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次神秘誘惑:睡吧,國民夫人 13跌落帝王之榻的少女!1
第二天,艾寶寶接受醫生全方位的身體檢查,醫生告訴她,她恢復得不錯,已經痊癒,連手上的疤都已經脫落。
艾寶寶好高興:「k先生,你說過等我的疤脫落我就可以離開,那我今天是不是就能走了?」
男人看着她笑靨如花的臉,莫名覺得不喜,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離開?
山莊裏住着委屈她了?
「k先生,你可一定要說話算話,我真的沒有理由再待下去啦。」
男人越發覺得不喜,這個忘恩負義的小混蛋,竟然半點都不留戀!
「k先生,你說句話呀?我是不是今天就可以離開了呢?」
男人心底隱隱有個聲音:不許她離開,讓她鬱悶去!
但想到這些天來自己的反常,又明白這樣的「危險分子」絕對留不得,一時間心情極其煩躁,哪怕她露出一絲留戀,他心底也好受些,結果他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戀戀不捨,反而只有「歸心似箭」,這麼急着走做什麼?
「k先生?」
男人端着一杯咖啡,指腹重重摩挲着杯沿,許久,將杯子重重放下來,聲音冷沉冷沉:「記住,山莊裏發生的任何事,不許對外人吐一言半語,否則,後果你付不起!」
「明白,明白,其實我壓根不知道你長得什麼樣,你不會擔心我嘴巴亂說什麼啦。」其實也沒什麼好亂說的啊,她不過就是在這裏養傷而已,又沒發生什麼事。
男人看着她,收入她眼中迫不及待的眸光,哼的一聲:「管家,備車,送她回家。」
「哇!太好啦!」艾寶寶激動得跳起來,終於可以回歸自己的正常生活啦,這裏的生活雖然衣食無憂,但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讓人心底隱隱不安!
男人看她快樂如同即將展翅高飛的小鳥,臉色越來越差,氣得揚長而去!
心底只有四個字:狼心狗肺!
艾寶寶也沒有東西可以收拾,她被送到這裏前,剛到魔都,一下汽車單肩包就被飛車賊給偷了,錢包手機和銀行卡處於全部掛失狀態。
用一句詩形容:輕輕來,輕輕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車子已經在外面準備好,艾寶寶臨上車之後,忽然蹬蹬蹬又上樓,找到k先生。
男人意外看着她,臉色稍有好轉:後悔了?
心底忽然有個想法,只要她開口說留下來,他願意讓她在此住一輩子。
「k先生,忘記跟您道別了,謝謝您這些天的照顧,您真是個大好人,我會記住您的,祝您以後生活愉快,萬事大吉,拜拜。」
「哦,還有,謝謝你幫我報仇,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牢記在心,將來若是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效犬馬之勞!」
艾寶寶說完又蹬蹬蹬下樓,坐上車子,滿心歡喜。
直到車子駛向攀上公路,她心底又閃過一抹低落,不停回看山莊,住了一段時間,果然生出了感情,但自己只是個路人甲,不能留戀的啦,k先生真的是她見過的最好的肇事者,自己不能再麻煩對方了。
*
砰的一聲,男人手中的簽字筆,硬生生被折成兩段。
會議室里,坐滿的高層各各驚若寒顫,以為又做錯了事,這幾天king的心情貌似非常不好,已經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所有人都咬牙撐着,祈禱自己不要遭殃。
斐特助默默在奉上一支筆,這已經是king折斷的第十隻筆了,他在想要不要讓秘書再去買一打過來,這種動不動就折筆的習慣,到底是怎麼養成的?
難道是因為白小姐被送走?說起來,貌似是因為白小姐離開山莊之後,king的脾氣變得難以揣測起來,為了自己和手下一幫子人的安穩什麼,他要不要安排白小姐過來救個場?
會議結束後,斐特助跟上king的步伐,邊走邊說:「電視台財經欄目想要對您做一次專訪。」
king的腳步不停:「我什麼時候有閒情雅致接受電視台的專訪,這種事情還要向我匯報?直接打發掉需要我教你?」
「但白小姐一再撥打電話過來。
king的腳步驟然一頓:「你說誰?」
「白小姐是xx電視台財經欄目的女主播,今天已經連續撥打了兩個電話過來,詢問您能不能抽空接受一下他們電視台的專訪。」斐特助不斷的察言觀色,說完不忘記補充一句:「白小姐工作也不容易,我看您明天下午也不忙……」
king微微斂着眉色,神色複雜的聽着,說好遊戲結束,這才不過一個星期,她竟然膽敢闖入他的世界?
這個星期的自我克制和自我掌控,竟然瞬間瓦解!就像戒-毒戒了一個星期,剛剛有點成效,結果……
這種該死的感覺!
讓人恨得痒痒的!
可是整個人又跟毒-癮犯了但得到滿足,感覺通體舒暢。
「她知道我是k先生?」
「應該不知道,哪家電視台不想採訪您呀,只是沒有機會而已,怎麼說白小姐也算是熟人,不如賣她一個面子?」
king神色微冷的哼了一聲:「告訴她,明天下午,最多給她兩個小時的時間,做好功課再過來!」
………………
翌日。
艾寶寶探頭探腦的走進一間辦公室,辦公室里卻沒有人,非常安靜,只有相連的休息室里,傳來細微的聲響,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她的腳步,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無意間的闖入,會讓自己無意間被眼前的富麗堂皇傷到,因為這個地方,她本以為是她窮其一身也不可能踏入的地方。
這裏是c國最財傾天下的權利中心,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如今穩站鑽石富豪榜的榜首,她盯着辦公桌,忍不住瞎想她的心上人平日裏如何在這裏發號施令、大殺四方!
是的,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就是她的心上人,她暗戀了十年的男人。
他們曾經肩並肩的坐在同一間教室里,但如今他已經高不可攀站在所有人都必須仰望的高度,而她卻