
秋沫也跟着笑起來,但笑過之後便是無邊的惆悵,回想起那些日日逃亡的歲月,她的記憶再次停留在十里長街,他拿着一把武士刀,面對着她迎風而立,童話里拯救公主的只有王子,但是他們確不知道,有時候惡魔也可以大發慈悲,只是不幸的是,她卻愛上了惡魔。
「哈比,我累了,可是手很疼,睡不着,能不能給我打一針鎮定劑。」
「我想,我有比那個更有效的辦法。」
他突然伸出手在她的後頸上一拍,秋沫頓覺眼前一黑,陷入到了沉甸甸的無邊的黑暗裏。
「睡吧,睡吧,小公主。」哈比打着口哨,然後從醫藥箱裏取出一根針管,稀釋了一些粉沫抽進去。
他將針頭放在眼前,輕輕往上一推,看着上面噴起的細流,嘴角不由掛上一絲陰陰的冷笑。
從被子下面找到秋沫的手臂,對着那細細的血管將針頭裏的藥品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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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是個晴天,也是個周日。
不知道哪個商場在搞活動,阻塞了門前一半的交通。
冷肖的車子停在那裏等紅燈,一個學生打扮的女孩忽然來敲他的車窗。
「先生,我們公司的產品在搞活動,買一盒贈一盒,還送一朵新鮮的香水百合。」
冷肖對這種無聊的推銷本是不屑,但是看見她手裏擎的那隻百合含苞欲放,花瓣晶瑩,竟然有點像那個小女人柔嫩的臉龐。
他搖下車窗,將錢遞出去,女孩剛要把促銷的東西給他,他搖搖頭,指了指那支花:「我要它。」
「這。。」女孩猶豫着將花遞過去,「先生,那我不收您的錢了。」
沒等她說完,冷肖已經踩動油門,一個加速將女孩甩到了身後。
他將這隻香水百合放在車子前端,頓時就有一種清香纏繞在鼻端。
他從來沒有送過花給女人,其實也是不屑於這種俗氣的套路,可是此時此刻,他只想把這朵花放到她手裏,讓花與她相應成輝。
三天的時間,不知道她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承認,那天是他的脾氣暴燥了些,完全不像是平時的自己,但那也是因為當時太心急了,好不容易找到她,卻又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絕。
這種被人忽視的感覺真的很不爽,特別是被她。
其實他也想過,如果她依然不肯跟他走,那麼自己是不是要在她的旁邊租個房子,然後進行一番死纏爛打,追女生的事情他沒幹過,但如果是她的話,再體會一下那種青春無悔,任性衝動又能如何。
他邊開着車,腦袋裏邊蹦出這些奇奇怪怪的小男生似的想法,他自嘲,那個一向冷靜自治的冷肖哪裏去了,怎麼重新遇上她,好像什麼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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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這橦熟悉的小樓,秋沫心裏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